這幾天洛杉磯街頭的景象,相信大家都通過新聞看到了。移民執法行動引發的抗議演變成暴力沖突,催淚瓦斯和燃燒瓶齊飛,國民警衛隊都出動了。截至到我寫這篇稿件的時候呢,紐約也出現了同樣的暴亂活動。在我看來,在這場混亂的背后,不是簡單的執法糾紛,而是特朗普治下美國社會裂痕不斷擴大的反應。
事情要從6約初說起。當時,聯邦移民局(ICE)在洛杉磯拉美裔社區搞突擊搜查,抓人、關地下室,弄得人心惶惶。老百姓不干了,上千人上街抗議,結果呢?石頭對催淚彈,路障對橡皮子彈,場面一度失控,連現場直播的議員都說自己中了招。聯邦政府這邊,帽子扣得很大,直接說這是“叛亂”,是“國家安全風險”,二話不說調兵,國民警衛隊上了不說,現在連現役海軍陸戰隊都準備動了。白宮幕僚長米勒、國防部長赫格塞思,話里話外透著強硬,甚至想用《叛亂法》直接接管加州的國民警衛隊,火藥味夠濃的吧?
另一邊呢?以加州州長紐森、洛杉磯市長巴斯為首的民主黨人,反應截然不同。他們痛斥聯邦行動是“散播恐怖”、“精神錯亂”、“不可容忍的升級”。這個用詞,已經是完全撕破臉的節奏。另外,民間移民權益組織、工會領袖站出來,直接批評聯邦執法“不人道”、“污名化移民”,甚至有人因為阻撓執法被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民主黨這邊是“笑看”特朗普政府陷入被動的,甚至有點煽風點火的意思。
在我看來,這場因移民爆發的街頭對抗,不是孤立事件。它是特朗普政府政策邏輯的必然結果,也是美國社會固有矛盾在高壓下的總爆發。咱們往前看,特朗普上臺這短短一百多天,簽了139項行政命令!比拜登四年簽的總量少不了多少,這手筆,這速度,確實“雷厲風行”。可效果怎么樣?貿易戰被“回旋鏢”打得灰頭土臉!國內物價蹭蹭漲,供應鏈繃得緊緊的,從企業到農民,沒幾個真正受益的,反倒是他的團隊在股市里撈得風生水起。
經濟上的“兩個美國”鴻溝在加深:硅谷、華爾街賺得盆滿缽滿,普通老百姓卻在為物價叫苦連天。移民問題就更是如此。特朗普政府的核心標簽就是強硬的移民政策,行動上單日逮捕量據說飆到2200人,比拜登時期暴增450%,目標明確就是要制造“震懾效應”。但后果就是聯邦覺得在維護法律和秩序,地方和大量民眾覺得你在制造恐慌、侵犯權利。底層民眾怨聲載道,沖突已經成了必選項。
實際上,從更深層看,這種對立早就超出政策分歧,而是政治認同和治理體系的撕裂。政治上的“兩個美國”也不是秘密了,黨爭涉及到政府的方方面面,相互掣肘政令不暢。社會層面更麻煩,身份政治大行其道,不同群體互相鄙視,連面對面聊政治都成了忌諱。所以,美國的這場暴亂,就是深層裂痕的一次劇烈噴發。貿易戰反噬民生,移民政策激化矛盾,而民主黨則是隨時做好踩上一腳的準備。特朗普執政百天已爆發超過600場抗議,支持率跌到39%的歷史低位,說明特朗普非但沒有彌合內部分歧,反而在裂痕上不斷踩油門。
結論是什么呢?就是特朗普治下的美國,不是“會不會”走向分裂的問題,而是分裂正在加速進行、并且日益固化的問題。政治對立司法化、經濟落差結構化、地域發展模式化、社會認同碎片化——這些分裂的維度相互交織、彼此強化。洛杉磯和紐約的暴亂不會一直持續,但引發暴亂的根本矛盾一個都沒解決。聯邦與州權之爭、精英與草根之怨、本土與移民之隙,在黨爭的放大鏡下愈演愈烈。“兩個美國”的預言,正在走向現實。這分裂之路上,特朗普政府正帶著美國狂奔,而剎車,似乎還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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