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博主拍過養老院凌晨四點的樣子：

走廊燈光慘白，房門緊閉，像一排關著故事的匣子。拐角處有個大爺，頭發白得像雪，拄著拐杖來回走。拐杖敲地 “嗒嗒” 響，在空蕩的走廊里彈回來，聽著心里發慌。

也不知是哪兒疼得睡不著，還是心里悶得慌，就這么從天黑走到天亮。

白天的養老院靜得能聽見墻上掛鐘走針的聲兒。老人們大多歪在床上，有的盯著天花板發呆，有的望著窗外看云飄。一天 24 小時，20 個小時都在熬時間 —— 醒了躺著，累了睡，吃了飯等下一頓。

在那工作的小高說，凌晨 1 點多，有奶奶做噩夢嚇醒，怕黑不敢睡，就睜著眼等天亮；還有大爺尿濕了床，光著身子站在門口，怕麻煩護士，愣是一聲不吭。

01

網友 @廬西酒徒講過自家事。奶奶 84 歲走的，爸媽伺候了整整十年。他爸以前特愛旅游，那十年卻只出過兩回遠門 —— 出去一趟心里總惦記，玩得不踏實。他媽每天騎車來回跑，直到下雪天摔骨折才住過去。

可奶奶呢？太胖走不動，天天坐窗邊看電視，后來眼神不好看不懂了，就從早睡到晚。“我爸像被拴在樹上的鳥，想飛又飛不走。” 奶奶走后，全家都松了口氣 —— 說是解脫，其實心里都堵得慌。

醫院里有位 70 歲的阿姨，更讓人心酸。年輕時一個人帶大孩子、照顧生病的老公，60 歲又去幫兒子帶娃，9 年后獨自回家，摔斷了腿給兒子打電話，換來一句：“早讓你別逞強，現在我們咋照顧你？” 她趕緊說 “老姐妹在照顧”，其實是花錢請的護工。夜里拉著護工的手掉眼淚：“妹子，你對我好點，我把你當親人。” 年輕時為家操碎了心，老了卻怕給孩子添麻煩。

02

白巖松說：“老人首先得攢健康。” 這話實在。你看那些能跳廣場舞、四處旅游的老人，早把健康當本錢在攢 —— 早睡早起、少抽煙喝酒，比存錢還上心。身體硬朗是一方面，心里還得有個 “寄托”：有人練字畫畫，有人養花種菜，手頭有事做，日子才不空蕩蕩。

錢也得攢。甭管是跟老伙伴抱團養老，還是出去旅行，兜里有錢才敢折騰。就像那位在醫院的阿姨，要是沒點積蓄，連請護工都難。還有家庭關系，年輕時對家人多擔待，老了才有人愿意搭把手 —— 但說到底，指望別人不如靠自己。

養老院凌晨四點的燈，照著走廊里踱步的老人，也照著我們的未來。別等老了才明白：健康是底子，兜里有錢是底氣，心里有盼頭是福氣。趁現在，把這些 “本錢” 攢足了，晚年才能過得體面些。畢竟，誰都不想像那些凌晨睡不著的老人一樣，在寂靜里數著時間熬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