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薪十萬,和我差不多,買婚房我們AA制。”當林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青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林浩,我跟你談戀愛,不是為了和你結(jié)賬分期買房的。”她站在咖啡館里,捏著杯子,眉頭緊蹙,聲音雖不大,卻字字清晰。
林浩愣了一下,急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咱倆條件差不多,婚姻就該平等嘛。你掙得也不少,不是嗎?”
顧青放下咖啡杯,聲音有點發(fā)顫:“是啊,我不窮,可我不想嫁給一個‘算計’我的人。你年薪十萬,還好意思講AA制,你是不是覺得買房是我占你便宜?”
林浩張了張嘴,最后只吐出一句:“我不是算計,我是實在。”
顧青,29歲,地產(chǎn)公司策劃總監(jiān),性格獨立干練,長相不算驚艷卻很耐看,是那種越看越舒服的女人。她家庭普通,靠自己努力一步步拼到現(xiàn)在,收入穩(wěn)定,房子也有了,是個不折不扣的“自力更生”型女性。
林浩,30歲,做的是技術(shù)崗,在一家外企混日子,年薪十萬出頭,踏實、老實,對顧青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他們談了三年戀愛,從校園走到職場,按理說該談婚論嫁了。
但現(xiàn)實卻像一堵墻,橫在兩人之間。
起初,兩人也討論過買房結(jié)婚的問題。顧青父母沒什么要求,只希望女兒幸福,愿意拿出十萬當嫁妝補貼女兒。她甚至愿意和林浩一起承擔買房壓力,只求一個家。
但林浩卻說:“咱們都掙錢,干嘛不AA制呢?將來誰出得多,萬一離婚不是吃虧?”
顧青聽到這話時,心一涼。那天她沒說什么,只是回了家,一整晚沒合眼。
“我媽說了,你一個女人,婚前就有房,壓力比男人小得多,為什么不能多出點?”林浩在電話里這樣說。
顧青嗤笑一聲:“你媽說得真輕巧,我那房子是我工作六年一分一分攢的首付,你覺得輕松?”
林浩支支吾吾:“可你現(xiàn)在不是也住進去了么?”
“林浩,你到底是娶老婆,還是找合伙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
朋友聚會上,有人調(diào)侃顧青:“你再挑啊,小心挑成大齡剩女。”
顧青笑了笑,眼底卻藏著失落。
她不是沒動過心,林浩是她的初戀,三年感情,她不是說放就能放的。但她越來越看清楚,對方骨子里那點“小家子氣”讓她沒安全感。
結(jié)婚不是分賬,更不是掐計算器。
她想要的,是一個肯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而不是在最關(guān)鍵時刻問她:“你能不能多出點?”
故事的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一次家訪上。
林浩帶顧青回老家吃飯,飯桌上,林母端著碗,說:“青青啊,浩子這孩子掙錢不多,你要是能幫襯著點,我們就放心了。”
顧青抿著嘴笑:“阿姨,我不是問題,我家也愿意貼點。只是浩子要有擔當,家才立得住。”
林母立刻臉一沉:“你這話什么意思?嫌棄我兒子窮?”
林浩也不說話,只埋頭吃飯。
顧青明白了,林浩不是沒責任心,而是他太習慣“讓女人懂事”。
她不想再懂事了,她想被呵護、被重視。
分手那天,林浩還是來了。
“青青,我們?nèi)旮星槟阏f散就散?”
顧青平靜地望著他:“你把我當合伙人,而不是愛人。”
“你太現(xiàn)實了。”林浩嘆口氣。
“現(xiàn)實是你給我上的第一課。”顧青笑了,眼角卻濕了。
半年后,顧青通過同事認識了趙暉,一個做新能源項目的創(chuàng)業(yè)者,年薪不高但眼里有光,說話有分寸。
兩人很快相知相惜。趙暉第一次約她吃飯,主動結(jié)賬,說:“你工作那么辛苦,這頓我請你,咱們以后互相體貼。”
顧青心一動,笑著說:“那下次我請你。”
買房時趙暉說:“你有房,我可以住進去,但我也會再攢錢,咱們以后換套大的,寫你名字也行,寫我名字也行,沒那么重要。”
顧青紅了眼眶。
她終于明白,婚姻不只是門當戶對,更是彼此成全和擔當。
故事的最后,是顧青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站在婚禮現(xiàn)場,趙暉站在她身邊,輕聲說:“以后不管風雨,我都陪你。”
顧青眼里噙著淚,輕聲回答:“我也是。”
婚姻的真相,從不是AA制的公平,而是愿意為對方多付出一點的心。嫁給窮不是問題,怕的是,心也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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