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歲頭發全白,常年被病痛纏著,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甚至有過不想活的念頭,說出來誰信啊,可這就是 “央視一哥” 白巖松的真實狀態。
九十年代開始他就是央視臺里的主心骨,重大場合準有他:新聞評論欄目里分析時事像嘮家常,香港澳門回歸時守在直播鏡頭前連軸轉,每年兩會都給老百姓掰開了講政策,還被人叫做 “國家段子手”。
可就在事業最風光的時候,他卻主動 “下崗”徹底從鏡頭前消失了,他到底經歷了啥,才變成現在這樣?
要說白巖松的故事,得從他出生那年開始講,1968年他在內蒙古呱呱墜地,父母都是知識分子,雖然家庭經濟條件一般,可一家人相互扶持,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但他才八歲的時候父親突然去世,家里一下子從清貧變成了真正的困難戶,母親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過日子,既要賺錢又要照顧孩子,壓力大到外人想象不到。
他們一家住在牛棚改造的房子里,冬天漏風,夏天悶熱,生活條件非常差,但就是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他媽媽一直堅持一個信念——知識能改變命運。
她經常跟孩子們說:“再窮也不能放棄讀書”,這句話白巖松一直記在心里,從那以后他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成績一向拔尖,是老師眼里的“頂尖好苗子”。
但也因為從小家庭變故多,他性格變得格外沉穩,很少說話,跟人也保持距離,心思全放在書本上,時間一晃到了1985年,白巖松收到了北京廣播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對當時的他們家來說,這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仿佛生活終于有了轉機,可到了北京之后他才意識到問題又來了。
他從小在內蒙古長大,說話口音重,穿衣打扮也土,跟身邊的同學差了一大截,他一下子就感到了落差,開始對自己不自信,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但他沒退縮,他心里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你不能就這么認輸,他開始一點一點地練普通話,拿著書反復讀,自己一句句糾正,嘴不聽使喚就多練十遍、二十遍,直到發音標準為止。
他不在乎別人笑話,只在乎能不能跟上節奏,慢慢地他的口音變淡了,說話越來越清楚,甚至變得比別人更標準。
他的表達能力也越來越強,老師和同學都開始注意到這個以前默默無聞的男生,他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把自卑感壓下去,最終走上了屬于自己的路。
剛從大學出來,白巖松就進了《中國廣播報》,原以為能大展拳腳,結果每天就是排版、校對,還得跟著老員工學走流程,這工作又枯燥又沒存在感,在單位里誰也不會注意到他這么個新人。
但他沒把這當成混日子的地方,他特別認真,別人干一小時他能干三小時,下班后不回家,還專門跑去印刷廠繼續盯活,怕哪行排錯字。
更難得的是,他私下開始寫評論,練手、練邏輯,沒人催,他也寫得不亦樂乎,這幾年對別人來說也許平平無奇,對他來說卻是默默積累的過程。
他把這段時間當作“修煉”,讓自己變得更扎實,就在別人還在辦公室里摸魚的時候,他已經在籌備“下一步”。
1993年央視打算搞個新節目《東方時空》,跟以前的老節目完全不一樣,專門要找年輕大膽、說話實在的人,當時央視到處挖人才,白巖松就這么被推薦上去,迎來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一開始他只是幕后出謀劃策,寫稿、編思路,偶爾幫忙改臺詞,有一次主持人臨時有事,他被叫去頂班。
那是他第一次出鏡,雖然緊張,但效果出乎意料地好,觀眾覺得這個人說話真實、語氣自然,不像新聞聯播那種板著臉念稿。
他和那批年輕同事開始嘗試改變傳統新聞說話方式,用的是聊天口吻,說的是人話,不怕提出問題,也敢講批評,他不裝、不演,觀眾一下子記住了這個戴眼鏡、說話干脆利落的小伙子。
《東方時空》開播后,看電視的人一下子多起來,收視率蹭蹭往上漲,白巖松在節目里敢說話、講得明白,成了觀眾最愛看的主持人之一,沒幾天就全國出名了。
后來白巖松開始主持《新聞 1+1》,每晚都和觀眾一起分析當天的大新聞,他講新聞特別有一套,復雜的事兒能說得明明白白,還能把前因后果都分析透,給出的觀點總能讓人覺得 “說得太對了”。
觀眾發現他不是光讀稿,而是真的動腦在講問題,說得直,說得準,敢問別人不敢問的東西,這種風格也讓他收獲了一大批忠實觀眾。
再往后北京奧運會開幕,他也被派去現場主持,那時候全國都緊張,但他反而穩得住,還偶爾講段子舒緩氣氛,成了大家眼里的“國家段子手”,事業一路往上走,獎項、肯定、好評接連不斷,走到哪兒都是焦點人物。
但外人看到的都是光鮮,背后有多少壓力,他自己才最清楚,央視是個強手如林的地方,每一場直播、每一段發言,出不得半點差錯,他每天繃著神經,時間久了就開始失眠,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些本來能輕松應對的工作,也變得讓他焦慮,他說自己有段時間感覺像個開關一打開就能講話的機器,一關掉就空了,沒情緒、沒表達、沒真實的自己,那種狀態他一度走不出來。
2000年前后,白巖松突然扛不住了,外人都以為他混得風生水起,節目一個接一個,風頭正勁,其實他自己心里早就開始擰巴。
他每天拼命工作,從清晨忙到深夜,名氣是有了,可他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在為誰拼?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疲憊感,一點點吞掉了他的熱情,就在那時他做了一個很多人想不到的決定:不干了,他跟單位請了長假,表面上說是“調整狀態”,其實就是想停下來喘口氣。
他白天還照常出門,裝作一切正常,到了晚上一個人待在家里,連話都不想說,別人以為他去“修養”,他自己清楚心里的那口氣快滅了。
慢慢地他的狀態越來越差,失眠成了家常便飯,頭發一把把掉,人瘦得嚇人,他甚至開始冒出極端念頭,覺得活著沒意思,人生好像已經卡死在一個不知該往哪走的死胡同里。
就在他努力爬出泥潭的時候,新的風波又來了,他在一檔節目里談到年輕人壓力,隨口說了一句:“難道大家希望房價很低、工作隨便找、女孩一追就答應?”
結果網絡一下子炸了鍋,很多人怒了,覺得他根本不了解普通人,甚至有人罵他“站著說話不腰疼”、“何不食肉糜”,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
以前白巖松在媒體圈,那可是出了名的敢講實話,大家都服他,誰能想到就因為一句話,網友直接給他扣上 “脫離群眾” 的帽子,網上罵他的評論鋪天蓋地,一夜之間風評全變了。
他沒有公開解釋,也沒有狡辯,只是默默把這事扛了下來,他不說話了,但心里肯定難受,好在這時候他不是一個人扛,他的妻子朱宏鈞一直陪在他身邊。
她沒講大道理,就是在每一個他情緒崩潰的深夜,陪他散步、聽他說話,勸他慢慢放下那種非得“扛到底”的壓力,在她的陪伴下,白巖松一點點走出了那段灰暗的時光。
經歷了這么多事后,白巖松整個人變了,他不再追著熱度跑,也不再把自己擺在聚光燈最前面,他開始收心,去做一些真正讓他安心的事。
比如開設一門新聞課,一屆只收十幾個學生,專講他這些年在一線摸爬滾打積累的經驗,他更在乎這些年輕人將來能不能講真話、做實事,而不是再去搶收視率和流量。
如今的白巖松可能沒那么高調了,但更真實,他知道爭議不會消失,但他也不怕了,他說他愿意一直說出“不同的聲音”,就算沒人聽也要有人說,這種堅持也許就是他最后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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