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亞洲新聲》的游輪停靠在了新加坡站,在這場多國新聲歌手對決賽中,中國隊經過幾輪的沉寂之后,終于翻身逆襲,成為了本站的亞洲歌王。
而實現這次逆襲的,就是代表中國隊的王泓昊。
這是一場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的比賽,因為接連失敗被關進待定區,如果本站再次失敗,將徹底告別舞臺,打包走人。
于是他選了一首看似不吉利的歌曲《走了》,有點戲謔、有點可愛、有點堵氣。大約就是抱著走的心理吧,放下心理包袱,不再執著去贏,也不再緊張地看待比賽。
因為放松了下來,反而接連贏了兩場,竟然從“即將淘汰”逆襲成為新加坡站的歌王,讓人始料未及。
不身臨絕境,不知絕處逢生。不面對危險,沒辦法認識自己。此次王泓昊背水一戰、絕地反擊,反而打出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似乎也給了我們啟示:你頭頂的天空一片平靜,你水桶里的天空才波濤洶涌。
《走了》
這首《走了》原唱是白舉綱,相比原唱的激昂,王泓昊的演唱,更多了些留戀不舍。
我第一次聽王泓昊如此真摯、懇切地演唱歌曲,把得失拋之腦后,輕松地駕弘著旋律的走向,而不是被歌曲被動牽引。
這首歌曲的演繹沒有刻意制造燃點,他就這樣從主歌的敘述,直到橋段的躍升,再到副歌的釋放,循序漸近的情緒,跟隨著扎實的聲音,直抵情感的最深處。
像是在看一部電影,被他的旋律帶動著將情感的繩索漸次釋出,人生中某些逝去的記憶一點點呈現。
這首歌的色彩是溫暖的,是帶著往事氣息的,因此看的人都面帶笑意,欣賞著、沉浸于這一美妙時刻。
我一向不太喜歡白舉綱的歌,總覺得旋律缺少美感,但這次,我卻領略到了他的歌曲那份獨有的“真”。
當聽完王泓昊的演唱,我想起回春丹樂隊的《鮮花》,好像也是一場有關去留的關鍵表演,結果卻給大家帶來了驚喜。
看來,要想尋求光明,必然要穿越黑暗,才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奧德賽。許多偉大的創造,也總在“山窮水盡疑無路”之時。
《危險》
有意思的是,這個歌名和他所處的瀕臨淘汰的處境,形成一種鏡像關系。
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真的喜歡這首歌,但不可否認的是,人們總喜歡懸念迭起的故事,更期待劇情反轉的戲碼。
當我們根據王泓昊的前期表現預判他會表現不佳時,沒想到極致的舞臺發揮,帶給了我們加倍的震撼感。
難怪被網總結說“歌名越喪贏得越穩”。
這首《危險》非常適合競技舞臺,梁博的作品往往簡單直接,但充滿力量感,這種歌的旋律同樣沒有大起大落,而是整體氣質有著簡約的力道。
作品以"他們的笑讓我看起來危險"為核心意象,有勸解、有提醒、有篤定,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奇妙魅力。
在歌詞層面,有種獨一無二的冷峻氣質,一如梁博這個人帶給人的感覺,但王泓昊的演繹,又讓這種敘事性文本構建的隱喻空間,多了一絲穩健。
因為原有風格是濃重的搖滾風,轉向現在的編曲就柔和了許多,特別是副歌部分,把整個舞臺點燃了,王泓昊的松弛感,加上他和著節拍的舞動,都讓這場表演極具韻致。
上屆歌王芳美芝在這新加坡站表現依然突出,在王泓昊沒唱《危險》前,我真覺得他很危險,但在聽了《危險》后,我知道他很安全了。
王泓昊這次加冕歌王桂冠,終結了前三站歌王均屬外籍的紀錄(馬來西亞、日本、越南),讓中國新生代歌手在《亞洲新聲》首次登頂,這給予中國戰隊很大的鼓舞。
王泓昊和芳美芝的這場歌王PK賽,盡管芳美芝在民歌創新方面獨具優勢,但中國歌曲所代表著的深厚文化內涵與細膩情感的表達,同樣具有著極強的競爭實力。
王泓昊和中國戰隊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終于可以和其他國家的歌王一樣,中國歌手和中國歌曲不遑多讓。
這次游輪之旅讓我也發現了各個民族的性格特點與其歌曲的休戚與共關系。
日語歌曲基本在熱血與柔情中穿梭,讓我想到“菊花與刀”,蒙古語歌曲的豪邁,讓我想到蒙古漢子策馬揚鞭在蒼茫草原。而泰語歌曲的靈動,大概源于他們能歌善舞的傳承,帶著火熱的熱帶氣息。越南語的清麗柔美,讓我想到那片郁郁蔥蔥的土地,神奇的大自然帶來的創造力.....。
所以無論哪個國家的歌王,實際上都是帶著本國的某種特質,音樂,都是從那片獨特的土地上生長出來的。而中國原創音樂,是這七彩陽光中不可或缺的一束。
同時王泓昊的奪冠,也給予了我某種啟示。此刻莫名想到泰戈爾的一句詩:
有一個早晨
我扔了所有的昨天
從此我的腳步就輕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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