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beornottobe,thatisaquestion”
這是莎士比亞的經典名劇《哈姆雷特》中的著名臺詞。
面對一個重大的決定,人們常常會感到迷茫彷徨、不知所措。這是人之常情。
而如今,面臨重大抉擇、感到不知所措的,是美國總統特朗普。
打伊朗,還是不打?這是一個問題。
為什么這件事會如此復雜?為什么一向果斷的特朗普,在這個問題上卻猶豫不決?這背后有著諸多因素。
圖為特朗普
首先,美國內部意見不一。美國政府并非鐵板一塊。盡管特朗普選人的標準是忠誠和意見一致,但面對“打還是不打”的問題,仍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聲音。
其中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情報總監加巴德。
在以色列打擊伊朗之前的三天,也就是6月10日拋出了一段視頻,內容是有人策動在中東制造混亂,而美國不能被卷進去。
特朗普看了之后非常憤怒,這表明加巴德是反對攻打伊朗的。結果,特朗普將她排除在核心決策圈之外。
在如此重要的“打不打伊朗”的問題上,國家情報總監卻被擱置一旁。
第二個反對他的人是著名的播客主持人塔克·卡爾森。
塔克·卡爾森在特朗普競選總統過程中發揮了巨大作用。他以前是保守的福克斯電視臺的主持人,后來自己出來做播客,成為了美國著名的播客之一。
他直言不諱地表示:“怎么能打伊朗呢?這背后是深層政府在推動,背后有利益。”在與一位主張打伊朗的議員對話時,他直接質問:“你知道伊朗有多少人嗎?你了解它的民族構成嗎?你對一個你要打的國家一無所知,這算什么?”
福克斯電視臺一直是支持特朗普的,但塔克·卡爾森卻持有不同意見。
第三個反對聲音來自肯塔基州的議員馬希。
他的觀點是:“打不打,不能由特朗普一個人說了算,應該交給國會。”
雖然美國法律規定,宣戰的權力屬于國會,但你這事交給國會討論半天沒完沒了。共和黨一直傾向于這種做法,但即便是在共和黨內部,也出現了不同的聲音,認為應該由國會來決定。
而民主黨則一直堅持要由國會做決定,尤其是在共和黨總統執政的時候。
這就是特朗普舉棋不定的第一個原因:內部存在不同的聲音。
其次,美國的輿論并沒有體現出對攻打伊朗的支持。
雖然民主黨對特朗普的支持與否可以暫且不論,但在共和黨這邊,特朗普的鐵桿支持者們當初選他的原因有幾條:
第一,是他強調“美國優先”,即優先處理國內事務,不要卷入那些爛攤子。
第二,是他承諾當總統時不會輕易發動戰爭。
因為過去幾十年,從肯尼迪到尼克松,美國幾乎每任總統都打過仗。如果現在要發動戰爭,勢必會在特朗普的“讓美國再次偉大”“美國優先”的基本盤中引發分化和分裂。
特朗普也必須考慮:如果打伊朗,他的基本盤可能會流失。雖然他不想連任,但也不想招致選民或支持者的反對。
第三,攻打伊朗的收獲和風險如何?
特朗普還需要評估。僅靠空襲能否顛覆伊朗政權?在人類戰爭史上,僅靠空襲而不動用地面部隊來達成政權更迭是非常困難的。
雖然曾經有過對南聯盟的空襲行動,但伊朗并非南聯盟。伊朗有8800萬人口,境內有高山、復雜地形以及導彈防御系統。
僅靠空襲,恐怕無法達成摧毀伊朗政權的目的。如果發動地面戰爭,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的教訓還歷歷在目,特朗普不會輕易派遣地面部隊進入。
因此,風險擺在眼前,而收獲卻難以確定。即便使用“地堡克星”去摧毀伊朗的核設施,也并非一定能成功,最多只有一定的概率。
如果伊朗發狠,在全球范圍內對美軍或美國平民發動攻擊,那美國將陷入困境。
甚至如果伊朗的導彈擊中中東的美軍基地,或者伊朗封鎖霍爾木茲海峽導致全球石油價格飆升,那對全球經濟都將是一場災難。因此,特朗普必須仔細權衡這些因素。
但對特朗普來說,美國背后還有一個“深層政府”。深層政府在戰爭問題上就像嗜血的猛獸,一旦聞到戰爭的氣息,就躍躍欲試。
這里面有猶太財團的推動,也有軍工復合體的驅動。只要扔幾顆炸彈,哪怕是小規模的軍事行動,背后的企業都能大發橫財。
美國的決策背后,深層政府和猶太游說集團的影響不可忽視。
特朗普現在選擇了讓局勢暫時擱置,看看兩周后的情況。說不定兩周后以色列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標。
但實際上,哪怕再多等一段時間,以色列僅靠空襲就能顛覆伊朗政權的概率依然很低。
兩周后,特朗普需要根據這兩周的動態來做出決策:評估以色列的自衛能力,以及內部深層政府與他的互動和施壓情況。
特朗普面臨著一個艱難的決定。為什么這么艱難?因為這件事他真的不能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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