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拾云為箋,焚風作別》姜知月周景珩郁萌
醉酒后,老公嫌我床上死板無趣,掏出了一套艷麗姿勢讓我學習。
我以為是某島國女星,饒有興致地觀看。
▼后續文:美文夜讀
下一秒,周景珩已經不動聲色護在了她身旁,神色冰冷:“這位先生,您想要預約還請正規渠道,現在是許小姐的私人時間。”
“哎,我在跟許大師說話,有你這個小白臉保鏢說什么話的份?”
那人直接將周景珩當成了姜知月的保鏢。
周景珩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可他卻并沒有否認這件事,只是堅持護在姜知月面前,神色一板一眼:“我說了,現在是許小姐的私人時間,你再騷擾,我就會報警了。”
見狀,那人也被周景珩的氣勢嚇到,身子瑟縮了下。
而姜知月在這時朝廳內走過來的經理一個眼神,很快有保衛沖來過來,將人請了出去。
“許姐,沒事吧?”經理緊張過來詢問。
不等姜知月回話,周景珩赫然冷聲問責:“你們這么大的飯店,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人進來也就算了,保衛沒長眼嗎?這么明晃晃的騷擾,他們不知道過來阻止嗎?今天有我們在倒還好,若是今天許小姐是一個人過來的,她本來就受了傷,要是她的手毀了,你們賠得起嗎?”
劈頭蓋臉的呵斥下來。
直把大廳經理罵得臉色蒼白,結結巴巴:“許姐,是我的失誤,真是對不起!今天這兩個保衛是新來的,還不認得您!我一定好好說說!”
“沒事,我理解。”
姜知月倒是脾氣很好地將人揮退了。
可下一秒,抬眼就看見了周景珩黑沉的臉色,他冷笑:“你倒是大方。”
顯然還是在氣頭上。
姜知月簡直懵了。
前世今生兩輩子,她還是第一次看周景珩發這么大的火。
簡直不像他了。
姜知月半天回不上話來,就連一旁的梁母也怔愣片刻,隨即卻聽梁母撲哧笑了出來。
“錦薇,你別介意,他這是在擔心你!”
周景珩臉色一僵。
似乎也在此刻才回過神來,他臉色緩和了下,看向姜知月,并沒有說話。
卻像是默認的態度。
姜知月卻下意識看向了一旁的余秋霜,有些不自在地笑笑,很快揭過話題:“我理解的,好了,我們先去吧。”
一路進了預定好的飯店包廂里。
姜知月安排人上了菜。
這頓做的是純粹的中餐,由于想著算是一家人敘舊,因此姜知月并沒有讓人準備太正式的餐具備用,桌邊準備的都是中餐常用的筷勺。
誰料菜剛上來,身旁的余秋霜卻忽地驚詫開口:“許小姐,這京北大飯店怎么連個刀叉也不準備?”
飯桌氛圍一瞬安靜。
梁母拿起筷子,勸了一聲:“秋霜,這吃的是中餐,要什么刀叉?有一雙筷子就夠了!”
“伯母說得也是,”余秋霜忙應了聲,隨即對姜知月歉意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在國外習慣了用刀叉,這筷子都要忘記怎么用了,但今天既然是給伯母接風,我肯定是會克服我的習慣,重新學一下用筷子的。”
這話她說得高高在上,好似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林小花頓時腳步停下,回頭看了過來。
姜知月當即朝她跑了過去。
對上視線的那瞬間,林小花的眼眶幾乎是當即紅了起來:“許老師!”
這是姜知月作為評委時,所有選手對她的尊稱。
姜知月走到林小花面前,緊緊拉住了她的手,笑了出來:“林小花,別怕,你來京北后,就沒人能逼你回去嫁人了。”
“我……”林小花眼里當即有淚花打轉。
姜知月輕輕抬手替她拭去眼淚,溫和笑道:“之前你走得急,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想收你做徒弟,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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