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6月19日這天,巴黎航展達索的展臺前,CEO特拉皮耶又開始吹牛了。
這老兄一臉認真地說陣風"依然是最好的戰斗機,遙遙領先所有中國飛機"。哪想到,股市立馬用8.2%的暴跌給他上了一課。
技術數據到底站在誰這邊?各國買家會怎么選?
作者-木
股市最誠實
達索股價跳水了。這事兒發生得實在太快,簡直像閃電劈中了法國人的自尊心。CEO剛夸完自家戰機,股民就用腳投票。特拉皮耶在鎂光燈下輕撫著陣風F5的機翼,臉上掛著標準的法式微笑。他的話音還在布爾歇機場的展廳里回蕩,交易所的紅色數字已經開始瘋狂跳動。
這種豪言壯語和市場反應的強烈反差,說明投資者對陣風的真實實力心里有數。30架陣風的市值瞬間蒸發,這比任何技術報告都來得直接。金融分析師皮埃爾在BFM電視臺直言不諱:"當客戶發現花兩億美元買來的戰機雷達探測距離比對手短40公里,再浪漫的法蘭西情懷也抵不過生存本能。"
觀眾席里傳來壓抑的咳嗽聲,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險些憋不住笑。后排幾位亞洲記者正低頭刷著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巴基斯坦空軍發布的戰場照片。克什米爾山谷間散落的陣風垂尾殘骸,焦黑的法國國旗標志旁,中國造PL-15導彈破片閃著冷光。更扎心的是,技術數據也不給面子。
數據打臉時刻
咱們看看具體參數,數字從來不會撒謊。殲-10CE的霹靂-15導彈射程145公里,陣風的流星導彈才100公里。這45公里的差距,在空戰中就是生與死的區別。印度飛行員驚恐地發現,雷達屏幕雪花飛舞的時候,PL-15導彈已經如毒蛇般咬住了機身。
法國國際關系研究所這個權威智庫,早就指出陣風因缺乏隱身能力已經技術落后。這可不是中國人自吹自擂,而是法國人自己打自己臉。當殲-10CE的相控陣雷達在17秒致盲期內三次鎖定目標時,陣風引以為傲的SPECTRA電子戰系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
今年5月的印巴空戰,成了陣風24年不敗金身的終結。印度空軍起初矢口否認損失,直到美國《防務新聞》援引五角大樓消息源證實:"至少兩架陣風被擊落,殘骸坐標與巴方公布完全吻合。"這場空戰如同砸向達索的冰桶挑戰,法國國防部那份"6000次作戰任務毫發無傷"的報告,瞬間變成了歷史文件。
印度網友痛心疾首地說:"單價2.44億美元的戰機,竟被人家半價買的中國貨當靶子打?"這話雖然刺耳,但確實道出了殘酷現實。實戰這一關,陣風確實沒過。不過人家法國和印度還是嘴硬得很,就像鴨子死了嘴還硬著。戰場數據可比任何豪言都要實在,這不,市場反應馬上就來了。
客戶用訂單說話
買家不傻,他們會用真金白銀投票。阿聯酋突然凍結了80架陣風的訂單談判,國防部長親自跑到成都考察殲-10CE生產線。這種180度大轉彎,比任何技術報告都有說服力。埃及在"文明之鷹2024"演習中,讓王牌飛行員試駕中國雙座教練機。
連希臘這樣的傳統盟友,都在考慮用F-35替換部分陣風機隊。技術代差在軍售市場引發了連鎖雪崩效應。當中俄六代機已經測試人工智能空戰系統時,陣風引以為傲的"神經元"數據鏈仍需要手動切換通訊模式。這就像在智能手機時代還在用諾基亞,功能再完善也架不住時代變遷。
達索官網首頁仍掛著特拉皮耶的豪言:"我們創造翱翔的傳奇!"但股民卻用暴跌的股價表達了不同意見。陣風F5的新改型機背鼓起兩個保形油箱,被軍迷戲稱為"戰機駝峰"。這實則是航程短板的無奈妥協,陣風內油僅4.1噸,不到殲-16的一半。
看著展臺旁阿聯酋代表搖頭離開,銷售總監雅克也只敢低聲嘟囔。市場的選擇比任何宣傳都更直接,當客戶發現性價比不如對手時,再響亮的口號也留不住訂單。說白了,這事兒背后其實是整個行業在洗牌。
時代變了
法國人著急了,這從達索的一系列動作就能看出來。特拉皮耶突然現身印度海得拉巴,與塔塔集團簽署戰機本土化協議。按照這份被印媒稱為"用盧比換技術"的合同,2028年起每月將有2架"咖喱味陣風"走下生產線。生產線東遷背后是精明的成本算計,印度工程師薪資僅為法國同行的五分之一。
達索的產能數據很說明問題:2023年交付量僅13架,2024年飆升至21架。特拉皮耶甚至喊出"2025年月產五架"的瘋狂目標。可這種產能擴張更像是垂死掙扎,當成飛的生產線從殲-7E一路升級到殲-36時,達索還在原地踏步打磨陣風。
等人家的六代機試飛成功,陣風F5才剛剛量產,這種時間差已經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整個工業體系的代差。法國的下一代戰機要到2040年甚至更晚才能服役,到那時估計別人的七代機都要上天了。
陣風平臺本身的上限就在那里:機頭小限制雷達尺寸,進氣道小限制發動機升級,機體不隱身生存能力堪憂。這些硬傷不是喊口號就能解決的,需要的是從根本上重新設計。可等人家的生產線建好,咱們的六代機估計都要試飛了,到時候陣風拿什么比?
結語
說實話,看到達索CEO這番話,我想起了那句老話——"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軍工這行,嘴上功夫再厲害,也架不住技術和市場的雙重檢驗。
不管嘴上說得多么高大上,參數又寫得多么漂亮,戰機神話都終將在現實跑道著陸。當巴黎的香檳泡沫散去,檢驗武器的從來不是展館獎杯,而是飛行員能否平安歸航時,擁抱等候在塔臺下的孩童。
你覺得傳統軍工巨頭還能靠情懷和品牌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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