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時不時看手機,生怕錯過姜心遙的消息;姜父借口抽煙,實際是去給姜心遙打電話;封澤琛雖然坐在她身邊,可眼神總是飄向窗外。
姜梔言冷眼看著,心想: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
出院那天,她接到寺廟的電話。
“施主,明日便可前來剃度,您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她輕聲回答。
剛掛斷電話,封澤琛推門而入:“在和誰打電話?”
“沒誰。”她收起手機,神色如常。
封澤琛走到她身邊,柔聲道:“明天是遙遙的生日,我給她辦了場生日宴,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姜梔言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封澤琛以為她默認(rèn)了。
可第二天清晨,姜梔言卻突然說肚子不舒服。
“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就可以了。”
封澤琛皺眉:“哪里不舒服?我留下來陪你。”
“孩子踢得厲害。”她低聲道,“但我們總得去一個,不然于理不合。你去吧,禮物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待會兒會派人送過去。”
不遠(yuǎn)處,推著秦牧過來的江遙,看到這副景象也著實嚇了一跳。
“他們都——”
秦牧點點頭,“嗯”
下面被埋的五十五人中,有十二名戰(zhàn)士都犧牲了。
重傷的二十三人中有五名同志已經(jīng)因為身體受到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確定要退伍。
只有剩余的那十九人受了輕傷,
至于白玉飛,被砸中了脊柱,極有可能半身不遂.....
樓上病房里
王燕坐在病床旁,緊緊握著白玉飛的手,眼底是無盡的絕望和難過。
白玉飛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厲害,望著天花板,唇角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玉清靠坐在一旁,身邊站著付逸林。
“嫂子,西北的醫(yī)療條件不好,不如我們直接回京市給飛哥治病吧?”
白玉清點點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不行”
江遙推著秦牧走進(jìn)病房,身后還有林師長和聞忠誠。
“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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