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施愿葉時衍》
分手一年后,施愿第一次打電話給葉時衍,一共說了兩句話。
一句是:“新婚快樂。”
另一句是:“你承諾過,我死后,會為我扶棺。”
“你成功申請安樂死的電話,打到我這里了。”
電話中,葉時衍的聲音冰冷:“用這種方式讓我找你,有意義嗎?”
空蕩的房間里,施愿捂著鼻子,鮮血從指縫滴在手機屏幕上,染紅了一片。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葉時衍臉色霎時難看起來,他冷冷道:“把刀拿開。”
虞景淵看看葉時衍,又看看施愿,眼底閃過一抹痛意。
但他手卻是固執(zhí)地沒動。
施愿面對這詭異場景,心內(nèi)又暖,又覺得好笑。
她只能道:“南陵王,你先將刀拿開,我們有話好說。”
看著“施愿”越發(fā)冰冷的神色,虞景淵露出一抹苦笑。
叮的一聲——
那柄跟人一般賞心悅目的長刀回鞘。
他聲音如暖陽:“裳吟,我收到消息便馬不停蹄趕回來了,這段時間,你受苦了,我這就帶你走。”
葉時衍眼眸微瞇,冷笑一聲:“誰要跟你走,你可知道若無圣諭,藩王擅自離開封地該當(dāng)何罪?”
虞景淵一滯,眸中盡是不可置信和受傷。
施愿聽不下去,呵斥一聲:“夠了!”
她看向葉時衍,臉色冷冽,眼中俱是警告之意。
葉時衍斂了聲,面容卻依舊冷漠。
施愿陰惻惻道:“別逼我!”
她這話一出,虞景淵手中長刀又出鞘半寸。
施愿頓時泄了氣,我的哥哥,我明明幫你說話,你這是在做什么?
余光瞥見葉時衍嘴角那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她心一橫,對著虞景淵道:“九公主似乎受了刺激邪祟入體,近來言行舉止大變,我現(xiàn)在正帶她去見瀾滄山真人,南陵王可以跟我們一起。”
葉時衍笑意凝住,施愿卻視而不見,兀自道:“待九公主恢復(fù)正常,你要帶她走,我絕不阻攔。”
葉時衍狠狠皺眉:“想都別想。”
施愿看都懶得看他,對著虞景淵好聲好氣:“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正常,恢復(fù)了就好了。”
虞景淵看著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心疼地看一眼葉時衍,沉聲道:“好。”
葉時衍變了臉,湊到施愿耳邊:“你真如此相信你這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虞景淵可不是蠢人,若他發(fā)現(xiàn)端倪,可還會如現(xiàn)在這樣一般對你?”
施愿冷笑一聲:“你還知曉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那你剛剛在干些什么?”
葉時衍頓時心虛起來。
施愿淡淡道:“葉時衍,你若是再這樣,我便與你賭一把,我們現(xiàn)在就去告訴他換魂之事,看他如何做。”
葉時衍神色微變,悻悻坐回了馬車。
但誰也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幾人剛上到小天山,沒看見滄瀾山真人,卻見從山頂?shù)牡烙^里涌出一群刺客。
不過幾息,便與晏家侍衛(wèi)戰(zhàn)作一團。
這次的刺客雖然沒有上次的多,出手卻更加利落。
施愿惱怒:“每次一出城,必遇見刺客,葉時衍你可真是掃把星。”
葉時衍卻是顧不得回答她,一聲呼哨,很快,四面八方跳出更多身著黑色,上面卻紋繡著麒麟圖案的人。
施愿眼眸一暗。
這是葉時衍的人?她從未見過。
葉時衍冷聲對那些人吩咐:“保護好她。”
施愿很快被那些奇怪侍衛(wèi)圍在其中。
戰(zhàn)場最中間,虞景淵刀光凌厲,一刀下去便收割一條人命。
宛如修羅在世。
他一身白衣已經(jīng)被血染紅。
與此同時,京城晏家。
葉時衍面前,麒麟衛(wèi)跪在他面前回道:“家主,屬下已查出,九公主被南陵王手下七影衛(wèi)救下,目前不知所蹤。”
葉時衍神色蒼白,一張清雋的臉帶著病容。
壓在心底多日的大石終于落下。
他低聲自語:“只要活著就好。”
只要活著,就能有再相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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