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毓秀,寰宇含章,有女君子,名曰卡羅琳娜·比勞斯卡,波蘭之明珠也,其容也,皎若朝霞映雪;其德也,溫如春水涵玉;其智也,明若秋月破云,以一介女子,冠絕群芳,膺選為世姐,非徒恃色相,亦因才德兼備,心懷天下。
觀其行跡,足以為后世法,故錄其事,彰其德,使來者知風儀之美、志節之高也。
卡羅琳娜者,世居波蘭華沙,乙卯年誕也。父為商賈,母為塾師,家道殷實而重教。少時性穎慧,喜讀書,尤善外語,通波蘭語、英語,旁涉法語、西班牙語。
年十歲,嘗隨母游學巴黎,見時裝周盛景,心向往之,歸而立志曰:“他日必以華服霓裳,揚名四海。”
及笄,入羅茲大學,習管理之學,雖課業繁重,未嘗廢藝事。每值暇日,輒習舞于庭,或摹畫于室,或觀戲劇于劇院。同窗皆戲稱其“才女”,然其謙沖自牧,曰:“才藝乃立身之本,豈可自矜?”
年廿二,應波蘭“世界小姐”選拔。初賽時,眾佳麗爭奇斗艷,或恃妖嬈,或矜富貴,唯卡羅琳娜素衣素顏,以端莊之態、清雅之姿勝出。
復賽之日,評委問曰:“汝何以為美?”對曰:“美不在皮相,而在心性。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心若澄明,自然生輝”,眾皆嘆服。
是歲冬,會于波多黎各,與全球百余佳麗競逐桂冠。決賽夜,卡羅琳娜一襲玄色禮服,如夜空中孤星璀璨;行步生蓮,似清風拂柳。
問答環節,論及環保,引《孟子》“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倡言“時尚當與自然共生”。此言一出,滿堂喝彩,遂拔得頭籌,成波蘭二百年來首位“世界小姐”。
既膺殊榮,卡羅琳娜不以位高而驕,反以責重而慎。其任內,行三事尤著:
一曰倡環保。遍歷五大洲,倡“零碳時尚”,親赴亞馬遜雨林,呼號保護生態。嘗設計“再生纖維”禮服,以廢棄塑料瓶為材,示人曰:“垃圾非廢,乃放錯之珍寶。”
二曰扶弱貧。建“玫瑰基金”,助非洲女童就學;赴敘利亞難民營,授婦女縫紉之技。嘗于非洲草原,見幼女赤足行泥濘中,解履贈之,泣曰:“愿天下女子皆有立錐之地。”
三曰融文明。于紐約、巴黎、上海等地,辦“東西方對話”論壇,引《論語》“和而不同”之旨,促文化交融。嘗穿漢服登臺,誦屈原《九歌》,西人驚為天人,謂之“東方繆斯”。
卡羅琳娜雖久居海外,未嘗忘本,每歲歸華沙,必探故里,與鄰嫗話桑麻,為貧民舍粥。嘗于圣誕夜,匿名捐金,助百戶貧民修葺房屋。父病篤時,棄頒獎禮而歸,侍湯藥三月,未嘗離榻。
其論家國,嘗曰:“國者,非疆土之謂,乃民心所向。波蘭雖小,然其民堅韌如橡,智慧如海,他日必為歐洲之砥柱”,聞者感佩,謂其“雖女子,有丈夫氣”。
卡羅琳娜之風儀,非止于外貌,其行止有度,談吐有章,每出一言,皆含深意。嘗于慈善晚宴,見某富豪揮金如土,笑曰:“千金散盡,不過博一時之歡;若濟世安民,則可傳萬世之名”,座中皆默然,繼而掌聲雷動。
其待下人亦寬厚,嘗囑侍從曰:“吾等富貴,非天賜,乃眾生之力。凡力之所及,必報眾生恩。”故其行蹤所至,民皆仰之若神明。
甲辰年正月廿九,卡羅琳娜于新德里卸任,傳冠于捷克佳麗克里斯蒂娜。臨別贈言曰:“世姐之位,非權杖,乃火炬。愿后來者持此火,照破黑暗,溫暖人間”,言畢,含淚而別,觀者無不唏噓。
卸任后,隱居鄉野,筑“蘭心齋”以居。日與琴書為伴,偶赴鄉校授童蒙,教以詩書禮儀。鄉人問其近況,笑答:“昔日馳騁名利場,今朝甘為孺子牛。此生足矣!”
妮妮曰:嗟乎!卡羅琳娜·比勞斯卡,一介女流,而能以美貌為舟,以才華為楫,橫渡滄海,名垂青史。其德也,可比周公吐哺;其智也,可擬諸葛孔明;其志也,可追班昭續史。觀其一生,富貴不淫,貧賤不移,威武不屈,誠可謂“女中丈夫”也!
后世覽此傳者,當知美不在色,而在心;德不在言,而在行。卡羅琳娜雖逝,然其精神如日月,永耀寰宇。
贊曰:
華沙毓秀出佳人,寰宇揚芬冠群倫。
素衣可抵千金色,仁心能化萬里塵。
卸任猶懷濟世志,歸田不改讀書身。
他年若問風流處,一片冰心在玉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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