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悅被徐懷亭拉著在鋼琴前坐下:“舒悅,你不是一直想學(xué)鋼琴嗎,你剛剛在樓上看了很久,現(xiàn)在彈吧。”
溫舒悅指尖一顫。
她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小心了,可徐懷亭卻還是看到了。
“我不會彈琴……”
話還沒說完,溫舒悅的手便被徐懷亭摁在了鋼琴上。
藏在縫隙里的鋒利刀片瞬間劃破了她的手指,血液涌出,在琴鍵上留下一片紅色。
溫舒悅死死咬著唇。
小時候看徐懷亭練琴時,她無比渴望能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彈琴。
現(xiàn)在真的實現(xiàn)了,卻比像是個噩夢。
夜幕降臨時,這場折磨終于結(jié)束。
溫舒悅看著十根被纏上紗布的手指,坐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
她掀開被子起床,拿起自己的證件,推開窗戶。
她要逃!
看著樓下的草坪,溫舒悅閉了閉眼,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
腳踝傳來一陣劇痛,溫舒悅瞬間屏住呼吸,不敢喊出聲。
李建蘭心想,老娘我還不想自討沒趣了,當(dāng)下就站著沒動。
可文母一瞧兒子有氣出無氣進(jìn)的樣子,頓時就慌了神,大聲喊著,“蘭兒,你快來啊,你大哥,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智軒已把人移到了自己肩上,李建蘭便朝前走兩步,馮氏又指著她罵,“都是你這個害人精,為了趕我們走,不顧相公的意愿,硬是塞給他二百兩銀子,相公揣著錢不知去哪兒,就在村里轉(zhuǎn)悠,沒想到,卻遭了賊,把相公打傷了不說,錢還被搶了……”尾音帶了顫,突然悲從中來,一屁股坐地上,紅了眼眶。
馮氏是個很要強(qiáng)的女人,文家上下,沒有人見她哭過。此時一見她落淚,文母便心疼了,“大媳婦,你別急,先把智歡給治好了再說,錢沒了還可以再掙。”
文母卻不知,自己這一句話,把兩個兒媳婦都給得罪了。
李建蘭心想,婆婆定是覺得自己的錢來得容易,所以沒當(dāng)回事了。可她不知,自己是冒著生命危險掙來的啊!再說了,文智歡不過才到手一日,便沒了,再多的財產(chǎn),都禁不住他這般揮霍吧?說什么是遭了賊才沒的,她可是不信的,鄉(xiāng)親們淳樸,哪里會明搶東西?且別人又不知他身上踹了銀子!
馮氏卻是冷笑連連,“錢沒了可以再掙,娘可是好大的口氣!那可是足足的二百兩,我們一家人建房子、下半輩子的吃穿嚼用都在里頭,現(xiàn)沒了,房子也沒了,下半輩子直接啃土了,你讓我們一家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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