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
坐飛機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拍幾張舷窗外的照片。
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種賽博結繩記事法。
我喜歡從飛機上眺望大地,更高之處流轉的浩瀚星河離我太過遙遠,云層之下平鋪著的人間煙火才讓我覺得親切。
隨著巡航高度的上升,無數建筑先是變成方塊兒,又從方塊兒變成線,無數根線牽扯著我的記憶——
我想起去年在某座城市見過的人,我記得我在某座城市實習過半年,而我可能會在一年后重返剛剛離開的這座城市。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或許只有飛機上的時間無論怎么揮霍都不覺得愧疚。
我仔細回味過往的生活,像是又從頭經歷了一遍。
翻看這些照片的時候,舷窗下的大地好像始終在提醒著我:
我們總是不斷向上,但是別忘了你來時的地方。
異地打工人想家了,等不到下一個假期,于是決定說走就走。
周五下班直奔機場,凌晨落地昆明;
周日下午從家出發,晚上九點回到北京。
飛機上的那幾個小時,人最容易被那些“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時刻“襲擊”。
從高處看到家鄉的山脈,我想起自己已經很久都沒吃過老家的新鮮菌子了。
昆明到北京短短三個小時的距離,我花了22年時間才走到。
大學畢業后成為北漂,跟陌生人合租過一張床;因為心疼機票錢,一年只舍得回家一次。
雖然現在我的人生并沒有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好在已經比二十出頭的年紀要好很多了。
至少現在,我可以在想家的時候,毫不猶豫按下機票支付鍵。
@Pony
每次脫離地面三萬英尺的時候,我都會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好好回看下自己的生活。
這是我在日本留學的第二年。
在異國他鄉用第二語言跟人交流,總覺得自己像活在《模擬人生》里。
真實的自我被藏在了語言背后,連性格都不太一樣了。
大多數時候還算有成就感,覺得自己已經變成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了。
只是偶爾從舷窗俯瞰大地的時候,還是會深感自己的渺小。抻著脖子想要努力看得更清楚一點,找到自己的方向。
不知道兩年后的自己會在哪里,但希望那是一個任我伸展與生長的地方。
@芽芽
雖然我在武漢長大,但我對上海的感情不亞于對家鄉。
上海是多元化的,多元到讓我有一種安全感。
在這里,我的人生不必非得跟隔壁領居的小孩橫向對比。
干擾我的聲音少了很多,給我啟發的聲音有無數種。
就像《繁花》里說的那樣:“因為是上海,樣樣奇跡會再有”。
@小企
說實話,我在深圳一直都沒什么歸屬感。
當年是因為男友才來的這座城市,我們在這里搬過三次家,養了兩只貓。
關于是不是要在這里定居、關于我們什么時候結婚的問題,他總是含含糊糊,敷衍帶過。
去年我們終于分手了,我決定搬回北方的那一刻,比悲傷更多的是釋然。
因為我終于不必勉強自己生活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也不必勉強自己維持一段沒有結果的關系。
坐上回家的飛機時,我突然覺得深圳其實比我想象得要溫柔很多。
一直以來它都還算善待我,但是我有更適合的去處了!
@CHEN
因為爸爸的工作,小時候我在烏魯木齊生活過幾年。
后來我跟著媽媽回到成都的外婆家,再也沒回去過。
有人說,人的一生都會攜帶自己的童年,我確實還是會經常夢到:
夢到小時候在車后座沉沉睡去,再醒來眼前已經不是城市而是戈壁;
夢到晚上十點半的日落;夢到爸爸讓我守著,但一眨眼就溢了出來的那鍋牛奶。
去年,我把蜜月旅行定在了新疆。
在舷窗里看到天山的時候,我跟從未見過這種景象的丈夫一樣震撼。
這里并沒有隨著時間褪色,它甚至比我記得的還要壯闊。
@阿3
作為縣城長大的孩子,好像去哪里都不會太想家。
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幻想“如果我出生在這里就好了”。
在臺灣做交換生的那一學期,聽到當地的閩南話跟家鄉的閩南話有一些相似的用詞、聲調的時候,恍惚間會以為自己回了家。
同學告訴我,其實有很多本地人去大陸后,會選擇在我的家鄉定居。
以前總是希望見的世面能夠再多點兒,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甚至都還沒好好了解過自己的家鄉。
可能這就是賈樟柯說的:“一個人只有離開故鄉, 才能真正獲得故鄉”。
@沙叻王
有人說,機場是個流動的高能量場。
這里人來人往,有數不盡的眾生相。
我見過一邊朝登機口小跑一邊還在耳機里匯報工作的女白領,在打開手機飛行模式后終于松了一口氣,久久盯著舷窗外的風景;
我也見過沉穩、嚴肅的母親,在飛機即將落地的時候,看著高空下的城市露出孩子般期待的神色。
飛機上的那幾個小時,就像一個中轉站,過渡著我們不同的人生角色。
只是始終有那么一種身份、一個稱呼、一種生活,在腦海深處召喚著你——是過去的你自己。
就像華為終端拍攝發布的「萬米高空 咫尺家鄉」視頻所呈現的那樣:
在飛行了幾萬或幾十萬千米的里程后,無論我們成為了什么樣的人,都不會忘記自己當初出發時的模樣。
其實在這個盛行漂泊與遠行的時代,人們并不只會對家鄉生出“鄉愁”。
每個人的一生中,總有那么幾個“此心安處即吾鄉”的地理坐標。
可能是你上了四年大學的城市,可能是你工作了十年的地方,也可能是你數度離開又重返的家鄉。
這些坐標承載了我們的一部分人生切片,讓我們總是忍不住想要回望;
只是記憶不可避免會受時間磨損,我們始終希望它能夠清晰一點,再清晰一點。
透過飛機舷窗,憑借業界首創的一鏡雙目長焦結構,華為Pura 80 Ultra記錄下了人們與城市的“別樣重逢”。
過去,人類學家項飆曾提出一個名為“附近的消失”的理論:
隨著社會化和現代化程度的提高,個人逐漸趨向于原子化。
“我們可能清楚世界各地正在發生的各種宏觀大事,但卻不知道家附近有幾個菜場,鄰居是誰——我們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感知力”。
但這些年來,人們顯然愿意開始重新建立自己和周邊環境的關系,重新探索如何與城市更幸福地共生,與腳下的大地產生更多的情感鏈接。
而每一次在萬米高空之上的眺望,都是一次重要鏈接。
欣喜、孤單、感動、釋懷......以華為Pura 80 Ultra為代表的移動影像技術的升級不光拉近了視覺上的遙不可及,還拉近了那些散落各地、但殊途同歸的情感。
這些我們想要即時存檔的情緒,這些突如其來又意義非凡的時刻,我們都希望能夠用更輕巧的方式來記錄,比如隨手就能舉起的手機。
明天上午10:08,華為Pura 80 Ultra正式開售。
當一顆長焦鏡頭讓那片熟悉的土地頃刻間溫柔可見,思念在此刻終于具象化了。
作家、攝影師陶立夏在《如果沒有你》中寫:
“我想念你。這想念的含義是,當我在三萬英尺高空自舷窗向下俯瞰,云下這漸漸沉入夜色的星球上,只有你在”。
希望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你都能從萬米高空中找到最熟悉的地標與邊際線,就像跟一個故人再相見。
特別策劃
作者 / 右 推
編輯 / 奇 妙
設計 / 一隻鹿
注:圖片來自于華為終端
后臺回復“加群”,進入讀者粉絲群
萬米高空
咫尺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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