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季洛珈傅言煜》
車禍后醒來,季洛珈的記憶停留在了二十歲。
所有人都告訴她,傅言煜是她的丈夫。
季洛珈指著站在病房門口的男人皺起眉:“不可能,昨天我還看見他和學妹接吻了。”
季洛珈失憶了。
此刻她坐在醫院滿是消毒水味的病床上,盯著手機上的婚紗照看了足足十分鐘。
最后還是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其實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并且四年前我就和傅言煜結婚了?”
好友阮藍薈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的。”
▼后續文:青絲悅讀
“當然可以!木木想做什么都行!”
夏父攔住妻子,讓她別太激動,他說:“木木有什么想做的嗎?”
季洛珈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我想畫畫。”
這個想法一說出來,夏母就去買了顏料回來。
季洛珈以前總是關在房子里,無事的時候學了不同的畫畫方式。
不過,說起水城,果然還是和油畫最搭。
那天后季洛珈就在各個街道擺上了畫架,她有點天賦,很多人都說她畫的很好。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她在河邊找到不錯的風麗嘉景。
正當她準備落筆的時候,忽然看到對岸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背影。
季洛珈手一頓,藍色的顏料在紙上留下一道奇怪的痕跡。
那個背影很久沒有動,季洛珈一直盯著看,她明知道傅言煜不會出現在這里,但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
過了好久,那個人轉過身,果然是一張陌生的面容。
季洛珈失望地收回目光,她看著白紙許久,一筆筆在畫紙上勾勒著水城的模樣。
夕陽西下,她停下了筆。
畫紙上一個穿著黑色的大衣的背影在整個畫面中格外突出。
“木木,我們該回去了。”夏母按照時間來接女兒回去。
她抬頭看到畫紙上的畫面,不禁感慨道:“今天畫得真漂亮。”
聞言,季洛珈笑得很開心:“我也覺得好看。”
畢竟那個人是她最愛的人,也許有這個愛意在才讓這幅畫變得更加美麗。
回去后,季洛珈給這張畫選了一個不錯的畫框,放在她一睡醒就能看到的地方。
她特地還在畫框上寫下了這幅畫的名字——《他》。
一個月后,季洛珈在回去的路上突發咳血。
她看著一地的鮮血,頭暈目眩。
“木木!”夏母嚇得臉色都變白了。
她慌了神,要不是她就在附近看著季洛珈,不然季洛珈暈過去可能都沒有人管!
一想到這里,夏母就非常后怕。
之后,救護車到來,把季洛珈帶進了醫院。
緊急搶救后,水城的醫生讓她住院。
夏母本來要答應的,但?璍是卻被季洛珈拒絕了。
“媽媽,反正已經沒機會了,不是嗎?”平淡的話從季洛珈口中吐出,好似不是在討論她的生死一般。
夏母愣住了,她沒想到女兒居然已經知道了。
見母親的樣子,季洛珈笑道:“我的身體我自己能感覺到,早就猜到了。”
夏母濕了眼眶,她連忙抱住了女兒,心酸道:“抱歉,媽媽不應該瞞著你……”
季洛珈回抱住她安慰道:“不是媽媽的錯,是我自己不爭氣,沒有戰勝病魔。”
話音剛落,夏母無聲的落淚了。
濕潤的眼淚浸染了季洛珈的衣服,她無知無覺依舊抱著母親。
她坐在輪椅上回想剛才的一切,真心覺得聲音很耳熟,但是細想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住在醫院的病友她可不認識幾個,估計是無意間聽過罷了。
季洛珈突然問護士:“303病房的病友患了什么病?”
護士微微一愣,說:“那位先生是肺衰竭。”
季洛珈點點頭,心里感慨在這所醫院里住的人都有各自的苦衷啊。
而且她當初也是肺衰竭導致身體各個部位出現了問題。
第三天,季洛珈還是去了那個地方曬太陽。
出乎意料的是303病友來得比她早。
“你來的好早啊。”季洛珈說。
“是你說應該早點來占位置的。”303病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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