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又上熱搜了——這次不是緋聞,是因為她在新劇里的“丑”。
點開劇照,她頂著濃重黑眼圈,馬尾亂得像團(tuán)草,背佝僂得像根彎了的筷子。彈幕里有人罵:“這哪是女律師?比隔壁流量小花丑多了!”可我盯著看了三秒,突然想起句話:“好演員的臉,是角色的鏡子。”
1983年出生的蔣欣,6歲就被導(dǎo)演拽上了銀幕。那時候童星多,能熬到36年還在演戲的,掰著手指頭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她演過《天龍八部》里冷艷的木婉清,《歡天喜地七仙女》里靈動的四公主,可真正讓觀眾“記死”她的,是《甄嬛傳》里那個“賤人就是矯情”的華妃。
說起來怪有意思,內(nèi)娛這攤水多深,誰不清楚?蔣欣偏要當(dāng)條“逆流魚”。別的演員忙著上綜藝立人設(shè),她微博半年不更一條;別人炒作緋聞刷熱度,她連個“蔣欣戀情”的詞條都沒買過。連頒獎禮都不愛去——今年白玉蘭提名,她第四次空手而歸,有人替她不值,她倒無所謂:“獎杯是別人給的,角色是觀眾記的。”
但她的獎杯,觀眾早給了。
華妃死的時候,我在宿舍哭到抽抽;樊勝美蹲在樓道里啃饅頭,我跟著揪心地慌。這些年她演過的角色,哪一個不是刻進(jìn)觀眾骨頭里?可論起“正經(jīng)獎項”,她連個提名都難撈。想起陳佩斯說過:“沒得獎,可能因為我太干凈。”蔣欣大概也是這個理——她不會酒局上遞名片,不懂發(fā)通稿買熱搜,連導(dǎo)演組的飯局都能推就推。
韓紅說得直白:“沒人敢潛規(guī)則她,會被大耳刮子抽。”
這話不是瞎說。楊瀾采訪時問蔣欣:“你懷疑過自己適合混娛樂圈嗎?”她立刻搖頭:“我經(jīng)常懷疑,自己怎么跑來這圈子了。”可偏巧,她和韓紅成了生死之交。倆“異類”湊一塊兒,不是在綜藝?yán)锍醋鹘忝们椋钦嫒ド絽^(qū)做公益。疫情最嚴(yán)那會兒,蔣欣跟著韓紅的百人援貴團(tuán)隊,在泥地里扛物資、喂孩子吃飯。韓紅說她“像我一樣的乖孩子”,大概就是這種“不裝”的勁兒,讓倆直脾氣處成了親人。
說回新劇《以法之名》。這次她演的律師鄭雅萍,和她本人像到可怕——戲里的鄭雅萍眼里只有是非,沒有灰色地帶;戲外的蔣欣,也把“干凈”刻進(jìn)了骨頭里。為了演好這個總熬夜查案的律師,她每天提前兩小時到片場,讓化妝師給她畫“熬了三天的黑眼圈”;拍雨中追兇的戲,導(dǎo)演說用替身吧,她直接往泥坑里一滾:“檢察官追兇能偷懶?我也不能。”
現(xiàn)在的演員,哪個不是綜藝、直播輪著刷存在感?蔣欣倒好,宣傳期只接法律相關(guān)的訪談。記者問她“怎么不炒CP”,她笑:“鄭雅萍的故事夠精彩,用不著我加戲。”
這哪是演員?分明是把自己活成了角色。
內(nèi)娛這么多年,流量來了又走,人設(shè)崩了又立,蔣欣倒像塊老玉——不拋光、不打蠟,越磨越亮。韓紅當(dāng)年說她“干凈”,現(xiàn)在看,這干凈不是沒見過誘惑,是見過之后,還能守住初心。
新劇播到第三集,彈幕里有人刷:“蔣欣怎么還不火?”我想,她大概從來沒想過“火”這件事。她只知道,當(dāng)演員得對得住觀眾,當(dāng)人得對得住自己。至于獎杯、熱度這些,大概就像她新劇里的臺詞:“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強(qiáng)求也沒用。”
你說,這樣的蔣欣,算不算娛樂圈最珍貴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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