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2月3日,通化紅十字醫院的走廊里突然亮起了詭異的藍光。院長柴田大尉壓低聲音:"按計劃行動,一個不留!"隨后400個戴著白口罩的日本護士,分批潛入病房。
當時我軍153名重傷員正在熟睡,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朝夕相處的"護士"已被策反。手術刀割破喉嚨的聲音此起彼伏,鮮血噴濺在雪白的床單上。
朝鮮義勇軍五連沖進來時,看到的是人間地獄:傷員被割喉、挖眼,甚至心臟被剜出......連長高應錫紅著眼怒吼:"給我殺!"
這只是通化暴亂的冰山一角,同一時間,上萬名小本子戰俘和偽滿殘余在國民黨特務煽動下,向通化支隊司令部、公安局等要害部門發起了猛攻。
這場震驚中外的"通化事件",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
投降日軍的狼子野心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通化成了關東軍殘部的巢穴。125師團參謀長藤田實彥在日記中寫道:皇軍只是暫時交出武器,通化將是復興日本的基石。
這支參加過南京戰役的部隊,裹挾著1.2開拓團成員、7000個偽滿警察,在通化周邊山林挖掘坑道。
他們私藏了三八式步槍4000多支、九二式重機槍100多挺,甚至在玉皇山埋了炸藥庫。
藤田實彥的"復興計劃"非常縝密,以通化煤礦為據點,策反國民黨接收大員,等蘇聯紅軍撤離后成立"中日聯合政府"
他在戰俘營推行"武士道再教育",讓士兵們每天對著東方三鞠躬,還組建了"神風特別行動隊",隊員手臂刺著"雪恥"二字。
國民黨特務的毒計
1945年12月,國民黨東北行營特務李光忱帶著密電碼潛入通化。他在日本商社地下室和藤田密談時,拍下的照片顯示桌上擺著兩份文件:《收復東北軍事計劃》《赦免戰犯承諾書》
李光忱承諾"只要消滅共軍,蔣委員長將親自簽署特赦令"。雙方約定以電燈閃滅為號,暴徒右臂纏白布,目標直指通化支隊司令部、公安局和機場。
更陰險的是對醫護人員的策反,柴田大尉在動員會上展示了天皇詔書復印件,瞎咧咧"玉碎時刻已到"
護士們被灌輸"用手術刀為天皇盡忠"的理念,甚至進行了兩周的刺殺訓練,用冬瓜模擬人體,練習割喉和心臟穿刺。
醫院藥房的記錄顯示,1946年1月共領出氰化物3.7公斤、空氣針筒200支,這些都成了屠殺傷員的兇器。
沈殿鎧的生死72小時
1946年2月1日,我軍警衛連連長沈殿鎧接到"策反"命令時,正在擦拭繳獲的南部十四式手槍。國民黨特務孫耕堯塞給他一疊法幣:"只要提供布防圖,你就是國防部少校。"
沈殿鎧表面上應承了下來,在當晚就摸黑繪制了暴徒聯絡點分布圖。
2月2日午夜,沈殿鎧翻墻進了省分委駐地,通化書記吳溉之看完情報后,猛砸辦公桌:"告訴方虎山,就算把朝鮮義勇軍打光,也要保住醫院!"
此時距離暴亂發起只剩4小時了,城內1.2萬暴徒已完成集結,可我軍正規部隊正在百公里外剿匪,城內只有800名警衛兵和工人自衛隊。
從醫院屠殺到全城圍剿
凌晨4點,通化發電廠的電壓表指針突然擺動,全城電燈連閃兩次。玉皇山上三堆篝火瞬間點燃,照見暴徒們手臂的白布條在風雪中翻飛。
日軍老兵佐佐木次郎后來在審訊時畫下了進攻路線圖,3000人撲向公安局,5000人進攻專署大樓,2000人奔襲機場,另有2000人負責破壞橋梁。
公安局戰斗最先打響,內奸破壞了電話線,暴徒們用消防斧劈開大門。值班排長甩出最后一顆手榴彈,炸倒了沖進院子的日軍,但很快就被刺刀刺穿小腹。
千鈞一發之際,炮校炮兵中隊的三發迫擊炮彈精準命中了主樓,這是沈殿鎧標注的彈藥庫位置,爆炸掀起的氣浪把暴徒拋向空中,幸存的200人舉著皮帶扣當白旗投降。
專署大樓的板凳肉搏戰
通化行政督察專員公署的戰斗持續了47分鐘,秘書長夏駿青帶著30名戰士守在二樓,用文件柜堵住樓梯口。
日軍少尉松本揮舞祖傳的村正刀劈開門縫,夏駿青抄起榆木板凳砸過去,木屑飛濺中兩人滾下了樓梯。
最驚險的時刻出現在4點32分,暴徒用煤油澆濕一樓大廳,火苗順著窗簾往上竄。夏駿青命令戰士把打字機、油印機推成掩體,自己抱著一挺歪把子機槍掃射。
當彈匣打空時,朝鮮義勇軍連長樸成哲踹開后窗沖入,刺刀尖還滴著血:"夏秘書長,方虎山司令讓我來接你!"
此時夏駿青只剩下最后3發子彈了。
機場跑道上的汽油桶炸彈
江南機場的保衛戰堪稱教科書級防御,警衛排副分隊長盧昌炳把20個汽油桶捆成一組,用導火索連接。
日軍鈴木大隊沖進跑道時,他點燃引線大喊:"扔!"燃燒的汽油桶滾進敵群,暴徒們身上的白布條瞬間成了引火繩。
更關鍵的是油料庫保衛戰,盧昌炳帶領戰士用鐵鍬挖戰壕,子彈打光了就用十字鎬肉搏。
當暴徒摸到庫門時,他拉響了綁在身上的手榴彈:"小鬼子們,一起上路!"爆炸過后,油料庫的鐵皮屋頂像風箏般飄向了渾江。
醫院慘案
紅十字醫院的屠殺持續了53分鐘,柴田大尉站在解剖臺旁,用鑷子夾起一塊心臟組織對護士們說:"這就是支那人的心臟,和豬的一樣。"
他面前的傷員還在抽搐,喉管已被切開。護士們把解剖過程拍成照片,準備寄給東京的醫學院,這些照片后來成了審判的關鍵證據,其中一張顯示手術盤里擺著7顆完整的眼球。
朝鮮義勇軍五連沖進手術室時,看到的是超越想象的暴行:傷員被固定在手術臺上,胸腔敞開著,走廊里的擔架上,躺著被割掉生殖器的士兵。
連長助理金相哲端起機槍掃射時,發現一個護士正用骨鋸切割傷員的腿骨,她白大褂上的血漬已經凝成了黑痂。
戰后統計顯示,153名傷員中,只有27人幸存,而且全部留下了終身殘疾。
渾江冰窟里的復仇
暴亂平息后,通化百姓自發組成搜捕隊。凡是沒貼春聯的日本人家,院里幾乎都埋著武器。百姓們帶領民兵挖開西市場的菜地,起出30箱三八式步槍,槍管上還沾著防凍油。
憤怒的百姓把暴徒押到渾江邊上,讓他們跪在冰面上磕頭謝罪。
當地百姓回憶,處決持續了兩天兩夜,士兵們用刺刀逼著暴徒走進冰窟窿,江水瞬間染紅。有個叫小林的翻譯官哭喊著說自己是被迫的,最后被百姓用抬杠砸斷雙腿推了進去。
有百姓說:"那年冬天,渾江的魚都不敢靠近岸邊,這些人殺我們的時候,可沒想過求饒。"
從戰犯審判到記憶戰爭
主謀藤田實彥被捕時躲在日本商社的閣樓里,懷里抱著天皇畫像。游街時他不斷向日本僑民鞠躬,用中文喊"對不起",結果被百姓用爛菜葉砸得頭破血流。
在監獄里,他用碎玻璃在墻上刻下"武運長久",最終割腕自殺,遺書里寫著:吾之失敗,乃因支那人不懂武士道。
國民黨特務孫耕堯被公審時,褲襠里滲出尿液。當聽到"死刑"判決時,他癱在地上求饒:"我有情報!我知道國民黨在東北的潛伏名單!"
槍聲還是響了,子彈從后頸射入,從前額穿出,在刑場的雪地上濺出紅花。
日本右翼的"大屠殺"謊言
日本《產經新聞》至今稱通化事件是"中共對日本人的大屠殺",甚至虛構了"5萬日本人遇害"的謊言。
通化檔案館的處決名單顯示,被擊斃的1800多名暴徒中,90%以上有屠殺傷員的證據。
更諷刺的是,日本政府還給暴徒家屬發放撫恤金,靖國神社把柴田大尉列為"戰歿者",供右翼分子參拜。
結語
通化暴亂加速了東北日軍戰俘的遣返,1946年3月起,12萬日軍分批次從丹東港登船,臨行前有老兵對著長白山磕頭:"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踏上中國土地。"
可他們不會知道,一些經歷過暴亂的老人,后來看到穿白大褂的人甚至會發抖,我想有些傷疤是永遠不能愈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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