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
63歲的“咆哮帝”馬景濤,穿著三層厚的古裝戲服,在35度的高溫下,為一個農村的直播帶貨活動連唱帶跳了四天之后,在鏡頭前,直挺挺地,倒下了。后腦勺,結結實實地磕在了地上。
直播間瞬間靜默,彈幕一片驚慌。
這一倒,像一記驚雷,殘忍地炸開了娛樂圈最光鮮、也最虛偽的那層外衣,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B面——
當聚光燈熄滅后,那些我們曾經熟悉無比的“過氣”明星,為了活著,到底有多拼?
第一種生存:舞臺在,夢就在
有一類明星,他們是天生為舞臺而生的。
他們離不開那種被注視、被喝彩的感覺。哪怕,舞臺從萬人的體育館,變成了縣城商場的開業典禮;觀眾從狂熱的粉絲,變成了路過看熱鬧的大爺大媽。
你看,53歲的“甜歌皇后”楊鈺瑩。
九十年代,她的歌聲,是所有錄音機里最甜的夢。而如今,有網友在偏僻小鎮的廣場上,看到她騎著小電驢,匆匆地去趕一場商演。舞臺簡陋,音響破爛,可她一開口,依舊是那個甜到心坎里的人間百靈鳥。
還有,曾經在春晚舞臺上,憑一個“山杏”就逗樂全國觀眾的閆學晶。
如今,她奔波在各種鄉鎮的開業慶典上。有一次,高跟鞋的跟,直接卡進了舞臺的木板縫里,她就那么踮著腳,一臉鎮定地,把整首歌唱完。
臺下有人嘲笑:“假唱吧?”
她聽見了,沒回頭,只是笑了一下。
因為她知道,自己45歲生的女兒,和只比女兒大5歲的孫子,一大家子人,都指著她這份“不體面”的收入過活。
這不是落魄,這是她們,與這個時代,最后的、也是最體面的“和解”。
第二種生存:放下身段,回歸人間
還有一類人,更狠。
他們發現,竟然無法在那個虛假繁榮的世界里,體面地站著。那不如,就干脆摘下那頂沉重的“明星”光環,一頭扎進最真實的人間煙火里。
于是,你在河北的農村集市上,看到了《寶蓮燈》里的“豬八戒”謝寧。
他掛起一條“二師兄賣肉”的紅條幅,穿著圍裙,熟練地給人割著排骨。沒人買肉的時候,他就在路邊蹲著,幫人擦皮鞋,或者賣賣西瓜和草莓。
你在西雙版納的夜市里,看到了《余罪》里的演員趙雷棋。
他穿著人字拖,汗流浹背地搖著手工榨汁機。因為賣得比別人便宜,被同行眼紅舉報,最后甚至被逼到在大街上擺起了“擦鞋攤”,一次十塊。
他們放下的,是那個虛無縹緲的面子;撿起的,卻是這份實實在在的、靠雙手掙來的踏實。
男子漢,能屈能伸,不丟人。
第三種生存:夢醒時分,一無所有
當然,有上坡,就有下坡,更有墜落。
最讓人唏噓的,是《星光大道》的年度總冠軍,劉曉東。
他曾經靠著“鐵鼻功”的絕活,火遍大江南北,出場費一度高達六位數。
他自己也承認,錢,是賺的。
可名利場,太容易讓人迷失。一夜暴富的狂喜,讓他得意忘形,最終,不僅花光了所有積蓄,還背上了千萬的債務。
從萬眾矚目的冠軍,到橋洞下的流浪漢。他,是這個名利場里,輸得最徹底、也最悲慘的樣本。
最后的“掙扎”:王傳君的“百萬焦慮”
可當所有人都以為,“窮”,就是睡橋洞時,《我不是藥神》里的王傳君,卻用一句石破天驚的——
“卡里只剩100萬的時候,我慌得不行。”
——重新定義了娛樂圈的“貧窮”。
這句話,在當時,被全網群嘲“凡爾賽”。
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100萬,你一個明星,居然說自己“慌得不行”?
可我們嘲笑他矯情,卻沒有看到,他那100萬,要撐起的,是母親身患癌癥、每天上萬元的醫藥費無底洞;是他整整十一個月,接不到一部戲的絕望;是他最好的朋友喬任梁,剛剛離世的巨大悲痛。
他的焦慮,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焦慮。
而是這個金字塔體系里,那些有才華、有傲骨,卻又不上不下的“中產階級”演員們,最真實的、關于生存與尊嚴的哀嚎。
他曾經為了藝術,拒絕出演讓他爆紅的《愛情公寓》續集;他曾經為了風骨,公開說某位名導的電影是“爛片”。
可最后,他還是為了生活,為了給母親治病的錢,向這個他曾經不屑的“資本”,低下了高傲的頭。
他為了演好《我不是藥神》里那個白血病病人,15天暴瘦20斤,兩天兩夜不睡覺,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最終,還是用一個“戲癡”的方式,贏回了屬于自己的尊嚴。
所以你看,娛樂圈的B面,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也殘酷得多。
家人們,對于這些“過氣”明星的生存現狀,你怎么看?你覺得,王傳君那句“百萬焦慮”,到底是不是矯情?
評論區開麥,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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