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歲的老人入黨,卻成了熱議話題,且還是兩派。兩派,而不是三派四派五派,這特別符合國人的文化,辯證對立統一,其實,沒有任何一條是必須必然的,世間事也不可能非好就壞,非黑即白,而是多元的光譜。
至于入黨,只要符合流程,皆未可厚非,年齡不是限制條件,哪怕百歲,也無法阻擋一種向往,這即是對于選擇的定義。無論怎樣選擇,只要來自本心,即可以賦予一種能量,讓自己心安才是這輩子要關注的。
有人說,演戲的人一本子了還在演戲,這不就是活到老學到老演到老的節奏嗎?每個人的人生難道不都是在演?演一個孩子,演一個父親,演一個丈夫,演一個爺爺……直到生命嗝屁。
至于演的好不好,歷史自然會有判定,這段時間判定不了,還是會有后來人評說吧!比如,人們已經開始煩雷佳音了,煩雷佳音,是煩的他飾演的抉擇,同質化,他一出場就是陳俊生式的憋屈和苦大仇深,這已經深深印刻,乃至于覺得他現實中也是這么個人。
何止是雷佳音。像沈騰,他成了戲劇化的代名詞,再演個悲劇人物,估計懸了。像張譯,又是個必然的正義化身,哎。人物本是角色的化身,卻在演員這里格式化,演員成為人物的化身,這道出了劇本的困局。
沒有多元化,只有格式化,只有同質化,這十分保險,卻十分乏味,而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二手時間里,似乎我們看到的,都是別人刻意安排好的,是他們愿意讓我們看到的,一切。
一趟綠皮火車,中途停車,沒有設備降溫,這么熱的天,咋辦?有小伙子開始不服從。他舉起手錘,開始砸窗戶。窗戶破了,眾人歡呼。砸還是不砸,這是一個問題,但總有人打破這樣的沉積,難道不值得點贊?
隨后,這個小伙子被批評教育。但該批評教育的是不是那樣的一種刻意的服從呢?
美國作家亨利·戴維·梭羅,1849年在短文《論公民的不服從》中,提倡依靠自己,并認為面對不公,不一定要訴諸暴力,可以采取不支持、甚至抵制的作法。這篇短文對此后從事公民不服從的人士,產生了廣泛的影響。
服從而不拒絕,來源于根深蒂固的文化禁錮。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結婚。為何非如此,為何家長會催婚,原來是古老文化的滲透,比如,天地不和,萬物不生,大婚,萬世之嗣也。
當結婚與否,被扣上一個天地的帽子,你不結婚就是跟天地對著干。再加上宣傳的思維邏輯,文化就被深深禁錮起來,走上了一條所謂的必須的路,在這樣的必須路上,個體就會被深深套牢,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于是,在這樣的既定道路上,個體都在演戲,而沒有人敢于演出自己。即使試圖演出自己,也被人覺得這是一出詭異的戲,也是演戲的一部分。
如果一切只是演戲,要你好好看戲,心碎只是我自己。歌詞里如此寫,是不是也道出了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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