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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林惜知,你我一生一世的誓言,就此作廢。”
段宥年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后,訂了一張第二天早上9點飛往佛羅倫薩的機(jī)票。
而后,他撥通了經(jīng)紀(jì)人蘇名揚的電話。
“揚哥,我答應(yīng)你,復(fù)出演藝圈。”
蘇河灣1號。
段宥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對岸CBD中心區(qū)巨型大屏上循環(huán)播放的年輕男藝人的視頻,掛斷了電話。
五年前,這塊屏幕24小時循環(huán)播放的還是手握13個高奢代言的他。
現(xiàn)在物是人非。
天空中忽然綻放起此起彼伏的煙花。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已經(jīng)為蒼旻先生安排好居所。”
就在林鄴亦為林惜知變臉的速度驚詫時,那兩人已以相談甚歡的模樣并肩離去。
林鄴身旁,林清臣看著那背影,心疼又愧疚的語氣:“父親,霓凰表妹,一定吃了很多很多苦。”
當(dāng)年那個一身紅衣,踏馬揚歌過長街的小公主變得陌生無比。
林清臣想,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會跟在他身后甜笑著叫大表哥的小妹妹了。
林鄴沒說話,過了許久,一聲長長的喟嘆響起又悄無聲息消散……
當(dāng)夜,幽州十八騎突襲楚軍。
營帳內(nèi),所有重要將領(lǐng)都等候在此。
直到天邊泛起微光,仍舊沒有消息,許多將領(lǐng)都變了臉色,其中以林鄴為首。
就連林惜知亦心焦起來。
她看向巍然不動閉目養(yǎng)神的蒼旻,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睡著。
這時,東方一聲雞鳴聲響起,林惜知終于忍不住,眼眸迸出殺意。
剛欲開口,蒼旻驀地睜開眼眸:“回來了。”
話剛落,外面便有馬蹄嘶鳴聲響起。
林惜知猛然起身,一群人快步往外走去。
只見一群黑衣人浴血而來,看著駭人,但十八人卻一人不少。
來到近前,一群人動作一致,利落翻身下馬。
為首將領(lǐng)手中提著一個還滴著血的黑色袋子。
“帝姬,幸不辱命!”
林惜知一怔:“這是……”
袋子放下,一顆染血頭顱滴溜溜滾落而出。
“楚軍前鋒營驃騎將軍,周沙。”
林惜知心神一震,是當(dāng)初進(jìn)王城時絞殺大哥的那個人。
當(dāng)初段宥年還讓自己親手發(fā)下賞賜,林惜知記得清清楚楚。
身后,蒼旻清冷聲音響起:“這是送給帝姬的見面禮。”
林惜知閉上眼,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情緒。
將心底那痛苦的記憶強(qiáng)壓下去,她深吸一口氣。
很快,她轉(zhuǎn)身喑啞著嗓子道:“多謝蒼旻先生的禮物,霓凰很喜歡。”
這話確實是真心實意。
那些背叛過慕氏的亂臣賊子,手上染著慕氏血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每一個名字,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幾乎烙印于心。
蒼旻依舊是那副淡然似仙的模樣。
然而許多人對他的印象卻實早已悄然轉(zhuǎn)變。
這是個玉面閻羅啊!
蒼旻又道:“就在今夜,楚軍應(yīng)當(dāng)會發(fā)起第一波進(jìn)攻,無需理會,守城即可。”
林惜知看向林鄴,林鄴點頭:“我這就吩咐下去,全軍警戒,加緊布防。”
蒼旻一搖折扇:“你們忙。”
說完他悠悠轉(zhuǎn)身離開。
只憑他露出的這一手,林清臣便已是心服口服,追問道:“先生去干什么?”
蒼旻輕輕打了個哈欠,就連困倦模樣都優(yōu)雅至極。
“我在山上清修,日子十分規(guī)律,乍一熬夜,有些熬不住,明日之前,不要吵醒我。”
她問:“蒼旻先生有什么計劃,你只管說。”
蒼旻說:“段宥年既對帝姬這么勢在必得,那我們便讓他知曉,帝姬意中人已經(jīng)另有其人。”
見林惜知垂眸沉思,蒼旻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又道:“這法子只怕對帝姬的名聲有些影響,帝姬若是介意,我們另尋他法。”
“名聲?”林惜知想起了王城攻破時,自己為了護(hù)佑大嫂二嫂在段宥年手下的那些日子。
名聲這東西,于她來說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
“誰來做這意中人?”
蒼旻目光掃過在座眾人,還未開口,林惜知一錘定音:“看來,只能委屈蒼旻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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