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必吃的10樣應季菜,錯過再等一年!
盛夏七月,驕陽似火,蟬鳴聲聲里,大自然悄然捧出應季的厚禮。
早在《齊民要術》中,就有古人順應天時種植蔬菜的記載,
“順天時,量地利,則用力少而成功多”,道出了農耕智慧的精髓。
古詩“梅子金黃杏子肥,麥花雪白菜花稀”,也勾勒出七月田園間的獨特景致。
歲月流轉,從古代的阡陌農田到現代的都市菜籃,
依時而食的傳統始終未曾改變。
各地百姓將時令蔬菜融入日常飲食,形成了獨具特色的飲食文化,
每一道菜都承載著一方水土的記憶。
老菜農們最懂時令的奧秘,
他們穿梭在綠意盎然的菜園中,挑選出十種七月應季蔬菜。
這些新鮮味美、營養豐富的時令佳肴,
正等著為人們的盛夏餐桌增添別樣風味。
苦瓜
原產印度尼西亞,明代就跟著鄭和船隊漂洋過海來中國扎根了,
現在廣東、廣西、福建這些濕熱地兒遍地都是。
七月天熱得冒煙,苦瓜正當時令,菜市場里綠油油堆成小山,價格還親民,2塊錢能買一大根。
老廣管它叫“涼瓜”,四川人喊“癩葡萄”,
這名字接地氣——果皮疙疙瘩瘩像癩蛤蟆,切開卻像翡翠,嫩得能掐出水。
別看它苦,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里都夸它“青則滌熱”,夏天吃比涼茶還頂用。
廣東人愛拿它煲湯,苦瓜黃豆排骨湯一鍋下肚,汗都發得透;
湖南人則喜歡切薄片炒肉,大火一煸,苦味散了,剩的是回甘。
怕苦?教你個法子:
切好后撒把鹽腌十分鐘,再拿雪碧泡一泡(別笑,老好吃了),苦味跑光光,脆生生像吃青瓜。
不過老饕講究“吃苦養身”,苦味越重,降火效果越猛。
七月燥熱,冰箱里冰鎮一盤涼拌苦瓜,配粥下飯,比啃冰棍還舒坦!
紅薯葉
七月暑氣正盛,這會兒田間地頭的紅薯葉水靈靈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汁來。
這菜原是南美洲的野菜,
明朝萬歷年間才跟著陳振龍的船隊漂洋過海落到福建,
如今在河南、四川、湖北的菜田里竄得歡實。
老輩人管它叫“苕尖子”,武漢人掐著最嫩的藤尖兒,笑說這是“土地里長出來的翡翠”。
要說這菜命硬,早年饑荒年代被當豬草,如今倒成了香餑餑。
廣東人最識貨,蒜蓉一爆,鐵鍋旺火顛兩下,碧綠的葉兒裹著油光,脆生生帶著股子清甜。
我阿嬤教過個妙招:
焯水時滴兩滴麻油,葉子綠得發亮,拌上腐乳和辣椒圈,配粥能吃三大碗。
這菜實誠,鈣含量比牛奶還高,纖維又細,老人孩子嚼得動,
難怪潮州人拿它當“護國菜”供著——當年寺里和尚用這野菜充饑,
少帝吃得龍顏大悅,雖是傳說,倒也襯出它救命的本事。
南瓜
七月南瓜正當季,這“金疙瘩”原產美洲,
明朝漂洋過海落戶中國,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里夸它“甘補益氣”。
山東壽光、河北衡水這些地界兒,沙質土里長出的南瓜最地道,
7月頭茬瓜剛下藤,頂著露水就往菜場竄。
老輩子說“七月南瓜賽羊肉”,
講的就是它軟糯香甜的勁兒,β-胡蘿卜素爆表,膳食纖維比芹菜還多兩成,涮火鍋、煮粥都巴適得板。
川渝人管南瓜叫“金瓜”,切塊和臘排骨燉一鍋,湯汁抿抿甜;
江浙愛拿它做南瓜餅,裹芝麻煎得外酥里糯。
最絕的是清蒸——對半劈開掏瓤,撒把枸杞上鍋一蒸,金燦燦的瓜肉用勺子一壓就化,連隔壁小孩都饞得扒窗臺。
馬齒莧
這野菜在咱中國遍地都是,田間地頭、房前屋后,紅梗綠葉趴地上,跟鋪了層翡翠似的。
老輩人管它叫“長命菜”,這里頭有個說法,
當年后羿射日,最后一個太陽躲在這草底下才保住命,從此太陽神罩著它,越曬越旺,所以又叫“太陽草”。
要說吃它,七月初正當時!
河南老鄉管它叫“螞蚱菜”,掐嫩梢涼拌最對味。焯水后切段,撒把蒜泥、淋點香油,酸溜溜的汁水裹著脆生生的莖葉,吃著比生菜帶勁,比莧菜清爽。
福建人更會吃,拿它和干貝煮湯,鮮掉眉毛!
不過得趁早,等開了黃花花,酸味竄上來,口感就打折扣了。
這草命硬,曬干了囤到冬天包包子,照樣綠瑩瑩的,老一輩都說它是“天然防腐劑”。
西紅柿
原產南美安第斯山脈,明朝萬歷年間才漂洋過海來中國,
老祖宗管它叫“洋柿子”或者“番柿”。
在北方,像河北張家口、山東壽光這些地界,露天種的西紅柿正當時令,
沙瓤多汁,咬一口能飆汁兒,天津人直接喊它“火柿子”,聽著就熱乎。
要說這西紅柿可真是勵志典范。
早年間歐洲人拿它當觀賞植物,覺得顏色艷麗肯定有毒,直到有個愣頭青畫家豁出命試吃,才發現是寶貝。
現在誰家廚房沒它?
維生素C含量比蘋果還高,番茄紅素更是抗氧化扛把子。
新疆產的西紅柿因為日照長,甜得跟蜜似的,云南元謀的冬番茄倒是反季節,但七月這撥兒最水靈。
最絕的是做法,
西紅柿炒雞蛋全國統一經典——雞蛋得煎得蓬松,西紅柿要炒出沙,臨出鍋撒把蔥花,
湯汁泡飯能吃三碗!
東北老鐵還愛用“洋柿子”燉牛肉,酸甜口兒解膩又下飯。
我跟你說,這紅彤彤的小果子,從南到北沒人不愛,畢竟誰能拒絕夏天第一口鮮甜呢?
黃瓜
七月吃瓜正當時,山東曲堤的黃瓜頂花帶刺地往市場上躥。
這地兒年產13億斤黃瓜,瓜條勻溜得像尺子量過,咬一口“咔嚓”脆生,汁水能濺到后槽牙。
老輩人說這瓜是張騫從西域馱回來的,原先叫胡瓜,
后來石勒皇帝嫌“胡”字犯忌諱,愣是給改成黃瓜,
您瞅現在這綠油油的模樣,倒像被皇帝老兒騙了千年。
河北館陶的黃瓜更絕,翟莊村種著105種黃瓜,活脫脫黃瓜聯合國。
當地人管它叫“青瓜”,說這瓜皮薄得能透光,瓜瓤甜津津的像含了蜜。
涼拌時拍兩瓣蒜,淋幾滴小磨香油,筷子一攪和,連盤底的汁水都能拌下半碗飯。
要我說這瓜最妙在百搭,切絲配木耳爽口,拍塊拌豬頭肉解膩,就連煮湯時扔兩片,都能把暑氣鎮得服服帖帖。
茄子
七月必吃的應季菜里,茄子得算頭一份!
這貨原產印度,西漢時就順著蜀道溜達進四川,現在山東、河南的茄子最出挑,
紫不溜秋的皮裹著綿軟芯子,吸飽了湯汁比肉還香。
老話說"六月茄子賽過雞",說的就是這時候的茄子最水靈,咬一口能滋出汁水來。
您猜怎么著?
隋煬帝當年管它叫"昆侖紫瓜",聽著就貴氣。
不過咱老百姓可不管這些,地三鮮里茄子跟土豆辣椒滾油鍋,出鍋時裹著亮晶晶的芡汁,配碗大米飯能造三碗!
川渝地區拿它做魚香茄子,酸甜辣鮮全往里頭鉆,筷子一夾就斷,入口即化。
要說最野的吃法,還得是云南的炭烤茄子,整根扔火堆里焙得焦香,撕開撒把折耳根和腐乳,那滋味比烤肉還勾人!
空心菜
這菜水靈靈的莖稈中空,四川人喊它“無縫鋼管”,潮汕老輩叫“應菜”,
名字土得掉渣卻藏著大講究。
原產自咱們中國,兩廣、福建的水田里撈一把,頂著露水的新鮮勁能掐出水來。
五月到七月最嫩,南方天暖二三月就能上桌,北方的菜園子稍晚些,但夏初準能見著它翠生生的影子。
要說這菜命硬,
比干挖心后遇著賣空心菜的老婦,一句“菜無心可活”斷送了忠臣性命,
封神榜里的橋段給它添了分傳奇。
可老百姓才不管這些,抗戰時西南聯大的師生靠它續命,
六零年成都人拿它當主糧,涼拌空心菜梗能下三碗飯。
空心菜不挑地,水田旱地都能活,莖葉掐了還能長,簡直是蔬菜界的“小強”。
現在吃空心菜講究個鮮靈,蒜蓉爆炒最對味,
火要旺,油要熱,三兩下起鍋,脆生生帶著蒜香。
廣東人愛用腐乳炒,咸香勾著空心菜的清甜,筷子一挾就停不下來。
七月暑氣重,這菜正好清熱解膩,吃到最后連盤底的湯汁都想拌飯,你說饞人不饞人?
絲瓜
全國遍地種,但論水靈還得數兩廣、江浙的露地貨,
7月頭茬剛掛藤,頂花帶刺嫩得能掐出水!
老輩人叫它“天羅絮”,《本草綱目》早記了,夏天吃正對路。
廣東阿婆管它叫“勝瓜”,諧音避諱“輸”,圖個吉利,煮湯時總念叨“勝瓜滾湯,勝過吃參湯”。
這瓜自帶清甜,炒蛋燉湯都鮮掉眉毛。
我媽做絲瓜湯有絕活:油鍋爆香蒜粒,瓜片下鍋“刺啦”一響,撒把開洋倒熱水,臨出鍋淋蛋花——綠油油浮著金燦燦,喝一口鮮到跺腳!
現在菜場絲瓜堆成山,三塊錢能買一大根,清炒都下飯,難怪南方人天天見它不嫌煩,真真是“食過返尋味”咧!
冬瓜
七月的菜場C位,得留給水靈靈的冬瓜!
這貨原產中國南方,廣東清遠、揭陽種得最野,黑皮冬瓜能長到半人高,墨綠外皮裹著厚實瓜肉,燉煮倆鐘頭都不散架。
老廣講究“冬瓜盅喺廣東人夏天嘅命根子”,拿整顆冬瓜當盅,塞滿瑤柱、排骨、夜香花,清甜湯汁能喝出透心涼。
別看它憨憨的,其實是減肥神器,丙醇二酸把糖分轉脂肪的路子堵得死死的,啃一大塊才12大卡,四川人喊它“dong gua”,拿來燉湯“巴適得板”!
最絕的是紅燒做法:
冬瓜切大塊,皮朝下煎出虎皮,淋兩勺素蠔油燜到綿軟,筷子一戳就化在米粒里,連湯汁都能拌光三碗飯!
街坊們,甭管是廣東啷個煲苦瓜湯,還是川渝炒苕尖兒滴麻辣鮮香,
這十樣七月鮮貨往桌上一擺,三伏天照樣吃得神清氣爽!
趕緊挎上菜籃逛早市去,挑幾樣順眼的,
回家冰啤配涼拌,蒲扇搖搖——您就瞧好吧,暑氣?
早被這口鮮綠趕跑嘍!
心靜自然涼,肚里有瓜菜,盛夏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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