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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28歲的英加混血藝術家約瑟夫·阿瓦-達科(Joseph Awuah-Darko),在社交媒體上掀起了一場風暴。
(約瑟夫)
去年12月,約瑟夫自稱患有"難治性雙相情感障礙",在社交媒體上宣布了一個決定——他已移居荷蘭,準備合法安樂死。
不到48小時,約瑟夫又接著宣布要用余生游歷歐洲,和陌生人舉辦一系列的親密“告別晚餐”。
他把這個行動稱為“最后的晚餐計劃”。
就在約瑟夫的首條"安樂死宣言"視頻發布后,他的社交媒體平臺粉絲數一夜間翻了倍,超過了50萬。
(約瑟夫ins)
連好萊塢影星錢寧·塔圖姆、英國創作型歌手帕洛瑪·費思和英國Grime音樂領軍人物斯托姆齊,格萊美獲獎說唱歌手奎因·拉蒂法、當代R&B頂流歌手SZA等名人都關注了他。
隨后,他接受了《泰晤士報》、BBC和《今日美國》的采訪,并在數十家國際媒體上露了面。
約瑟夫就這樣從阿姆斯特丹游到巴黎、米蘭、布魯塞爾和柏林,一邊吃著“最后的晚餐”,一邊享受著全球的關注。
(約瑟夫的晚餐計劃)
在成為流量體之后,約瑟夫開始在媒體和文化應用程序Substack上收取訂閱費,每月收費3.70英鎊,分享他對生活的感悟,比如《我想在死前至少交一個荷蘭男友的理由》和《我在麥當勞點了200英鎊的餐,一個人吃完了》等。
據他自述,他每月能靠訂閱費賺到1500英鎊左右。
(約瑟夫)
另外要注意的是,約瑟夫策劃的"臨終飯局"項目也是收費的。和約瑟夫吃頓晚餐,不僅要自己支付倆人的餐費,還要付他的機票、火車票以及其他所有額外關聯費用。
(約瑟夫的晚餐計劃)
不想出錢做飯也行,還有另一種選擇就是報名參加約瑟夫的晚餐俱樂部“FUI”,他和他最好的朋友——一位名叫Illi的時裝設計師,共同舉辦晚宴,一場最多可以招待8位客人,票價130英鎊(約1200元人民幣)。
他們甚至提供了另一種“經濟選擇”——一頓售價18英鎊的“虛擬晚餐”,內容是和約瑟夫進行親密的線上一小時情感交流。
迄今為止,約瑟夫已經參加了134頓“臨終飯局”。
(晚餐計劃)
但是最近,已經有些人開始質疑“最后的晚餐”計劃是否是割粉絲的韭菜…
一位參與約瑟夫晚餐計劃的荷蘭粉絲爆了料。
這位粉絲患有邊緣性人格障礙和注意力缺陷多動癥,她覺得她和約瑟夫可以就心理健康問題進行一些有意義的對話。
可約瑟夫來之前就獅子大開口,聲稱有腿傷要她報銷50鎊打車費,到場后活蹦亂跳,狂炫她準備的美食,卻只顧著自拍打電話,所謂"深度死亡討論"實際只有5分鐘。
(約瑟夫晚飯)
辦晚餐會得來的收入也去向不明…約瑟夫之前說他主辦了15場晚餐俱樂部晚宴,賺了大約1萬英鎊,但自己并沒有從中獲利,部分收益捐給英國雙相情感障礙協會。
但這家慈善機構表示,去年他們在約瑟夫辦完肖爾迪奇藝術展后聯系過他,安排過一次會面。但他沒有出席,也沒搭理后續的信息。
所以這些錢根本沒有捐給慈善機構,可能全進約瑟夫的口袋了。
(約瑟夫)
很多人聯想到了Netflix的一部熱播劇《Apple Cider Vinegar》,這部電視劇講的是一位澳大利亞博主貝爾·吉布森(Belle Gibson)策劃的健康騙局,跟約瑟夫呈現的“故事”相似度極高。
(電視劇原型vs電視劇演員)
吉布森在2009年聲稱自己被診斷出患有“惡性腦癌”,并被告知只剩六周到四個月的生命。
(Belle Gibson)
當時20歲的吉布森聲稱,她放棄化療是為了“自然治愈”。之后,她推出了一款暢銷的健康營養應用程序,并出版了一本食譜,聲稱是她的飲食治愈了她的腦癌,靠販賣"自然療法"騙取了無數人的同情和錢。
而約瑟夫這個人同樣像一本漏洞百出的懸疑小說,每個章節都藏著自相矛盾的劇情,每句臺詞都在瘋狂打臉…
約瑟夫出身加納著名富豪家族,家族資產約3.3億英鎊,父親是一家保險公司的董事,他至少是富三代。
他從小就讀加納國際學校,并在阿克拉的阿什西大學學習工商管理和文科,又稱自己曾在牛津大學學習創業。2018年,他還在社媒上發了一張他和父母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外觀看他非洲峰會演講的照片。
但現在他總哭窮說家里不給他經濟援助,是個“無家可歸的移民”,去年抵達荷蘭后,他只能睡在“公共廁所”和“停車場”,直到時裝設計師朋友Illi收留了他。
可約瑟夫一邊哭窮一邊在他的Instagram賬號上秀自己穿著名牌服裝、拎著奢侈品包包的照片…一點也不像受窮的樣子。
(約瑟夫)
根據多方爆料,約瑟夫這些年的行為和老賴沒什么區別…用盡手段把錢騙進自己口袋,欠錢不還、逃避債務,簡直是當代藝術圈的"詐騙藝術家"。
他之前曾在加納擔任策展人和藝術品經銷商,總共拖欠了19.5萬英鎊的款項。多位加納藝術家控訴他賣畫不付款,原本協商好的是約瑟夫負責出售他們的作品,收取40%的傭金,但約瑟夫扣留了他們大部分的錢。
每次找他要錢他都有新借口,比如"銀行賬戶被凍","室友出了自行車車禍我要在醫院陪他",甚至還有"昨晚想自殺",總之就是不還錢。
去年,約瑟夫還指控了美國著名藝術家凱欣德·威利曾經在加納的一場晚宴上性侵他兩次。他稱在加納,同性戀是被禁止的,所以他沒有理由把侵犯他的威利告上法庭。
(凱欣德·威利)
威利這邊也給出了反擊,說他倆在晚宴調情一整晚,凌晨4點左右,約瑟夫主動來到他的酒店房間,第二天在他助手的見證下高興離去,從頭到尾都沒有“性侵事件”發生,然后事情就結束了。
約瑟夫卻緊接著發起了14.6萬英鎊法律籌款,理由是他擔心威利會起訴他,雖然最后威利根本也沒起訴他。這場籌款約瑟夫籌得1500鎊,承諾給捐款者的"折紙馬加一張簽名便利貼"周邊也鴿了...搞這么一出大戲似乎只是為了利用大眾的同情心撈錢。
(約瑟夫ins)
最關鍵的是,參照荷蘭安樂死的申請條件,約瑟夫這“安樂死計劃”越看越像Belle Gibson式騙局2.0…
首先,在荷蘭安樂死需要進行全面的心理評估以及對所有治療方案的評估,從申請到執行,少說也要四年時間。但約瑟夫在二月份接受《泰晤士報》采訪時說自己還沒有申請啟動安樂死程序。
而且非荷蘭居民通常沒有資格在荷蘭安樂死,因為需要和荷蘭醫生建立長期關系,并進行全面的評估,短期訪客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條件。但約瑟夫堅稱自己住在荷蘭,就能接受安樂死。
再說,基于精神健康原因實施安樂死的規則非常嚴格,必須證明患者已用盡所有治療手段,并經精神科醫生宣布“無法治療”。
根據約瑟夫的自述,他最后一次看醫生還是三年前,目前也沒有在服用精神類藥物,更何況他也沒有拿到過“無法治療”的診斷。能不能通過申請還要打個問號…
如今慈善機構也趕緊跟他劃清界限,英國雙相情感障礙組織聲明:“其項目已背離我們的價值觀。”
(約瑟夫)
幾塊真實的心理創傷碎片,幾片富豪家世的鎏金貼紙,大量模糊的財務糾紛涂鴉,和始終對不上號的安樂死申請…
生死議題遇上流量經濟,這場"死亡營銷"不是心理健康倡導,更像是精心設計的悲情劇本…
ref:
https://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14876497/Britains-euthanasia-influencer-says-hes-end-life-charges-followers-130-Supper-CLARA-GASPAR-reveals-troubling-grift-questions-not-seems.html
小魔巴黎時光:加納這種窮國家出來的超級大富豪,這種財富有多干凈大家都知道
siminghualong:都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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