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27日,北京盧溝橋在夏日的陽光下沉默矗立。橋欄上的石獅凝視著遠方,宛平城墻上88年前的彈孔依舊清晰可見。而在數百公里外的東京教室里,初中生們正攤開歷史課本,讀著這樣的文字:“1937年7月7日,日軍在北京郊外演習時遭不明槍擊,8日拂曉攻擊國民革命軍陣地,兩軍交戰”。簡簡單單兩句話,輕巧地抹去了一場戰爭的起點,也抹去了一個民族的血淚。
01 教科書的謊言,右翼的劇本
翻開日本主流教科書,歷史的真相被悄然置換。東京書籍出版社的《新編 新社會 歷史》、令和書籍的《國史教科書(第7版)》中,盧溝橋事變被描述成一場模糊的“武力沖突”。更令人心寒的是,這些教材刻意強調“日軍遭不明槍擊”的細節,暗示責任在中國一方。
這種說辭并非孤例。走進靖國神社的游就館,幾乎能看到一模一樣的敘事模板——“日軍被迫還擊”。右翼勢力數十年來系統性地將謊言植入教育體系,讓一代代日本學生浸泡在扭曲的歷史觀中。
日本歷史學家纐纈厚一語道破本質:“捏造、歪曲、否定真實歷史的歷史修正主義籠罩著日本教育界。根源是日本不愿承認侵略,拒絕承擔加害責任”。教科書上的每一個字,都在為軍國主義的幽靈松綁。
02 鐵證如山,蓄謀已久的侵略
真相究竟如何?南京大學張生教授翻開日本特務今井武夫的回憶錄,找到一段驚人的自白。事變前,東京政界已流傳消息:“七夕晚上,華北會發生和柳條湖一樣的事件”。
“柳條湖事件”正是九一八事變的代號——1931年9月18日,日軍自炸南滿鐵路栽贓中國軍隊,發動侵華戰爭。而日本的七夕,正是公歷7月7日。日期、手法,早寫在侵略者的計劃表上。
更直接的證據是軍事部署。1936年2月至6月,日軍在北平的“中國駐屯軍”從2003人暴增至5774人。短短四個月,兵力擴充近兩倍。刺刀抵住華北咽喉,只等扣動扳機的借口。
03 親歷者的血淚記憶
槍聲撕裂了1937年7月7日的夜空。不滿7歲的鄭福來在睡夢中驚醒:“天不亮槍炮就響了,媽媽拉著我和妹妹逃難”。路過常玩耍的小松樹林時,他看見二十九軍的士兵成片倒在血泊中——這些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幾天前還“充滿天真活潑和英勇熱烈的心”(《大公報》記者方大曾語)。
事變第三天,《大公報》戰地記者方大曾獨自騎著自行車沖向盧溝橋。他的報道《盧溝橋抗戰記》記錄下中國守軍的悲壯:“士兵們決不退縮,哪怕面對數十倍敵人”。在回龍廟陣地,二十九軍排長沈忠明——一位1936年秘密入黨的地下黨員——率全排死戰不退,最終血染沙場。
04 “第一槍”陷阱,歷史修正主義的話術
日本右翼至今沉迷于“誰開第一槍”的爭論。軍事史專家徐焰點破其中陰謀:糾纏技術細節,只為將侵略包裝成“意外沖突”。但真正的問題是:日本軍隊為何出現在中國的盧溝橋?
從甲午戰爭到“九一八”,從濟南慘案到華北事變,日本侵華的槍聲從未停止。盧溝橋的特殊意義在于——這一次,中國用全面抗戰回應了侵略。日本第十五軍司令牟田口廉也(時任聯隊長)晚年哀嘆:“大東亞戰爭的責任在我,因為盧溝橋第一顆子彈是我下令射的”。懺悔來得太遲,卻佐證了誰是真兇。
05 全球良知與日本的困局
國際社會早已看穿日本的伎倆。德國總理默克爾訪日時直言:“總結過去是實現和解的前提”。187名國際學者聯名敦促日本正視“慰安婦”等戰爭罪行。就連日本國內,前“神風特攻隊”隊員沖松信夫也嘆息:“許多人仍未真正反省”。
但安倍政權卻背道而馳:刪除教科書“近鄰條款”、調查“河野談話”以否認強征慰安婦、用“安倍談話”架空“村山談話”中“侵略與殖民”的定性。明治大學教授山田朗警告:歷史負資產正利滾利膨脹。
宛平城墻的彈痕在夕陽下泛著暗紅,像未愈合的傷口。東京的教科書印刷廠里,新一批篡改歷史的教材正飄著油墨香。一位日本老兵曾喃喃道:“我們燒了村莊,可課本說我們是去救火的”。當國家用謊言包裹罪行,和平就永遠蒙著陰影。
盧溝橋的石獅子身上,至今留著88年前的彈痕,它們是歷史最沉默也最有力的證人。歷史不需要“創意”,只需要真實。篡改教科書,粉飾侵略罪行,不僅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更是對未來的不負責任。血寫的歷史,永遠無法被墨寫的謊言所掩蓋!尊重歷史,才能走向真正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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