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第一次前問了她的意愿。
那她會不會像此刻一樣,不再害怕他,心甘情愿地讓他靠近。
如果他現在告訴她,那天在摩天輪上,他問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嗎,只是想跟她說,她十八歲了,他準備了訂婚戒指,她會相信嗎?
雖然他已經在夢里,與他最穢/亂不堪的潛意識創造出來的“她”做了無數禁忌的事情,可當時的他連親吻都沒有想,沒想到她會靠近他,她是他無法抗拒的誘惑,罪孽在他,失控的也是他。
僅存的理智更外冷靜,由她顫抖的告訴他,她不會答應和他訂婚,因為這絲意識,他更想將她碾進自己的肉里,貪婪獨占。
他好想用情做刀,以欲為刃,將他們都攪得粉碎,融在一起啊。
但他還記得她特別怕疼,所以他讓她濕,讓她打開,把可能的疼降到最低,還努力地讓她嘗到禁忌之果的甜,無恥地想讓她與他一起上癮。
可沒有被禁封,她來不及奇怪,頸側的摩挲讓她后背繃緊,她睜開了眼,看到燁燁微低著頭,用鼻尖,用他的側臉緩緩地輕輕蹭過她的頸,她的耳,她的臉頰。
他與她好像沒有貼得太緊,而就是這一點間隙,讓她與他之間產生了更強烈的磁場。
她好像能感覺到電流在流竄,仿佛真的靠近就會火花四濺,引燃一切。
比親吻更克制,更虔誠,卻莫名地更墮落,更情澀。
嬌嬌攥起手指,因他而起的反應令她下意識地覺得羞恥,但很快她又說服自己放松下來。
在繁雜的思緒里,她能確定一件事,她對燁燁有特別的好感。
無論在夢里,在現實,她對他的感覺都很復雜,有時怕得厲害,有時又會因為他得到從未有過的歡愉,這兩股作對的力量拼命沖突,在她的心墻撞出裂紋。
這是它們唯一出逃的路徑,所以它們都拼命地擠,擠成一團,再也分不出彼此,擴散在她的全身。
最后是什么,她分不明,只知道看著他,靠近他,都會心臟跳快。
這種感覺應該是喜歡,嬌嬌想。
如果他對她也有相同的感覺,她
為什么要為自己感到羞恥?為什么不能享受她現在能擁有的快樂?
她已經有畏畏縮縮,膽小怯懦的一世了。
不想再那樣活一次。
想著,她微微偏頭,將她和他之間最后的距離碾碎。
燁燁感受到她的主動,脖頸青筋微微崩起,他是被欲望驅使的怪物,在她身上學會了恐懼,學會了自卑退縮,學會了對失而復得的感激。
惡還在他身上,欲也仍然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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