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郁郁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使壞,好幾次她湊近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因為偏著頭,他溫熱的嘴總是不經意地蹭過她的耳朵,引起一陣酥麻。
羽羽視線更多地落在他頭頂,脫下睡衣后就沒在看他身上,直接把衛衣套在他頭上,給他穿,視線一直飄忽不定。
明明就是一件套頭衛衣,平時她那么好穿的一件衣服,可是到了幫郁郁穿的時候,怎么就是要么不小心碰到滾燙的臉頰,要么不小心碰到他肌肉緊實的胳膊。
換下睡衣后,羽羽才發現他身上的睡衣都被冷汗弄濕了,冷冷地貼在肌膚上,居然也這樣睡了一夜。
終于換完衛衣了,羽羽得空勻了一口氣。
“褲子我怎么幫你換啊?”羽羽有點欲哭無淚,臉不心不跳,她是做不到的。
郁郁沉思了一會才指揮道:“你扶我坐在床邊,先把睡褲脫下來,再換運動褲。”
他倒是說得一本正經,滿臉坦然。
羽羽按他說的,扶著他下來,把雙腳放在拖鞋里,然后站在一邊,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她提前警告:
“你配合點啊,不然自己換,沒人伺候你。”
“我哪敢不配合啊?”郁郁又低低地笑了,發燒時,他的聲音好像聽起來更蘇了。
因為心里一直害怕耽誤了時間,她第一次幫他換褲子連臉害羞和想歪心思的時間都沒有,全程郁郁也很配合,該抬腿的時候抬,該站起來的時候站。
不過,羽羽還是不可避免地看了好幾眼。
就,還挺可觀的。
好不容易換完衣服,羽羽扶著暈暈沉沉的郁郁去衛生間洗漱,家里都是她跑來跑去的腳步聲。
兩人穿戴整齊出門,怕外面風吹了他頭難受,羽羽還去衣柜里找了頂大沿漁夫帽給郁郁戴上,一路上一邊扶著他走,一邊在手機上打的。
秋日早晨,朝陽初升,金黃的晨光下,羽羽吃力地扶著已經無力獨立行走,半個身子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的郁郁,迎著東方的曙光,一步步走得小心翼翼又匆忙著急。
走到出租車可以停靠的路口的時候,羽羽身上已經熱出了一身汗。她把郁郁安置在一邊,幫他摘下帽子,反復安慰著:
“一會就到醫院了,你再堅持一下啊。”
郁郁好像難受極了,鼻子都皺起來了,眉毛也局促地擰著,看上去很不舒服。羽羽焦灼地看著窗外到了哪里,肩上突然一重,脖子處也有癢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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