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二。"我輕描淡寫地報出了價格,表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擺手狡辯:"怎么可能這么貴?不就是個老相機嗎?"
客廳里一片死寂,爸媽和姑姑錯愕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我們身上。
那臺徠卡M10-P相機是我六年積蓄的結晶,凝聚著我的攝影夢想,而就在昨天,他把它"不小心"弄丟了。
我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表弟,冷笑著掏出手機:"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專賣店問問?"
我與攝影的緣分始于高中。那時候,我偶然在學校的攝影社團展覽上看到了一組黑白人像,光影交錯間,每一張照片都仿佛在講述一個故事。就是那一刻,我被攝影的魅力深深吸引。
攝影是一項昂貴的愛好。我家并不富裕,爸爸是普通工廠工人,媽媽在小超市當收銀員。相比之下,姑姑家條件好得多,表哥張明從小就用著最新款的電子產品,而我卻只能靠打工攢錢。
高中畢業那年,我用打暑假工的錢買了人生第一臺入門級單反。雖然只是普通的佳能,但我視若珍寶,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擦拭鏡頭、整理配件。我把所有空閑時間都花在攝影上,慢慢地,我的技術有了長足進步,甚至在當地的攝影比賽中獲得過獎項。
相比我對攝影的熱愛,表哥張明對我的這份愛好一直嗤之以鼻。"拍什么照片啊,又不能賺錢,浪費時間。"每次家庭聚會,他總是這樣諷刺我。姑姑也常常附和:"是啊,你看看明明,考上了名牌大學,以后一定能找個好工作。小鑫啊,你也該為未來考慮考慮了。"
我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堅持著自己的夢想。大學期間,我選擇了設計專業,同時利用課余時間接一些小型攝影項目賺錢。每一分錢都存起來,為了有朝一日能擁有一臺專業級別的相機。
六年的時間,我從沒有鋪張浪費,甚至過生日都舍不得請朋友吃一頓好的。終于,在去年年底,我咬牙花五萬多買下了夢寐以求的徠卡M10-P,一臺傳奇的旁軸相機。
拿到相機的那天,我激動得一整晚沒睡,仔細研究每一個按鈕、每一項功能。這不僅僅是一臺相機,更是我多年堅持的見證,是我攝影夢想的延續。
噩夢就在上周末開始。表哥突然打電話來,說要借我的相機用兩天,因為他女朋友想拍一組高質量的寫真照。起初我是拒絕的,但在姑姑的連番"做親戚要懂得分享"的說教下,我勉強同意了,但特意囑咐他要小心使用。
"放心吧,不就是個相機嗎?又不是什么貴重物品。"表哥滿不在乎地說,這句話后來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借出相機的第三天,我給表哥發了消息,詢問什么時候能還我相機。他沒有回復。第四天,我又打了電話,他支支吾吾地說在忙,改天一定還。到了第五天,我直接去了他家。
"那個……那個相機,可能……丟了。"表哥張明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介于尷尬和不屑之間。
"什么叫可能丟了?"我感覺血液瞬間凝固。
"就是……我們去游樂場玩的時候,可能放在椅子上了,回去就找不到了。"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就是個相機嗎,至于這么緊張?"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情緒:"那是徠卡,價值五萬多。"
表哥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嗤笑道:"怎么可能?肯定是你被騙了,二手貨也敢要這么貴的價錢。這種小相機頂多值幾千塊。"
就在我準備反駁時,姑姑從里屋走了出來:"怎么了?吵什么呢?"
表哥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媽,小鑫非說他那個相機值五萬多,我不小心弄丟了,他現在要我賠。"
姑姑聞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小鑫,你這是什么意思?明明借你東西都是好好還的,這次不小心丟了,你就要獅子大開口?那相機我看也就一般,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錢?"
我感到一陣荒謬和憤怒:"姑姑,那是徠卡M10-P,是我攢了六年錢才買的。您可以上網查查價格。"
"什么破相機值這么多錢?你是不是被奸商騙了?"姑姑不以為然,"再說了,我們是親戚,計較這么清楚干什么?明明學習這么忙,能抽空陪女朋友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就這樣,在姑姑連番的指責中,我被迫離開了他們家,心中的怒火和委屈無處發泄。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一遍遍回想著表哥和姑姑的態度。
第二天,我決定不再忍氣吞聲。我給表哥發了一條信息:"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賠償相機的全部價值,要么我報警。"
這條信息如同一顆炸彈,引爆了整個家庭的矛盾。不到半小時,姑姑就打電話給我媽媽,哭訴我如何無理取鬧,威脅她的寶貝兒子。
媽媽不明就里,只知道我和表哥之間發生了矛盾。當她聽說是因為相機時,也有些不理解:"小鑫,那相機真的值那么多錢嗎?明明是你表哥,親戚之間,能不能就算了?"
我握緊了拳頭,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媽,那是我六年的積蓄,是我的夢想,不是什么可以隨便丟棄的便宜貨。"
當天晚上,姑姑和表哥來到了我家。客廳里的氣氛異常緊張,父親坐在沙發上,神情嚴肅;母親在一旁不安地搓著手;姑姑一臉憤懣;而表哥則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小鑫,你到底想怎么樣?"姑姑開門見山,語氣充滿了責備,"明明不過是不小心弄丟了你那個小相機,你至于威脅要報警嗎?我們是一家人啊!"
"那不是什么小相機,"我冷靜地說,"那是徠卡M10-P,全新的價格接近六萬,我買的時候是五萬二,已經是很劃算的價格了。"
"五萬二。"我輕描淡寫地報出了價格,表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擺手狡辯:"怎么可能這么貴?不就是個老相機嗎?"
客廳里一片死寂,爸媽和姑姑錯愕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我們身上。
"你胡說!"表哥猛地站起來,"就那么個小破相機,怎么可能值這么多錢?你是不是想訛我?"
我冷笑著掏出手機:"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專賣店問問?或者上官網查一下價格?"
"行了!"父親突然開口,打斷了我們的爭執,"小鑫,你把相機的購買憑證拿出來。"
我回到房間,取出了相機的購買發票和保修卡,以及當初和賣家的聊天記錄,里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成交價格和相機的詳細配置。
當這些證據擺在桌上時,姑姑的臉色變了。她拿起發票,仔細看了又看,然后把目光轉向了表哥:"明明,這...這是真的嗎?"
表哥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想過一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相機會值這么多錢。
"我以為...我以為就是普通的數碼相機..."他結結巴巴地說。
父親深吸一口氣:"既然弄丟了,就必須賠償。明明,這是你的責任。"
姑姑此時卻變了態度:"哥,你知道五萬多是什么概念嗎?明明還在上學,哪來這么多錢?再說了,誰知道這相機是不是真的值這個價?也許小鑫被奸商騙了呢?"
我忍不住反駁:"姑姑,徠卡是世界頂級的相機品牌,M系列更是收藏級別的產品。我買的時候已經是二手九成新,比專柜便宜了近一萬。"
表哥似乎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的傲慢逐漸被恐慌取代:"我...我沒有這么多錢..."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時,姑姑突然轉變了策略,她拉住我的手,語氣軟了下來:"小鑫啊,姑姑知道你辛苦攢錢買的相機,心里肯定很難過。但是明明真的沒有這么多錢賠你,要不這樣,姑姑先給你一萬塊,剩下的等明明工作了慢慢還,好不好?"
我抽回手,冷冷地說:"姑姑,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這臺相機對我的意義不僅僅是金錢。它承載了我六年的夢想和努力。表哥借走時,我特意叮囑過要小心使用,但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還嘲笑它'不值錢'。"
姑姑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后她看向我父親:"哥,你說句話啊!"
父親沉默了片刻,然后堅定地說:"按照市場價賠償,這是理所應當的。明明,你現在有多少錢,先拿出來。剩下的,給小鑫寫個欠條,約定還款時間。"
表哥臉色慘白,手足無措地看著母親,似乎希望她能再次出面解圍。
姑姑見狀,突然轉變了態度,她拍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我看你們是存心為難明明!一個破相機就值五萬多?誰信啊!小鑫從小就心眼多,現在看明明家條件好,是不是存心敲詐?"
母親終于忍不住了:"弟妹,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小鑫的相機是真的值這個價,你可以上網查。他平時省吃儉用,就是為了買這臺相機。現在東西丟了,要求賠償合情合理。"
姑姑冷笑一聲:"嫂子,你也太偏心了。明明借個相機怎么了?不小心丟了也是有可能的。你們這是看我們家條件好,想趁機敲一筆吧?"
氣氛瞬間降到冰點。父親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他緩緩站起身,聲音低沉而有力:"弟妹,你這話說得就過分了。小鑫的相機是什么價值,市場上一查就知道。他辛辛苦苦攢錢買的東西,被人借去弄丟了,要求賠償天經地義。如果你覺得這是敲詐,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直接走法律途徑解決。"
姑姑被父親突如其來的強硬態度震住了,她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
這時,表哥似乎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低聲說:"媽,相機的事確實是我的錯。"
"明明!"姑姑不敢相信兒子會這么說。
表哥垂下頭:"我當時確實不以為然,覺得相機就是相機,能有多貴。所以去游樂場的時候根本沒放在心上,就隨便放在椅子上去玩項目了。等回來發現丟了,我還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聽到表哥的坦白,我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至少他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姑姑見狀,也知道再強硬下去只會讓關系更僵,她嘆了口氣:"那...明明現在學生卡里有兩萬多,先給小鑫。剩下的...我再想辦法。"
"不用了,姑姑。"我突然說,"我不需要你的錢。我只要表哥自己賠償。"
所有人都愣住了,姑姑驚訝地看著我:"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直視表哥的眼睛,"這筆錢必須是你自己賺的,不是姑姑給的。你可以分期還,但每一分錢都必須是你自己的勞動所得。"
表哥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開什么玩笑?我還在上學,哪來那么多時間打工?"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我平靜地說,"也許你可以理解一下,我是如何一邊上學一邊攢錢買下這臺相機的。"
姑姑又要發作,但被父親攔住了:"弟妹,小鑫的要求很合理。明明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是個教育孩子的好機會。"
母親也點頭附和:"是啊,弟妹。現在的年輕人要學會承擔責任。明明自己弄丟的東西,自己賠償,這很公平。"
在父母的堅持下,姑姑最終勉強同意了我的條件。表哥寫下了欠條,承諾每個月至少還款兩千元,直到全部還清。
送走姑姑和表哥后,我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失去心愛的相機已經夠讓我難過的了,還要面對這樣的家庭矛盾,真是雪上加霜。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鑫,你做得對。不只是為了相機,更是為了讓明明明白責任的意義。"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重新存錢,希望能盡快再買一臺相機。雖然表哥答應分期賠償,但我并不抱太大希望。與此我也不得不用借來的設備繼續接一些攝影工作,畢竟這是我的主要收入來源。
出乎意料的是,表哥真的開始行動了。一個月后,他主動聯系我,說想見面談談。
我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表哥明顯消瘦了不少,眼睛下有明顯的黑眼圈。
"這是第一個月的還款,兩千塊。"他遞給我一個信封,"我在學校附近的便利店找了份兼職,每天下課后工作四個小時。"
我有些驚訝,從未想過向來驕傲的表哥會去做這種工作:"為什么不讓姑姑給你錢?"
他苦笑了一下:"你說得對,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些年,我一直覺得自己比你強,看不起你的攝影夢想。但當我得知那臺相機的價值,當我意識到你是如何一點一點積攢才買到它時,我...我感到羞愧。"
我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你知道嗎,"表哥繼續說,"這一個月的工作讓我學到了很多。以前我總是覺得錢來得容易,從來沒想過賺錢有多辛苦。現在我每天站柜臺八小時,腰酸背痛,才明白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他的坦誠讓我的心軟了下來:"其實...你不必這么辛苦。我們可以商量一個更合理的還款計劃。"
"不,"表哥堅決地搖頭,"我必須這么做。不僅是為了賠償相機,更是為了向你證明,我已經不是那個目中無人的混蛋了。"
那一刻,我看到了表哥的改變,也開始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關系。
后來的日子,表哥確實按照承諾每月還款。他不僅在便利店打工,還利用專業特長接了一些家教工作。有時候,他會和我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和感悟,我們的關系也在這個過程中慢慢修復。
半年后的一個周末,表哥突然邀請我去他的學校。當我到達約定地點時,驚訝地發現那是學校的攝影展覽廳。
"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作品展,"表哥解釋道,"我知道你一直沒能重新買相機,所以...我想也許你會對這個有興趣。"
我走進展廳,被墻上的作品吸引。那些照片構圖精妙,光影處理得當,顯然出自專業之手。
"這些都是你們學校學生的作品?"我不禁贊嘆。
表哥點點頭,然后帶我來到一個特別的展區:"這個專區是為優秀畢業生預留的,每年只有三個名額。我想...也許明年你的作品可以在這里展出。"
我困惑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我和攝影社的指導老師聊過你的情況,"表哥解釋道,"他對你之前的作品很感興趣。我們學校明年會舉辦一個面向全市青年攝影師的比賽,獲獎者可以在這個專區展出。我覺得...這是個機會。"
我站在那里,一時語塞。從未想過表哥會為我做這樣的事。
"但是我現在沒有相機..."我苦笑道。
表哥深吸一口氣,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盒子:"所以...我提前還清了剩下的錢。"
我驚訝地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一臺全新的徠卡M10-P。
"這...這怎么可能?你哪來這么多錢?"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表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賣了我的游戲主機、平板電腦,還有那塊收藏級手表。加上這半年的工資,剛好夠買一臺新的。"
我說不出話來,只感覺眼眶濕潤。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有時候失去的東西會以另一種方式回來,甚至帶來更多意想不到的收獲。
"表哥,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用說什么,"他拍拍我的肩膀,"這是我欠你的。而且...我想請你教我攝影。看了這么多作品,我發現自己也挺喜歡這個的。"
就這樣,我重獲了心愛的相機,而表哥也找到了新的興趣。我們開始一起探討攝影技巧,一起外出拍攝,分享彼此的見解和感受。
在后來的日子里,我參加了表哥提到的那個比賽,并憑借一組反映城市邊緣人物生活的照片獲得了特別獎,作品得以在那個專區展出。而表哥也在我的指導下進步飛快,甚至開始考慮在畢業后從事與攝影相關的工作。
姑姑得知這一切后,態度也發生了巨大變化。她親自登門道歉,承認當初是她太護短。看到兒子因為這件事變得更加成熟負責,她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教育方式。
一年后,我和表哥合作舉辦了一場小型攝影展,主題是"失而復得"。展覽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照片:一臺老舊的相機放在陽光下,鏡頭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那是表哥用我教他的技巧拍攝的,意義非凡。
今天,是我和表哥合辦攝影工作室的開業日。工作室不大,但設備齊全,墻上掛滿了我們這兩年來的得意之作。
開業儀式上,表哥站在臺前,聲音有些哽咽:"兩年前,因為我的無知和傲慢,弄丟了表弟珍貴的相機。當時,我還嘲笑它不值錢。直到他報出價格,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但現在我要感謝那次錯誤,因為它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臺下的親友們安靜地聽著,包括我的父母和姑姑。姑姑的眼中含著淚水,為兒子的成長感到欣慰。
"很多人問我,為什么會突然對攝影產生興趣。"表哥繼續說道,"其實答案很簡單:當你真正尊重一個人的熱愛時,你會開始理解那份熱愛的價值。表弟教會了我,夢想的價值不在于它能帶來多少物質回報,而在于追逐夢想的過程如何塑造一個人的品格。"
我站在一旁,回想這兩年的變化。一臺相機的丟失,換來了表哥的成長和我們關系的修復。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會告訴當時憤怒的自己:有時候,看似的損失可能是另一種形式的收獲。
開業儀式后,表哥悄悄把我拉到一邊:"還記得那天你報價后我的表情嗎?"
我笑了:"當然記得,臉都白了。"
"那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教訓。"他感慨道,"但也是最寶貴的禮物。如果不是那次事件,我可能永遠都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富家子弟,永遠不會明白努力和責任的意義。"
望著眼前這個已經徹底改變的表哥,我突然想問:"如果當初我妥協了,接受姑姑給的那一萬塊,讓整件事就這么過去,你覺得現在會是什么樣?"
表哥沉思片刻,認真地回答:"我可能還是那個不懂得尊重他人的自私鬼,而你,可能永遠只是我眼中那個'不務正業'的表弟。"
這個回答讓我陷入沉思。在這個崇尚和諧、避免沖突的社會里,我們是否太習慣于退讓和妥協?當親情與公平發生沖突時,選擇堅持原則是否真的如此不近人情?
也許,真正的親情不是無原則的包容,而是在彼此犯錯時的真誠指正。正如表哥因為我的堅持而成長,我也因為他的改變而學會了寬容。
相機的丟失是一個契機,它揭開了表面和諧下的問題,也給了我們重建關系的機會。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都變得更加成熟,更懂得尊重與理解。
當我們共同舉起酒杯,慶祝工作室的開業時,我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比相機更珍貴的東西——真誠的親情和相互的尊重。
這也許就是生活的奇妙之處:有時候,我們必須堅持自己的底線,才能贏得真正的尊重;有時候,我們必須經歷失去,才能獲得更多。
而對于那些仍在猶豫是否該為自己的權益發聲的人,我想說:當你的退讓只會換來他人的得寸進尺時,堅持原則并不是任性,而是對自己和對方負責的表現。
你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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