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問診全是擇擇在回答,但——
擇擇湊到清清旁邊:“小清,醫生問你生理期。”
清清大口呼吸:“上、周。”
醫生繼續問:“最近有性.生活嗎?”
清清暈乎乎的,遲鈍地想了一會兒:“沒……”
擇擇還在,聊到這些,后知后覺的尷尬纏繞著清清。
擇擇:“醫生,影響不大的話,先給她開藥吧。”
男人的神情嚴肅,話里全是不容置疑,醫生莫名其妙就跟著他節奏走了,愣愣地點頭說好,跳過無關緊要的問題,給清清開藥。
醫囑開出來后,要先打一針屁股針,然后驗,最后看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治療。
過敏的屁股針特別,清清每年都會中招一次,對這個感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忍著打完,清清扶著墻出來,擇擇就等在門口,見她來,走到她跟前。
“再去樓上抽就好了。”擇擇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清清不好意思讓他抱著,擇擇就攙扶著她,她握著他手腕作為支點,站在電梯里,她抬頭悄悄瞧他,他下顎線繃著,好像有些緊張……準確說擔憂。
擔憂她么?
好像是這回事。
沒有太多腦細胞去細究,藥物效果襲來,清清昏昏欲睡,抽完就在病床上睡著了。
驗結果需要等上半小時,期間擇擇就守在床邊,時不時檢查她脖子和胳膊,確定疹在消退,才松了口氣。
不得不說,小姑娘心大得沒邊。
來的路上問她是不是食物過敏,幾分鐘后,她才遲緩的說,有輕微的海鮮過敏,但很少會病發,抱著僥幸心理吃了蟹肉。
擇擇心里自責,要不是他忘記問她的忌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清清睡相很乖,側著身子,半張臉壓在雪白的床單里,發絲纏在臉頰邊,因為生著病,她的美多了幾分破碎感,像冬日里葉片上,一觸就碎掉的霜冰,落在地上,碎碎的幾片,晶瑩剔透。
周勁給擇擇來了電話。
擇擇挑開簾子,去到走廊,接到耳邊:“怎么了?”
周勁驚呼:“敘哥,你去哪了?”
“清清過敏了,我帶她來醫院。”擇擇走到戶外的吸煙區,點了根煙。
周勁聽到對面打火機碰擦的聲音,收起不正經問:“敘哥,你到底對人小姑娘什么態度?”
“不是我多嘴啊,我們這些人的婚姻,以后都是家里安排的,哪里輪到我們做主,你就更不用說了,你要走仕途,家里肯定希望對方家里能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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