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空氣凝固了。我躺在病床上,手指微微發(fā)抖卻緊握手機。賀銘和林可兒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們的臉色瞬間慘白。
"老婆,別沖動..."賀銘聲音發(fā)顫。"蘇茜,我們只是開玩笑..."林可兒慌亂解釋。電話那頭,我哥的聲音冷若冰霜:"我十分鐘到。"
我冷笑,看著這對曾經(jīng)最親近的人,如今在我面前表演著可笑的忠誠。
01:
我與賀銘是在大學時認識的。那時的他陽光帥氣,是校籃球隊的主力,而我只是圖書館的一名普通學生。緣分始于一場意外的相撞,他的咖啡潑在了我借來的書上,為了賠罪,他請我吃了一頓飯。
那頓飯后,我們便開始了交往。賀銘體貼入微,即使是我的小脾氣也能包容。畢業(yè)后,我們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林可兒是我的大學閨蜜,也是我婚禮上的伴娘。她性格活潑,長相甜美,是那種走到哪里都能成為焦點的女孩。婚禮當天,她抱著我激動地說:"蘇茜,祝你幸福!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我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賀銘則在一家外貿(mào)企業(yè)做銷售。我們買了小區(qū)的一套房子,每天晚上一起吃飯,周末一起逛超市。林可兒常來我們家做客,三人的友誼一直延續(xù)著。
我原本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持續(xù)到白頭。直到三個月前,我在公司加班時突然暈倒,被送進了醫(yī)院。醫(yī)生診斷我患了重度貧血,需要長期住院治療。賀銘表面上很擔心,每天都會來醫(yī)院照顧我,但我總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林可兒也經(jīng)常來醫(yī)院看我,帶著各種補品和水果。起初我很感動,覺得有這樣的丈夫和閨蜜真是幸運。但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每次林可兒來看我時,賀銘也會"恰好"出現(xiàn)。他們之間的對話充滿了只有他們才懂的笑點,而我卻像個局外人。
有一次,護士來給我換藥,賀銘和林可兒一起去走廊等候。透過半開的門,我看到他們站得很近,賀銘的手在不經(jīng)意間擦過林可兒的腰際。那個瞬間,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我開始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賀銘看向林可兒的眼神變得熾熱,而林可兒的笑容也比以往更加嫵媚。他們以為我沉浸在病痛中沒有察覺,卻不知道每一個眼神交流、每一次"不經(jīng)意"的肢體接觸都被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我的哥哥蘇磊是警察,從小就保護著我。父母早逝,是他一手把我拉扯大。我結婚時,他對賀銘說的第一句話是:"如果你敢傷害我妹妹,我饒不了你。"當時賀銘笑著拍胸脯保證絕不會讓我受委屈。現(xiàn)在想來,真是諷刺。
02:
今天是我住院的第九十三天。窗外的陽光明媚,照在病房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溫暖的光斑。我靠在床頭,翻著一本雜志,心里卻盤算著該如何面對賀銘和林可兒之間日益曖昧的關系。
下午三點,病房的門被推開,賀銘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一袋水果。"老婆,今天感覺怎么樣?"他笑著問,臉上的表情看似關切。
"還行,比昨天好多了。"我淡淡地回答,目光卻牢牢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中捕捉到一絲破綻。
賀銘在床邊坐下,開始削蘋果。"醫(yī)生說什么時候能出院?"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再觀察一周吧。"我答道,注意到他削蘋果的手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時不時看向門口。
正如我所料,不到十分鐘,林可兒推門而入。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連衣裙,襯得肌膚如雪。"蘇茜!我來看你啦!"她歡快地說,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
"謝謝你,可兒。"我微笑著說,心里卻涌起一陣苦澀。
林可兒把帶來的營養(yǎng)品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坐在了賀銘旁邊的椅子上。距離很近,近到他們的手臂幾乎碰在一起。
"對了,我今天在商場看到一款新出的女士包,特別適合你,等你出院了我?guī)闳タ纯础?林可兒說著,眼睛卻瞟向賀銘,嘴角微微上揚。
賀銘立刻接話:"是啊,老婆,你住院這么久,出院后應該好好犒勞自己。"
我心里冷笑,表面卻裝作很感興趣:"真的嗎?是什么樣的?"
林可兒開始滔滔不絕地描述那個包,而賀銘則時不時附和。但我注意到,每當我低頭或看向窗外時,他們之間就會交換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會心的微笑。
護士進來給我測量體溫,賀銘立刻站起身:"我去給你們買點飲料。"
"我也去幫忙!"林可兒迅速跟上,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病房。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我知道他們不會這么快回來,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們一起離開,總要很久才回來,回來時往往氣息不穩(wěn),眼神閃爍。
護士離開后,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眼淚無聲地滑落。我摸出手機,翻到了哥哥的號碼,但最終還是沒有按下?lián)芴栨I。我需要確鑿的證據(jù),我不能僅憑猜測就指責他們。
半小時后,他們回來了。賀銘的襯衫有一處皺褶,林可兒的口紅也比剛才淡了幾分。他們眼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和一絲心虛。
"抱歉,茜茜,排隊的人太多了。"林可兒把飲料遞給我,聲音里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抖。
我接過飲料,笑著說:"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渴。"
賀銘坐回床邊,握住我的手:"老婆,醫(yī)生說你恢復得不錯,再堅持一下就能出院了。"
我看著他,這個曾經(jīng)讓我心動的男人,現(xiàn)在卻在我面前演著一出假惺惺的戲碼。我點點頭,決定再等等,等到他們徹底暴露本性的那一刻。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更加細心地觀察賀銘和林可兒的一舉一動。我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越來越明顯:指尖的觸碰、曖昧的眼神、耳語時嘴唇幾乎貼上對方的耳朵。
今天,醫(yī)生來查房后告訴我可以適當下床活動了。賀銘聽到這個消息,表現(xiàn)得異常興奮:"太好了,老婆!我扶你去走走吧?"
但我知道他內(nèi)心并不是真的為我高興,而是為自己有了更多和林可兒獨處的借口而欣喜。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我拒絕了他的提議,"你去忙你的吧,晚上再來看我。"
賀銘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那好吧,你別勉強自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他親了親我的額頭,離開了病房。
我靠在床上,拿起手機,假裝在看新聞,實際上卻在等待著什么。果然,不到十分鐘,林可兒發(fā)來信息:"茜茜,我下午有時間,要來陪你嗎?"
我回復:"今天不用了,醫(yī)生說我需要休息。明天吧。"
幾分鐘后,我聽到隔壁病房有人在看電視,聲音很大。我借口去投訴,悄悄走出了病房。我沒有去護士站,而是直接乘電梯下樓,來到了醫(yī)院對面的咖啡廳。
這家咖啡廳是賀銘常來的地方,每次他說去買飲料,最后總會帶回這家店的logo。我坐在角落里,點了一杯咖啡,戴上了墨鏡和口罩。
不出所料,半小時后,賀銘和林可兒一前一后走進了咖啡廳。他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隔著幾張桌子,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們。賀銘點了兩杯咖啡,然后伸手握住了林可兒的手。
"寶貝,再忍忍,等蘇茜出院后,我會找機會和她談談。"賀銘的聲音不大,但在咖啡廳的安靜環(huán)境中,我聽得一清二楚。
林可兒撒嬌地說:"可是我等不及了,每次在病房看到你們恩愛的樣子,我心里好難受。"
賀銘笑了:"那只是演戲而已,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真的嗎?"林可兒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那證明給我看。"
賀銘環(huán)顧四周,見沒人注意,便傾身向前,在林可兒的唇上輕輕一吻。"夠不夠?"他笑著問。
林可兒嬌嗔道:"不夠!我要更多證明!"
賀銘低聲道:"今晚,老地方見。"
我的手緊緊握住咖啡杯,指節(jié)發(fā)白。心里的怒火幾乎要將我吞噬,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拿出手機,悄悄地拍下了他們親密的照片,然后迅速離開了咖啡廳。
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切。賀銘和林可兒,我最信任的兩個人,竟然在我生病期間背叛我。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更多的是憤怒和決心。
晚上七點,賀銘如約而至。他帶著一臉疲憊的表情走進病房:"老婆,今天公司特別忙,我差點沒能來看你。"
我微笑著接過他帶來的晚餐:"辛苦你了。今天感覺怎么樣?"
賀銘拉開椅子坐下:"還行,就是有些累。"他打了個哈欠,"對了,明天我可能要出差幾天,公司有個重要客戶需要我親自去談。"
我點點頭,心里早已洞悉他的謊言:"去吧,工作重要。"我頓了頓,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對了,林可兒最近怎么樣?她有兩天沒來看我了。"
賀銘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恢復正常:"她...她挺好的,好像是工作太忙了。我也有幾天沒見到她了。"
我看著他熟練地撒謊,心里冷笑不已。正在這時,護士推門而入:"蘇女士,該測血壓了。"
賀銘站起身:"那我先去洗手間,一會兒回來。"
他離開后,我拿出手機,給林可兒發(fā)了條信息:"可兒,明天能來醫(yī)院陪我嗎?醫(yī)生說我后天就能出院了,想和你聊聊。"
很快,林可兒回復:"當然可以!下午兩點我準時到!"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計劃已經(jīng)開始在我腦海中成形。
04:
第二天下午,林可兒準時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她穿著一條碎花連衣裙,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禮盒。
"茜茜,聽說你要出院了,我特意給你買了禮物!"她笑容燦爛,仿佛昨天在咖啡廳和我丈夫卿卿我我的人不是她。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露出微笑:"謝謝你,可兒。賀銘出差了,能有你陪我真好。"
林可兒的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復了自然:"出差?他沒告訴我...我是說,他工作真的很忙啊。"
"是啊,特別忙。"我意味深長地說,注視著她的眼睛,"尤其是最近,經(jīng)常加班到很晚。"
林可兒顯得有些局促,她放下禮盒,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茜茜,你看起來氣色好多了。醫(yī)生說你的病情怎么樣了?"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拿起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可兒,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手機功能真是越來越強大了,不僅可以拍照、錄像,還能錄音。"
林可兒的表情有些困惑:"是啊,科技發(fā)展得很快..."
我突然將手機屏幕轉向她,上面正是昨天在咖啡廳拍下的她和賀銘親吻的照片。林可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茜...茜茜,這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結結巴巴地解釋,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冷笑著問,"那是怎樣?你和我丈夫在咖啡廳接吻,這還能有什么別的解釋?"
林可兒的眼睛開始濕潤,她急切地解釋:"我們只是一時沖動...沒有想過要傷害你...賀銘他...他說他不愛你了..."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但表面依然保持著冷靜:"所以你們背著我交往多久了?"
林可兒低下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三個月..."
正好是我住院的時間。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今天來,不是要談這個。我想請你幫個忙。"
林可兒驚訝地抬起頭,眼中帶著困惑和一絲希望:"什么忙?"
"明天賀銘回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平靜地說,"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林可兒遲疑地點點頭,明顯松了一口氣:"當然...我會配合你的。"
我露出一個令她安心的微笑:"謝謝你,可兒。我們畢竟是多年的朋友,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就失去你。"
林可兒感動得幾乎落淚,她握住我的手:"茜茜,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拍拍她的手:"不用說什么。明天下午三點,你來醫(yī)院,和往常一樣。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該怎么做。"
林可兒點點頭,隨后匆匆離開了病房。我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天空,心中的計劃逐漸清晰。
晚上,賀銘打來電話,謊稱出差順利,明天就能回來。我裝作一無所知,關切地詢問他的飲食起居,還說很期待他回來。掛斷電話后,我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我哥哥蘇磊的電話。
05:
第二天下午,賀銘提前來到了醫(yī)院。他看起來精神煥發(fā),手里拿著一束鮮花。
"老婆,想我了嗎?"他笑著問,俯身親吻我的額頭。
我微笑著接過花束:"當然想了。出差順利嗎?"
賀銘坐下來,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他虛構的出差經(jīng)歷。我安靜地聽著,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和關切。
"對了,"我突然開口,"林可兒說今天會來看我,你能留下來陪我們聊聊天嗎?"
賀銘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恢復了自然:"當然可以,我今天下午沒什么安排。"
三點整,林可兒如約而至。她看起來有些緊張,進門時目光閃爍,不敢直視賀銘。
"茜茜,賀銘...你們好。"她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賀銘也顯得不自在,只是點頭示意。我笑著招呼她坐下:"可兒,來得正好,我正想和你們聊聊天呢。"
三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賀銘和林可兒小心翼翼地避免眼神接觸,生怕被我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我裝作若無其事,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漸漸地,隨著談話的進行,賀銘和林可兒似乎放松了警惕。當我提到想去洗手間時,賀銘立刻站起身:"我扶你去吧。"
我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
離開病房前,我回頭看了一眼,賀銘和林可兒已經(jīng)靠得更近,開始低聲交談。
我沒有去洗手間,而是站在門外,通過門縫觀察病房內(nèi)的情況。正如我所料,他們開始肆無忌憚地交談。
"她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林可兒小聲說。
賀銘點點頭:"應該沒事。你放心,等她出院后,我會找機會和她談清楚的。"
"可是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林可兒憂心忡忡地說。
賀銘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別擔心,她什么都不知道。再說了,就算她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樣?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林可兒嬌嗔地打了他一下:"什么叫沒做虧心事?我們..."
賀銘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惹得林可兒臉紅耳赤。然后,他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地在林可兒腰間游走。
就在這時,我推開門走了進去。他們像觸電一般迅速分開,臉上寫滿了慌亂和心虛。
"我回來了。"我平靜地說,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06:
賀銘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尷尬:"老婆,你感覺怎么樣?需要休息嗎?"
林可兒也慌忙站起身:"茜茜,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我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不用了,我很好。剛才你們在聊什么?看起來挺開心的。"
賀銘和林可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賀銘說:"沒什么,就是在說公司的一些趣事。"
"是嗎?"我微笑著問,"可我怎么聽到你們在說'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病房里的空氣瞬間凝固。賀銘的表情變得僵硬,而林可兒則臉色蒼白。
"老婆,你聽錯了..."賀銘試圖解釋,但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我慢慢走到床邊,拿起手機:"也許我聽錯了。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一起回憶一下。"我點開了錄音功能,賀銘剛才的話清晰地回放在病房里。
"就算她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樣?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賀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結結巴巴地說:"老婆,這...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可兒也急忙解釋:"茜茜,我們只是朋友關系,真的!"
我冷笑一聲,繼續(xù)播放錄音。賀銘在林可兒耳邊的低語,林可兒的嬌嗔,以及他們曖昧的對話,全都一清二楚地傳了出來。
"還要我繼續(xù)放嗎?"我平靜地問,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
賀銘突然變了臉色,從驚慌變成了惱怒:"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說了。是的,我和林可兒在一起了。我們相愛了。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我們早就該結束了。"
林可兒驚訝地看著賀銘,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地承認。但很快,她也挺直了腰板,站在了賀銘一邊:"茜茜,對不起...但愛情是無法控制的。我們不想傷害你,但這就是事實。"
我笑了,笑得很平靜:"所以,你們背著我偷情三個月,現(xiàn)在被我發(fā)現(xiàn)了,就理直氣壯地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說愛情無法控制?"
賀銘有些不耐煩:"隨你怎么說。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不可能回頭了。你想怎樣?離婚?好啊,我求之不得。"
就在這時,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我說:"哥,他們在我面前調情呢,你過來看看吧。"
07:
電話那頭,我哥哥蘇磊的聲音冷若冰霜:"我十分鐘到。"
賀銘和林可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們都知道我哥哥是警察,而且從小就對我保護有加。當年賀銘求婚時,蘇磊曾經(jīng)警告過他,如果敢傷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老婆,別沖動..."賀銘聲音發(fā)顫,急忙解釋,"我們剛才只是開玩笑...你別誤會..."
林可兒也慌亂起來:"蘇茜,我們只是開玩笑..."
我冷笑著看著這對曾經(jīng)最親近的人,如今在我面前表演著可笑的忠誠:"開玩笑?那我也跟你們開個玩笑。"我打開手機相冊,翻出那天在咖啡廳拍下的照片,"這也是開玩笑嗎?"
賀銘看到照片,整個人都僵住了。林可兒捂住嘴,眼淚奪眶而出。
"茜茜,求你了,別告訴你哥哥..."林可兒哭著懇求,"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賀銘也跪在了病床前:"老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冷漠地看著他們:"現(xiàn)在知道錯了?剛才不是還說愛情無法控制,要和我離婚嗎?"
賀銘額頭上冒出冷汗:"我剛才是氣話...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老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啊..."
林可兒也泣不成聲:"茜茜,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背叛我們的友誼...求你原諒我..."
看著他們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突然感到一陣疲憊。這三個月來的痛苦、懷疑和憤怒,在這一刻似乎都化為了虛無。
"你們知道嗎?"我平靜地說,"這三個月,每次看到你們在我面前演戲,我有多痛苦?我躺在病床上,不僅要忍受病痛的折磨,還要忍受你們的背叛。你們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賀銘和林可兒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本來可以在第一時間揭穿你們,但我選擇了忍耐,想看看你們能演到什么時候。"我冷笑道,"沒想到你們演技這么好,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真的會相信你們是關心我的丈夫和閨蜜。"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蘇磊大步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賀銘和林可兒,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小茜,怎么回事?"他走到我身邊,關切地問。
我看了一眼賀銘和林可兒驚恐的表情,輕聲說:"沒什么,他們在教我玩一個游戲,不小心吵起來了。"
蘇磊疑惑地看著我,又看了看賀銘和林可兒:"你確定?"
我點點頭:"嗯,沒事的。你來得正好,明天我就要出院了,正好你可以幫我收拾一下東西。"
蘇磊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他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好,我?guī)湍闶帐啊?
賀銘和林可兒如釋重負,但仍然不敢抬頭。
"你們可以走了。"我對他們說,"以后也不用來看我了。"
賀銘驚慌地問:"老婆,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地說:"意思就是,我們完了。回去準備離婚吧。至于你們..."我看了一眼林可兒,"祝你們幸福。"
賀銘和林可兒踉踉蹌蹌地離開了病房。蘇磊關上門,轉身問我:"真的沒事嗎?"
我終于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哥,我想離婚。"
蘇磊嘆了口氣,坐到我身邊,輕輕抱住我:"好,我支持你。不值得的人,不要勉強。"
窗外,夕陽西下,醫(yī)院的走廊上,賀銘和林可兒低著頭,默默離去。而我,躺在病床上,心中的郁結似乎也隨著眼淚流出,逐漸變得輕松。
人生如戲,有些人注定只是匆匆過客。當背叛發(fā)生時,最好的報復不是歇斯底里的發(fā)泄,而是平靜地轉身離去。因為真正愛你的人,永遠不會讓你躺在病床上還要承受背叛的痛苦。
而那些在你最脆弱時傷害你的人,不配得到你的原諒,更不配成為你生命中的主角。
當賀銘和林可兒在我病床前調情時,他們以為我無力反抗;當我拿起電話的那一刻,他們才知道,真正的強大不是依靠別人,而是在絕境中找到自救的勇氣。
背叛的傷痛終會過去,而我,將在新的旅程中遇見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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