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60萬給媽買房,我去出差后,媽媽將房過戶給弟,我斷絕來往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偏疼的總在暗處。”
這話我以前不信,直到那套花了我60萬的房子,在我出差半個月后,房產證上的名字變成了弟弟的。
我叫趙玉芬,今年三十五歲,打小在胡同里長大。
我爸走得早,媽李桂蘭拉扯我和弟弟趙志強長大,日子過得緊巴巴。
我打小就懂事,初中畢業就進了服裝廠當學徒,后來跟著老板做電商,硬生生攢下些家底。
弟弟是家里的獨苗,媽總說
“男孩子要闖事業”,從小到大啥活兒都不讓他沾,結果三十歲了還沒個正經工作,整天琢磨著一夜暴富。
去年冬天,媽總說老房子漏風,關節疼得睡不著。
我心疼她,咬咬牙在城南的新小區付了全款,買了套89平的兩居室。
“媽,這房寫您名,您踏踏實實住著,以后我每周都來陪您。”
交鑰匙那天,我特意請了半天假,給媽買了新被褥,連窗簾都是按她喜歡的牡丹花樣挑的。
媽拉著我的手抹眼淚:“還是閨女貼心,志強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今年三月,公司派我去杭州出差,說是要半個月。
臨走前我去看媽,她神神秘秘地說:“芬啊,你走這段時間,讓志強來給我搭個伴兒,他最近乖多了。”
我沒多想,囑咐弟弟好好照顧媽,又留了張銀行卡,怕媽手頭緊。
出差到第十天,我給媽打電話,她接得匆匆忙忙,說正跟鄰居打牌。
我隨口問:“志強沒在您那兒?”
媽頓了一下,含糊道:“他……
他出去買醬油了。”
掛了電話我心里直犯嘀咕,往常這時候弟弟早該窩在沙發上打游戲了。
更奇怪的是,第二天我給媽視頻,想看看她新燙的頭發,鏡頭里卻總晃悠著個陌生的梳妝臺。
“媽,您換家具了?”
“啊……
志強說舊的礙事,給我買了個新的。”
她眼神躲躲閃閃,沒聊兩句就說手機沒電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連夜訂了返程的機票。
推開家門時,正撞見弟弟和他對象在客廳里打包,媽在一旁指揮著:“這組沙發得小心點,志強媳婦懷著孕呢,可不能磕著碰著。”
“媽!你們這是干啥?”
我嗓子都劈了。
媽見我回來,臉“唰”地白了,拉著我往廚房走:“芬啊,你聽媽說……”
“說啥?”
我甩開她的手,目光掃過墻上的婚紗照
那是弟弟上周剛拍的。
“這房子怎么回事?”
弟弟梗著脖子喊:“姐,你別跟媽喊!這房本來就該有我一份,媽說了,過戶給我,以后我給她養老!”
“你放屁!”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媽,“房產證上是您的名,您就這么糟踐我的心意?”
媽撲通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芬啊,媽也是沒辦法!志強對象家說了,沒房就不結婚,那可是趙家的根啊!你有錢,再買一套不難,可你弟弟……”
“不難?”
我笑出眼淚,“那60萬是我熬了多少通宵,跑斷了多少腿才攢下的!您當是大風刮來的?”
我沖進臥室翻出房產證,紅本本上
“趙志強”
三個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您什么時候辦的過戶?”
我聲音都在抖。
媽不敢看我,小聲說:“你走的第三天……
志強說有捷徑能少繳稅……”
那一刻,我心里像被掏空了。
我掏出手機,當著他們的面拉黑了弟弟的電話,又把媽的號碼設成了拒接。
“這房我不要了,就當是我這些年欠你們的。從今往后,咱們各過各的。”
我摔門而去,任憑媽在身后哭喊,頭也沒回。
回自己家的路上,手機響個不停,是舅舅打來的。
“芬啊,你媽剛才暈過去了,你快回來看看!”
我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去了醫院。
病房里,媽躺在床上輸液,弟弟蹲在墻角抽煙。
舅舅把我拉到走廊:“你媽不是偏心,是志強對象查出有先天性心臟病,彩禮要二十萬,不然就打胎。你媽是想讓他們有個家,才出此下策。”
他遞給我一張診斷書,還有媽偷偷給我存的存折
上面是她這些年省吃儉用攢的五萬塊。
我站在原地,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
后來我沒再提房子的事,但也沒再像以前那樣貼補家里。
弟弟找了份送貨的工作,弟媳生了個健康的女兒,媽偶爾會給我發孩子的視頻,我看見了就回個笑臉。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經再難念,也不能傷了真心待你的人。”
這道理媽到現在未必懂。
有些偏心藏在骨血里,就像墻上的霉斑,看著不打緊,等發現時早已爛透了根基。
心涼了,再想焐熱,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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