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哭著說，“不要這樣好不好……”
掙扎片刻，擇擇無奈嘆氣，捧著她臉溫柔地親，安撫她恐懼不安的情緒。
“清寶。”擇擇摟緊她，“以后別說那樣的話。”
清清還在氣，哭得腦子缺氧也要反駁：“為什么不能說？”
“聽著心里不好受。”擇擇她，耳洞的傷口愈后，沒戴耳飾，耳廓漂亮又白皙。
清清撇開頭，咬住下抽泣。

擇擇看著懷里的妻子, 臉色潮，眼神迷離，纏綿的余韻游走在她眉眼, 很漂亮，是其他人看不到的漂亮，這一份美獨獨他能賞。
可不可以？
喜歡竟然還要問可不可以。
擇擇低聲笑了笑。
換成任何一個人說這句話, 聽到耳里都會讓人生氣，但換成清清，一切都不意外。
“溫太太。”擇擇抱著她, “你——打算怎么喜歡我？”
清清眨了眨眼：“不知道。”
擇擇哼笑：“寶寶，和你聊這些, 有時會覺得難受, 有時又會覺得你提出這些問題正常。”
清清不像其他人, 擇擇免不了多想，她是純屬不喜歡, 還是喜歡了卻能克制自己的心動。

矛盾又可悲的問題出現在他們之間，正是她的傷口所在, 惹得擇擇心不已。
清清看著擇擇,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不知道戀人之間的喜歡和其他的喜歡區別在哪, 但我可以學。”
傻傻、呆呆的一句話。
“你……不會介意吧？”清清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很傻, 但她就是這樣想的，想擇擇看到的是坦誠的清清。
“不介意。”擇擇才不會介意, 只要這個人是清清，一切都無比的合理。
“不會, 我就教你。”擇擇親她臉。
清清：“怎么教？”

擇擇擠開她的手, 十指相扣：“首先, 親一個。”
再過兩個月，這里發生的一切就真的要永遠成為回憶。
社團約好這兩天線下聚會，學弟學妹要給他們慶祝畢業，清清找借口躲開了。
其實三年的社團經歷，她的存在感很低，大家也不常想起她，只有在每年的百團大戰要求她一定要到攤位前站著，吸引學弟學妹來了解社團。
去到圖書館，清清重新刷卷子找手感。
意料之外的，快兩周不寫，分數直掉，連續兩次小測踩著合格線，這讓清清變得焦慮起來。
舍友們的六級早過了，如今能力退化到四級單詞勉強記得，清清想找個人問方法也找不到。
最后想到駐外三年的親哥。
清清在上問郁聞晏：【哥，你是怎么學外語的？】
郁聞晏幾乎秒回：【就學。】
清清：【……】
她也懂學就對了，問題是怎么學啊！
郁聞晏關心問：【遇到難題了？發給哥看看。】
清清拍了張自己修改得的卷子發送過去。
郁聞晏：【……】
【清清，要不再去背會兒單詞？】
清清略感無奈：【我覺得這次的六級也要掛了。】
郁聞晏：【不會的！】
清清：【會的，最后一次機會了。】
不同于其他證書，大學畢業后四六級再也不能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