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8萬的賠償款進賬的那一天,有55萬塊錢馬上就被轉到了律師的賬上,家屬崩潰的說,那是我兒子的救命錢啊。
在一張空白的紙上面簽字,讓廣西的一個打工者韋先生拿著33萬塊錢發抖。那是他只有6個月大的兒子用命換來的賠償款。
在代理律師鄧某的簽字后面還有一個55.5萬塊錢的轉賬記錄。88.8萬塊錢的賠償金有62.5%都到了律師那里。
讓我們回顧一下在2019年冬天發生的那件事。韋先生年幼的兒子,因為診所的誤診被轉到了佛山市南海區第七人民醫院。
但是卻因為是節假日急診沒有人上班錯過了最后的搶救機會。尸檢報告上面判定醫院付次要責任。
經過了4年時間的維權,在2024年5月,88.8萬元的賠償款,終于打進了韋先生的賬戶。
但是在自稱自己是幫忙的律師鄧某,在沒有告訴韋先生真實的賠償金額的時候,讓他簽下了空白的承諾書,而且分三次轉走了他賬戶里面的55.5萬元。
更加讓人覺得心寒的是那份上面寫的2023年12月簽訂的委托合同,其實是在賠償款到賬以后補簽的文件。
在開始簽訂的一份咨詢合同,竟然是以一個科技公司的名義約定的超過23萬元的部分是咨詢費用,空白的簽字和事后簽合同。
在鄧某說只有79萬塊錢的賠償時,從銀行流水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撒謊。
88.8萬元的賠償款已經全部都到賬了。但這個時候韋先生才突然醒悟過來。
之前的調解現場他都沒有得參與。至于談好的賠償價格是多少他都不知道。只有小學文化的父親拿著賬單都愣住了。
法定風險代理的上限是18%的規定,對他來說就像是天書一樣的。55.5萬塊錢已經超過了法定上限的三倍多。
關于醫療糾紛的風險代理費有鐵一樣的規定。在賠償金額不超過100萬的時候,律師的代理費金額不可以超過18%。
這個88.8萬元的賠償款,符合規定的律師費用應該不超過16萬塊錢。但是鄧某卻多收了39萬塊錢。
一些法律界的專業人士直接說出了關鍵。事后簽合同,隱瞞真實的賠償款金額,用科技公司的名義簽約,這些名義都已經算是欺詐行為了。
在2024年的7月,韋先生去廣州市律協投訴這個鄧某。但是在調查程序啟動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卻得不到什么結果。
涉及到這件事的律師鄧某偷偷的轉到了其他律師事務所。他繼續在元恩事務所里面上班。在監管的沉默里面,一個農民工的絕望呼救被淹沒在了程序的黑洞里。
維權花了4年的時間,律師卻在一夜之間拿走了一大半的生命錢。網友生氣的指責,說這不是代理,是在搶劫。在受害者變成律師事務所的提款機的時候。還有哪個敢相信正義是明碼標價的。
這件事情的新進展還是沒有解決。廣州市的司法局還是選擇沉默。律師協會的立案卷宗上面堆滿了灰塵。還有很多像韋先生一樣的人正在拿著空白的合同走向維權的懸崖。
資料來源:綜合自搜狐新聞男嬰醫院死亡獲賠88萬。中網資訊男嬰離世家長獲賠88萬,律師拿走55萬。大風新聞相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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