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的八千里路云和月。
從成都正式出發之前,四川婦女自行車攝影考察隊先期還作過一次長距離的拉練,到江油。
參加這次拉練的人數將近四十人。作為主席,我騎車同她們一齊跑完全程,一邊溝通,一邊選人。
那時地上都是碎石路,而且坑坑洼洼。艱辛自不必說,危險卻時時出現。不過,騎回成都,卻沒少掉一人。
我們江油的主力干將李馥瓊在這埸后來奪得世界紀錄的行為中先期取得兩個第一,第一個報名又第一個退出?!我現在都還在說她,人生難得有創造一項世界紀錄的機會被你自己丟失了!………
后來車隊正式出發,車過南充段,隊員趙小軍騎車摔下坡去,當戰友擁上對她進行搶救時,她滿口帶血吐出的第一句活就是“我的相機?!”
秦嶺太高,上山全是靠推上去的,下山可危險了!很窄的盤山道車根本就剎不住,我一個大男人竟然一天三次用前輪去硬碰撞山壁讓車減速停下休息,當然,停下休息的不是人?是手!
所有人,手捏剎車變得通紅,那個痛!不說了,山高路險的秦嶺呀。
不知上下了幾個山峰,我們終于爬上山頂,此時此刻,你猜到頂的人會怎么著?!歡呼!雀躍?秦嶺,我們上來了!……
根本不是。亳無聲響,姑娘們和自行車早從橫七八豎地全躺在了路上……
翻過秦嶺的陜西第一縣叫鎮巴,人口只有孫悟空一個斤頭云那么多,一萬八千人。
飯后,一臉書生氣的書記邀我為縣委題字,他說,筆墨都給您準備好了。
我沒推辭,用我自創的熊貓體在六尺宣上先寫下了四個大字“無中生有”,字剛寫完,在埸的人臉都白了!
我接著用小筆寫上“改革開放就是最大的無中生有”。
這時,書記滿臉放光,帶頭鼓起掌來…………
翻過秦嶺后,我放下心來,回到成都坐鎮。
姑娘們此行之難,我看在眼里,她們每行必雨,自行車的護泥板走幾步就要刮一次。當年,在照相館當徒弟娃時雨天下鄉照相時,這種苦我受得太多了!
與天斗,與地斗,有沒有與人斗呢?!
當然有,更兇險。
車隊是在四川出現兩個青年攝協打來打去的全球鬧劇中誕生的,而那埸嚇人的“文G”又剛過去10年,遺風尚存……而且,這股妖風的穿透力好象還特別的強。
行進中的車隊在力抗天地帶來的困難外,終究還是面臨到了內部出現的人禍的必然時段。
車隊的古副隊長是川報記者,出于個人想當正隊長的目的,為了奪權,她組織部份與她相同思想的隊員砸車隊材料箱,又把準備充足的膠卷分光,搶奪會計財務帳本,為自己買衣服,鞋子用光全隊經費……,最后在石川竟然向成都的車隊辦公室
發出拒絕出發的威肋電報……
講一個“神木歷險記”。
車隊到了秦,晉,蒙交界的神木縣,古副隊長反心全露,糾結同伙準備砸箱奪印。
重慶騙印成功,造成打來打去好幾年的世界丑聞。這次倘若再讓不懷好音者奪印成功,豈不……
李丹隊長得此消息后,決定把印章連夜親自送回成都。車隊男性駕駛員張錦能自告奮勇,深夜駕車把隊長送到幾十公里以外的神木火車站,并一直送到站前,見隊長安全上車方才返回住地。
印章安全回到車隊辦公室,讓造反者失去了唯一的心理支撐。
辦公室立即下達嚴令,車隊如期進京,不動者就地除名。我也帶著幾名工作人員先期趕到京城,
后來這位帶頭攪局的古副隊長,由于在報社和車隊同時領取雙份補貼東窗事發,被調離了報社。
坦率地說,隊長中無論誰出問題我都有責任,因為正副三位隊長都是我任命的。
2025年,中國牽頭在香港成立國際調解院,對在“上合”和“金磚”兩個國際組織中常常攪局的某三就被嚴拒于門外,現在看來,這個決策非常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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