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衣飾之美變化無窮,量體裁衣20世紀80年代之前都一直是百姓們生活中的所需之一。
正如那句諺語所說,“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對于一個裁縫來說。有一門爐火純青的好手藝走到哪里,都能夠養家糊口。
這次走近了兩位四十余年的老裁縫,一起聽聽他們的故事。
上次來這,慧姨也是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簡單樸素,認真地腳下正在有節奏地踩著縫紉機。
這次來這里等待時,坐在她的面前,揣摩那慧姨雙隱藏在風光背后的巧手,怎樣在單調裁剪光陰,其中自然也有常人觸碰不到的曲折吧。
2019年的12月,慧姨的兒女租了一間70平米的房子,慧姨搬了進來,繼續踩起了她的縫紉機。
“閑了也是閑了,就是想讓自己有些事兒做。”
現在的裁縫越來越少,歸其原因就是不掙錢,一部分人轉行去賣菜,自己做這個,其實也沒想著能賺多少錢,但至少讓自己的生活充實,縫紉這門手藝,她不想停下來。
這段時間兒女去上海出差,自己在這住著,陪著她的就只有自己的孫子,每天忙到下午等到孫子放學了,慧姨也就暫時停下手上的活,陪一陪孫子。
不大的房間和陽臺上都掛滿了衣服,大多都是交大的學生的衣服褲子,慧姨就在這凌亂中絲毫不慌忙。
其實讓我不解的是,這個裁縫鋪的位置非常隱匿,在一棟三十層的樓中,為什么他們都如此精確找到這里?
慧姨十分喜歡自己的女兒,聊天的過程中,她不止一次提起自己的女兒,“我女子幫我弄的這些,門口的牌子,還有網上的東西,都是她弄的。”慧姨帶著幾分自豪笑著說到。
說罷,他指著這臺機器告訴我,這臺機子也是女兒給她買的,比起用了幾十年的老縫紉機,新機子用著更省力了,走活也更精細,而那臺老縫紉機,就被放在了身后,變成了閑置的桌子。
“我就自己一個人弄,活太多了也做不過來,所以在接之前會問清楚他們,著不著急,如果著急就找其他人吧。”慧姨覺得裁縫這門手藝,著急不得,慢工才能出細活。
除了縫紉,平時慧姨也喜歡看書,客廳的一面書架擺滿了書,還有自己小孫子畫的畫。
時至今日,做裁縫已經四十多年了,中間停了一段時間她覺得還是繼續做起來,自己才能更踏實一點。
聊著聊著,慧姨突然說,覺得自己老了,現在年輕人弄得東西自己也不會操作,只能把手上的活做好,等孩子們來拿衣服褲子。
#慧姨裁縫鋪#
地址:興起路學府首座商業區2號樓906
除了慧姨,走到了二府街,也尋找到了一個年近六旬的大爺,門口一塊老舊的牌子上寫著老裁縫三個字,到今年,他在這里至今已經做了幾十年的衣服了。
不像慧姨的70平米小房子,印象里裁縫店都非常精致,老裁縫的小鋪子也是如此,就是這樣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里,他將工作和生活,全都擱置在了一起。
隔著一面簾子,就是他睡覺休息的地方。
大爺非常熱情跟我聊著天,但是手里的針線卻沒有停下一秒,他的妻子也正忙著一旁熨衣服。
旁邊的一個小伙正在等著衣服,他告訴我,現在想找個裁縫店修修衣服褲子太不容易了,自己也是找了很久,才尋到了這里。
大爺大娘,都是四川閻良人,一口川普跟我聊著天,“沒辦法,我都已經四十多年沒回去過了。”雖然笑著說,但是依然能感受到他對家鄉的感情。
在這時間久了,跟周圍的鄰居早都有了感情,雖然生活只能面前維持生計,但是大爺依然對每個人都很熱情。
“要是小縫小補一下,也不用收錢,就是幫個忙的事情”。他還說到,現在裁縫店不多,但是價格依舊都很低,這門手藝賺不上大錢,只能剛夠吃飯生活。
現在的機子也比老機器好用很多,但是不如老機器耐用,時間久了總會出點小毛病,但是難不倒老裁縫,就這樣修修補補,裁縫機又運轉了起來。
最后問起會不會一直堅持下去這門手藝,大爺笑著說,只要身體跟得上,眼睛不花手不抖,就打算一直開下去。
#老裁縫裁縫鋪#
地址:二府街6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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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屋,一臺縫紉機,一盒盒紐扣,還有眼花繚亂的線圈。
可能,老裁縫們的記憶就這樣被封存在這其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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