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3：狂獵-普西拉之歌

“人生不比歌謠。有朝一日，你可能會大失所望。” ——《冰與火之歌》

他先彈奏了幾個音節，隨后轉為一段平靜的旋律。歌詞伴著音樂而來，被困在樂聲中，像困在透明琥珀里的昆蟲。 …… 丹德里恩知道，相信歌謠里的故事的人少之又少，但他不在乎：歌謠不是讓人相信的，而是讓人感動的。 ——《獵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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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是與獵魔人杰洛特綁定在一起的魔法，總帶給他難纏的痛苦，卻也像忠貞的伴侶，讓他在冷酷無情的世界里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溫暖。

獵魔人都有兩把劍，一把銀劍斬除邪魔，一把鋼劍守護摯愛。長劍有兩道鋒利的刃，一道沖著敵人，一道沖著自己；命運似乎也有兩把劍，一把插在情感的軟肋上，一把砍在使命的心間。

雙劍與命運

“附有魔法的銀劍，專為對抗那些蘊含魔法的怪物。獵魔人行走在史凱利杰的海岸邊、諾維格瑞的暗巷中、布洛克萊昂的叢林里和辛特拉的宮殿間，追逐著魔物背后的力量。”

從獅鷲獸到狼人，從變形蛛到奇奇摩，從吸血妖鳥到龍，石化蜥蜴、蝎尾獅、水鬼……邪惡的魔物比比皆是，每一樣都可以輕易取人性命。撕下村鎮布告欄的懸賞，策馬飛奔而去，將魔物的首級帶回來換取賞金，正是獵魔人最重要的營生手段。

▼《巫師》游戲中戰斗的獵魔人

“大多數魔物只是無腦的嗜殺野獸，因為這就是創造它的諸神的意愿。而人類里不少卻是畜生，是真正的怪物。”

許多怪物的惡并非有意為之，它們通常只是跟隨自己的本能；魔物中也不乏飽含真情的靈魂。

有曾經因為作惡而被詛咒，卻真心愛上吸血鬼的熊怪；有具備超常經商頭腦，只想在城市安身立命的變形怪；也有即使化為狼形，仍然從未傷害過任何人的狼人。

他們只是被世界逼迫的怪物，更像是有些怪癖或缺陷的人類，理應得到仁慈與幫助，人與人之間的勾心斗角反倒更顯丑惡。

有人總認為錢能買通一切，包括令獵魔人為其所用，但白狼杰洛特并不盲從。

“勿以惡小而為之”才是杰洛特的哲學，無論惡行是小，是大，還是不小不大，惡就是惡。

▼奇怪的梗誕生了

獵魔人逐惡而來，在童話故事中，這樣偉大的角色通常都是英雄，但反童話卻是獵魔世界的宿命。

“獵魔人勇猛靈巧，劍術絕倫，卻擺脫不了宿命，畢竟他們是青草試煉的產物，是一種接受最嚴苛訓練、飲用各類藥劑后在生死邊緣涅槃出世的魔法造物，一生都注定生活在命運的陰影之下。”

獵魔人可以為世人清除近在咫尺的生命威脅，可悲哀的是，在世人眼中，他們與魔物同樣都是異類。當杰洛特揮舞銀劍為民除害的時候，宿命也揮舞銀劍，將獵魔人擊落。

▼《巫師》游戲中的獵魔人

“鋼劍取材隕石，堅固而鋒利。劍身在馬哈喀姆打造磨礪，劍柄與十字護手做工簡單卻優雅。”

“就像那個預言，杰洛特！就像預言……我就是你的命運，對嗎？”

“你不光是我的命運，希瑞，你不光是我的命運。”

“意外律”是獵魔世界中的一項約定俗成的法則，與人類的歷史一樣古老——拯救他人的人，可以按照意外律向被救之人提出報酬，索要其回家時見到的第一件東西，或是一件被救之人所不知道的但已擁有的東西。

這樣的“報酬”，也可能是被救者離家期間出生的孩子。成為“報酬”的孩子，被稱為“意外之子”。

從杰洛特到獵魔人杰洛特，便是因為一次“意外律”。而當他自己以意外律索求報酬的時候，命運讓他和他的“意外之子”希瑞綁定在了一起。杰洛特順從了命運，將她真心看作自己的孩子，心甘情愿地為希瑞的安危四處奔波冒險。

▼《巫師》游戲中的杰洛特與希瑞

其他詩人不會在酒館唱誦獵魔人的事跡，但杰洛特的摯友丹德里恩永遠是個例外。他將白狼的事跡編寫成各式各樣的小曲傳唱，其中最著名的恐怕就是杰洛特與葉妮芙的愛情故事了。

“葉妮芙……葉。”

“葉，”她妥協了，重復著說了一遍，“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我。再叫一遍。”

“葉。”

杰洛特曾與許多女術士逢場作戲，只有葉妮芙與他兩情相悅。或許有人會說那不過是源自迪精魔法，但在一次次相處中，葉妮芙不服輸的脾氣、妙語連珠的譏諷、深藏的真摯與善良，都和丁香與醋栗的香味一起，強勢地烙印在杰洛特的心上。“無利不起早”的葉妮芙一次次地選擇幫助杰洛特，杰洛特更是為了她無數次舍身犯險，連丹德里恩也無法理解杰洛特的動機，大概這個動機就是真愛吧——為了真愛，即便是獵魔人也義無反顧。

▼《巫師》游戲中的杰洛特與葉妮芙

命運如一條紅線將兩人綁定在一起，讓人不得不相信，同生共死是他們對彼此的最終愿望。

獵魔人用銀劍和鋼劍與命運的雙劍較量，行走在命運塑造的夾縫中。若這兩把劍丟失了，杰洛特又該如何應對？

風暴與驟雨

“最近這段日子，所有能變糟的事都會變糟。好像我會搞砸一切。不管碰到什么就會弄壞。”

杰洛特用銀劍與鋼劍對抗魔物、守護家人，這兩柄長劍既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命運。不過，命運也深知這個道理。

治安官、女守衛、法官、王子、巫師輪番上場，一步步把杰洛特引入命運的陷阱，用一紙虛報的票據剝削白狼的賞金，扣押了獵魔人的雙劍，并用莫須有的罪名審判這個變種人。

命運不疾不徐地一點點加碼，要杰洛特墜入凱拉克王國的泥潭之中，背后的推手毫無懸念的是一位蛇蝎般的女術士：“珊瑚”麗塔·尼德。她火紅鮮艷，美麗動人，但當你靠近觸摸她時，定會被她刺得滿是傷痕。

▼《巫師》游戲中的麗塔

縱使杰洛特一心只想取回如生命般重要的雙劍，但除了無能狂怒之外別無他法，這一次，他被女術士的伎倆與魔法左右，被迫去為巫師們賣命和背鍋……

卷八《獵魔人：風暴季節》的故事并不承接《湖中女士》，而是發生在我們熟知的短篇故事之前。

在這部外傳里，我們能看出杰洛特為人處世的原則是如何形成與強化，品味其“勿以惡小而為之”的哲學，且可一瞥他與葉妮芙的微妙情感。

命運的風暴牽扯著他，束縛著他，左右著他，在宿命之中，無論杰洛特做什么選擇，他都不是一個英雄。他斬妖除魔，劍術高超，英勇無比，卻擺脫不了命運；他自由隨性，放浪形骸，甚至被世人誤解為無情無感，卻難掩硬漢深埋心底的一腔熱血真心。

▼獵魔人系列

作為波蘭國寶級奇幻作家，安杰伊·薩普科夫斯基用兩部短篇和五部長篇為我們展示了杰洛特與同伴們的故事，在第八卷外傳中卻又回到故事的最初，再次強化“命運”這個主題。

在命運的終章之外，杰洛特的傳奇永不落幕，《風暴季節》如同一面透鏡，一段預言，我們能看到獵魔人的風暴正在遠處形成與集結，等待席卷全球的它也將我們裹挾其中。

——插播——

插播：Netflix《獵魔人》第二季上線，獵魔人全新卷8《風暴季節》也上市啦！

作為杰洛特系列的SAGA，不可不讀~試閱讀章節請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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