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共需3分鐘,文末直達銀飾工作室>
夜幕漸垂,你走出MALL
若隱若現的卡地亞戒指閃著光
風起,你攏了攏小羊皮風衣
跨進了自己的車門
以上,是無數女生“小時代”時期做過的夢。
定制、珠寶、唯一、這些詞匯都出現在這個夢里。
社會的普適價值觀給很多東西劃定了等同價值。
他們說,珠寶的貴賤取決于原材料的價格;
他們說,資本的多少等同于選擇的可能性;
他們還說:“別追求獨特和完美,你還不配”;
這個女神節
來聽聽關于
女孩“獨一無二”的故事
這個快消費的時代里“定制”、“完美”變得尤為珍貴。
但至少從“銀匠”——企鵝的角度來看,獨一無二的代價,其實并沒有那么高昂。
中茂廣場,有個“銀匠”姑娘,名叫企鵝。
在她的手里,花草樹木都可以變成獨一無二的首飾。
一滴晨露,一葉枯蝶,都成品販售。
企鵝是個不急不忙的姑娘,說話慢悠悠的。每天早上到店里,藍染的發帶一扎,棉麻圍裙一帶,就開始叮叮當當的敲打起來。
鍛造肌理,打磨,退火,不同的工藝,短的兩三天,長的七八天。它們就可以從原始的銀條,銅片,變成了“有生命”的首飾。
“我一直都特別喜歡自然,花兒啊,草啊的。”
在云南,企鵝發現原來金屬竟然如此多變:
“原來飾品還有這樣的可能性?我發現任何東西都能銀飾被復刻下來,原來這么奇妙。”
一路學下來,發現這種類型的飾品并不小眾,喜歡者甚廣。
“很多人都覺得這種手作不好賣,但我還賣得挺好的。”
“很多人喜歡這種獨一無二。這枚蝴蝶戒指,有個花臂男人過來,一眼就看上,然后就買了。
“我覺得這種手作和奢侈品定制珠寶是不同的。”
“購買的人買的不僅僅是手作的飾品,
設計的人也不僅僅是工匠。”
“我們會把我們對世界的見地融入作品中,并販售它們。”
“只會做一件事的人,往往沒辦法把一件事做有趣。”
回了西安,她也沒全心全意當銀匠,還在“斜杠”做攝影師。
然后,把攝影的思考也融入首飾創作里。
她對歷史有興趣,就根據中世紀騎士的盔甲做了盔甲戒指。
她看《神秘博士》,根據轉動的時間寶石,做了可以轉動的時間吊墜。
就像文字之于詩人,音符之于樂手。對于企鵝而言,這些金屬,噴槍,錘子,都是她創作的工具。
“美學、匠心、藝術、手造等從來都不該是高高在上、不切實際的空談與暢想,而是手指弄臟后鍛造岀的溫情物件,灶臺邊杳然飄散的人間煙火,餐桌上饒有生趣的杯碟碗盞;四季輪替時擁我們入懷的絲麻毛棉。”
她這么說。
再完美無瑕的工業品,都不如毫不藏拙的手作品有溫度。
想著心中事,做著手中物。
身體無言,首飾可以替它表達。
"現在西安人,普遍有一種概念:金子最貴,銀子次之,銅不值錢。"企鵝笑著說。
“但一件首飾的意義,本不在于金屬本身的貴賤與否。”
她拿出一對枯葉造型的黃銅耳環,輕輕婆娑著。
“像這種枯葉,黃銅的色澤和質感就更加合適。用銀子你根本感覺不到這種落葉蕭索的感覺。”
“我總是希望人們知道,合適的才是最好的。并在于他有多貴。”
“如果珍珠太貴,用其他石頭也能表達晨露的概念。定制手作的飾品,不一定是貴的。”
在短暫的相處中,“合適”是最常被提及的詞匯。
不一定要選擇朝九晚五,自己做工作室也不錯。
不一定要金銀珍珠,淬煉出的銅也能有五彩的光澤。
不一定要追求刻意的完美,獨一無二的選擇本來就在那兒。
不少人惋惜,兇猛的工業文明所向披靡,批量化的完美是必行之路。
人們對老手藝的拋棄,是文明的轉場。
但在這轉場中,仍然有諸多新一代手藝人涌現,像墻角綻放的小花。企鵝愿做那朵小花,用微弱的香芬芳一個角落。
告訴每個人:
首飾不一定要跟別人一樣,就像我們也是如此。
就像她工作室的名字:
浮生造夢
浮生萬物,皆可造夢。
“其實我做這些首飾大部分都很鏗鏘,哪怕是柔柔的花與葉 也沒有做的太單薄小巧,就是想表達女生也能柔情甜美與堅毅勇敢并存。”
整整一展示臺的精美銀飾,可以試戴看效果
新手小白可以從最簡單的戒指開始制作
如果想get進階版,可以試試木紋金,蠟雕等工藝
浮生造夢·銀飾DIY·藍染工作室
中貿廣場15號樓4單元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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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下一個“美食荒漠”?
肉夾饃之王,根本不是老潼關!
西安,不能沒有舊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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