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泉高士圖 南宋 馬遠
劉熙載認為旭、俗草書顛狂的表面下,是極度嚴謹的法度,俗人學草只學其顛狂而不知道法度,就像是宋人學盜一般可笑。表面的顛狂往往遮蔽了內在的法理,而往往學者難以捉摸,被草書的鬼神莫測所干擾,徒留表面。
▲一個多月前,一次“揮灑發泄”完后,殘墨還很多,懶得再寫也舍不得倒掉,就倒回一個空瓶子里面,今兒中午來了興致想搞兩筆,遂想起來這殘墨了。
▲倒出來已入”化境“了這墨,那粘稠而滋潤的流淌感,瞬間讓12塊錢的墨碟呈現出一種渾厚華滋,好家伙,抽出大羊毫,就翻“汁”倒“醬”了。
到今天為止,不止草書存在書體和字體的糾纏,我看清代民國以來的碑帖融合,也有異曲同工的糾纏,到底是碑法入帖,還是帖法入碑,法與法有什么區別,實際上反倒是不能從現象層面而言說了,就像文中說的“表現主義”,正是表達了草書的特點,但從實用的角度而言,其“結構主義”也是存在的,而對其的判定,興許就是主觀的偏見了。
▲高爾基說:宿墨見了水,廢紙都能美!此言不虛啊,這種洇化與摩擦的正是老夫所喜歡的蒼潤,只可惜,墨很快就用完了,看來人還不夠懶。
董其昌對于張旭書法的鑒定言:“唐張長史書庾開府《步虛詞》,謝客王子晉側山老人贊:有懸崖墜石、急雨旋風之勢。與其所書《煙條詩》《宛超詩》同一筆法,顏尚書、藏真皆師之,真名跡也。”這種主觀臆斷的不斷流傳和演化生成了當下我們對張旭及《古詩四帖》的知識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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