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龍吟,宛如一曲悠揚的旋律,穿越了時空的塵埃,終于尋覓到了今世的知音。陶藝,這位出身于古琴世家的才子,向我們娓娓道來一部傳世之作——“龍吟”古琴的傳奇。這張琴,乃是他的外公,那位享譽琴壇的廣陵琴派第十代傳人劉少椿先生的珍藏。劉少椿先生,作為當代古琴廣陵琴派的集大成者,其琴藝之高超,早已名揚四海。
據悉,1937年,“龍吟”琴與劉少椿先生所藏的其他五張名琴——虎嘯、蕉葉等,共同被收錄在“今虞琴刊”之中,而后又由沈草農先生悉心珍藏。如今,這張太師祖劉少椿先生的“龍吟”古琴再次現世,仿佛穿越時空的隧道,將人們帶入了那古今交織的美妙境界。
在中貿圣佳的腹地,來自四面八方的京琴友、曲友、學友們齊聚一堂。琴人們各展所長,一時間,琴音繚繞,云煙四起,仿佛置身于龍吟虎嘯、煙水茫茫的幻境之中。那絲絲入耳的弦音,扣人心弦,仿佛能聽到百年千年之前蠶寶吐絲的細微之聲。
昆曲老生名角張衛東先生,以中醫行、京劇行的老話寄語古琴界,希望琴人們能夠擁有“一筆好字,兩口昆腔,三才文章,四季衣裳”的素養。在揚州之外,第一次聆聽到如此多廣陵同門的琴音琴韻,雙耳仿佛被美妙的音符填滿,以至于至晚未敢再觸碰他琴,生怕打破這美妙的和諧。
作為一代宗師,劉少椿先生昔年集琴家、拳家、藏家等身份于一身,其琴藝與藏品皆為世人所矚目。1937年,《今虞琴刊》曾將其收藏的“虎嘯”、“龍吟”、“蕉葉”、“宣和”四琴譽為中國當世名琴,與裴鐵俠的“大小雷琴”同列。沈草農先生初見“龍吟”時,便為其所傾倒,最終得償所愿,將其收入囊中。他喜不自勝,賦詩以表心意:“因緣物我悟浮生,偶聽龍吟四座傾。愿共青氈珍世守,敢辭白發鼓長清。”
英雄得寶劍,必展長虹之志。沈氏后來在香江滬上教授蔡德允琴藝,將香港琴脈傳承下去。他還曾教授查阜西琴藝,傳世錄音僅有《平沙落雁》、《秋塞吟》、《漁樵問答》等作品。沈氏得琴時,見刻跋中“古越沈子星垣所藏”字樣,不禁感嘆這張琴歷經滄桑,不知幾易其主矣。然而,無論歲月如何流轉,“龍吟”古琴的傳奇故事和美妙琴音,都將永遠傳頌于世間。
1989年2月27日,陶藝,從香港收藏家、古琴家沈興順先生處得知“外公收藏的落霞式“龍吟”古琴,現收藏在沈草農先生的表妹,吳漢初家里”。29歲的陶藝,是一位穿著港風、燙著卷發,酷似“成龍”的時尚青年。當見到“龍吟”的那一刻,他形容“像見到外公劉少椿,見琴,如見人……”“琴緣”未了,35年后,這張沉睡的古琴,再次回到陶藝先生的手中。不是人尋琴,而是琴尋人,堪稱一部《琴尋記》。
當陶藝先生得知這部古琴的下落時,他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他形容那一刻,就像是見到了外公劉少椿本人,琴與人,仿佛融為一體。這份深厚的琴緣,讓他在時隔35年后,終于讓這張沉睡已久的古琴重新煥發生機。
這張古琴,不僅是一件珍貴的文物,更是一部活生生的歷史。它見證了劉少椿先生的琴藝傳承,也見證了陶藝先生對古琴文化的熱愛與執著。如今,這張古琴重新回到陶藝先生的手中,仿佛是一種宿命的安排,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神奇。
陶藝先生并沒有將這張古琴束之高閣,而是積極地投身于古琴文化的傳承與普及之中。他邀請了故宮博物院修復古琴的專家來對古琴進行修復,并舉辦了“龍吟兮煙水”古琴雅集,讓更多的人能夠領略到這張古琴的韻味。
在他的努力下,古琴文化得到了更廣泛的傳播和認可。他不僅將外公劉少椿的收藏無償捐贈給陜西富平縣,建設了紀念館和音樂廳,更是將古琴藝術帶到了更多人的生活中。
在雅集現場,馬俊昌先生彈奏著龍吟古琴,那悠揚的琴音仿佛穿越了時空,讓人沉醉其中。昆曲老生名角張衛東更是以中醫行、京劇行的老話寄語古琴界,希望他們能夠傳承好這門古老的藝術。
樵歌一曲眾山響,劉少椿先生的琴藝與人生,如同這張古琴一般,歷經滄桑卻歷久彌新。如今,龍吟古琴重回劉家后人手中,更是讓人感嘆命運的輪回與傳承的力量。
在這張古琴的傳奇故事中,我們仿佛看到了中國古琴文化的博大精深與傳承不息。而陶藝先生,正是這傳承之路上的一位杰出代表,他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對古琴文化的熱愛與執著,也讓我們更加深入地感受到了古琴藝術的魅力與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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