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說:善良給對了人,會對你感恩,善良給錯了人,會讓你寒心。你跟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卻對你傷心傷肺。
近幾天42歲的郭兄弟被自己的堂妹搞得暈頭轉向,傷透了心。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下面咱就來聽聽郭兄弟的講述。
我是郭子良,今年42歲,前幾天我堂妹和我大鬧一場,徹底寒了我的心,我一怒之下要和她從此斷絕往來。
這事得從我叔叔開始說起。
我聽父親說,爺爺奶奶去世時,父親17歲,叔叔10歲,是父親養叔叔長大的。
父親帶著叔叔一起生活,直到28歲才結婚,那時二十四、五歲沒結婚已經是大齡了。
媽媽進門后,這兄弟倆才感覺到了家的熱乎勁,每天都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衣服有人洗了,屋子里也干凈明亮了,勞累了一天有人問候了……
父親和叔叔都是爺爺奶奶的親生,可兄弟倆卻截然不同。父親勤勞樸實,不怕吃苦受累;叔叔好吃懶做,貪圖享樂。
父母親為了他,可謂操碎了心。
為了給叔叔娶上媳婦,母親獨自在家種地照顧我和妹妹,讓父親和叔叔去打工,每年都把賣的余糧錢和他倆掙的工錢都一分一厘的積攢起來,后來拿出給叔叔蓋起了四間紅磚平房。
那時我們家還住在三間破瓦房內。
有了房子后,母親還給叔叔做了幾套象樣的新衣服,叔叔25歲那年經媒人說合,認識了嬸子,當年便結了婚。
叔叔的房子離我們家的房子比較遠,叔叔成家后,父母親便和叔叔和嬸子商量著讓他們自己經營自己的小家,他們倆兒爽快的答應了。
叔叔有了自己的小家,壓在父母親心里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誰知好景不長,叔叔結婚后三年,嬸子便和叔叔離了婚,還帶走了他們兩歲的女兒。
原因是叔叔不正干,每次出去打工,還沒干幾天就喊著太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還不算,更氣人的是他一拿到錢就胡吃海喝的,但凡家里能換錢的東西都被他弄進他肚子里了。
嬸子和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找我母親要錢。3年了,嬸子沒少說他,可是說的輕了,他不理會,說的重了,他罵人,有時還動手。
嬸子走后,叔叔過起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饑的生活。沒錢了,出去干幾天,拿到錢就大吃大喝,時不時地到我家蹭飯。
父母親苦口婆心地勸說,他當面答應得好好的,可轉過臉還是我行我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叔叔32歲那年,熟人給他介紹了一個離異的女人,她帶著一個7歲女孩。剛開始叔叔還嫌人家胖,好多人都勸他,人家不嫌棄你就不錯了。
叔叔二婚,母親又給叔叔做了一床新的鋪蓋,還給他辦了一場婚禮。
叔叔35歲,嬸子生下一男孩,中年得子,叔叔著實高興了一陣子。
那幾年在城里蹬三輪載客,生意不錯,父親要叔叔去試試,這次叔叔挺聽話,說干就行動起來了。
叔叔試了一天便喜歡上了,干這活不像去打工,不到時候不給錢,這每天都能掙到現錢,而且比打工掙的還多,時間還由自己掌控。
叔叔每天回來都給女兒和兒子買些他們喜歡吃的零食,煙酒錢也有了節制,他們的日子慢慢好過起來,我父母臉上也有了笑容。
隨著孩子們一年年長大,叔叔把這些年的積蓄拿出來在原來平房的基礎上,又往上接了一層,蓋成了二層小樓。
堂妹初中畢業后就外出打工,堂弟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在一家民營企業工作。
本想著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也很好。可生活從來都不是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的。
53歲的嬸子高血壓突發,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后回到家里養病,嬸子臥床不起,要吃藥養病,為了讓叔叔繼續蹬三輪,母親白天去照顧嬸子,叔叔晚上回來時,母親已幫他們做好了晚飯,然后再回我們家做飯。
嬸子在床上躺了十個月后還是離世了,埋葬了嬸子后,城市交通也開始全面治理,各類三輪車都不許搞運營。
嬸子離世又加上失了業,叔叔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每天在村上閑轉悠,弄到錢就吃喝,沒錢時問堂弟和堂妹要。
叔叔每次要錢都理直氣壯,堂弟稍有怠慢或者說還沒發工資,他就大聲小氣斥責,說他把他們姐弟倆養大有多不容易,現在他年齡大了,該享享福了。
堂弟經常加班到很晚,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屋子里,他不愿面對每天醉熏熏的父親,也害怕面對他,也可以說是討厭他。
不到60歲的叔叔成天擺爛,要兒子養他,我父母親都幫補他幾十年了,也勸了他幾十年,現在他們年齡也大了,對叔叔的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一天晚飯后,我找到叔叔告訴他說,曉軍(我堂弟)都二十出頭了,也到了談女朋友的年紀,現在娶房媳婦有多不容易,你是知道的,別人家的父母都是拼了命地給兒子攢錢,你可倒好,不但不替曉軍著想,還百生巧法兒地拖曉軍的后腿,難道你想要曉軍打光棍不成?你不想早點抱上孫子啊?
你整天無所事事,誰愿意給曉軍說媒?要是曉軍自己談了女朋友,人家女方一打聽,知道曉軍有你這樣的父親,哪家姑娘愿意嫁呀!
自從我找叔叔談話后,他有了改變,開始跟著村里的人去工地干活了,搬磚拉灰的,一天也有一百多的工錢。
有句話叫做:按倒葫蘆起來瓢。
叔叔這邊剛走上正軌,堂弟那邊又傳來噩耗,堂弟不舒服去醫院看病,被查出肺癌中晚期,他年僅25歲。
這消息如晴天霹靂,震得人頭暈腦脹。
一輩子不知愁為何物的叔叔,性情大變,只要有活干,有錢掙,他一天都不舍得歇,啥活都干。再也看不見他在村上瞎轉了,沒事就躲在家里不咋出門。
曉軍的身體一天天衰弱下去,叔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2020年夏天的一天,工地老板發了工錢,放工人半天假,叔叔心里高興,他那個月干了個滿勤,想著跑到家早已過了飯點,索性找了家飯店吃了飯喝了酒,又去理發店理了發,然后騎著兩輪小電瓶車往家趕,途經一街道小旅館時,看到一小門口有位女子向他招手。
叔叔明白是啥意思,因為工友們整日調侃那些吃住在工地的外地單身男人,說他們如果忍不了了就去xx地方花錢“放一炮”。他們口中的地方就是這里。
叔叔常常從這里經過,心里想過沒有不知道,但是他從來沒進去過。那天鬼使神差似的,他進去了。
俗話說:六月天,妖婆臉,說變就變。
當叔叔出來回家時,突然雷電交加,瓢潑似的大雨傾盆而下,等叔叔到家時,他已成了只好似抽走筋骨的落湯雞。
叔叔一病不起,在苦苦支撐了三個月后,一命歸西。
曉軍經過放化療,身體時好時壞,在曉軍有病期間,許多村民都捐款捐物,水滴籌也籌了些款,可奈何他得的是癌,從發現到癌細胞擴散,曉軍的生命僅延續了3年。
曉軍最后一次住院,我堂妹說,她要照顧孩子還要上班,抽不出時間來醫院,我說有我呢!她只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坐一會兒,問一下病情便走了。我陪了曉軍十個晝夜,替他付了20000元醫療費。
辦理曉軍的后事,都是我父母和妻子我們幾個人跑前跑后忙活,喪葬費18000元也是我們拿的,堂妹沒說拿,我們也沒跟她要。
辦理完曉軍的后事,堂妹說,她想把叔叔的房子賣掉,讓我問問村干部該怎么辦手續。
村委會人員說,我堂妹是出了門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況且她還是嬸子帶來的,并非叔叔的親生。按我們當地的規矩,閨女在娘家是沒有宅基地的。
要賣房子是要有時間的,并不是你想賣就能賣了的,而且叔叔一家人這些年的悲慘遭遇,人們都對他這處宅院議論紛紛,都說這宅子是兇宅。
為了賣房子或者以后房子的拆遷好辦理手續,村委會建議把房子的戶主寫成我的名字,這樣的話,作為本村村民,以后各方面都好辦理。
我當時就隨口答應了,想著只要賣了房子,賣多賣少都給堂妹就行了,我又不要一分錢。
我把村委會的建議一字不落地說給堂妹聽,誰知堂妹聽后出囗就罵人,罵我要霸占他們家房產,欺負他們家沒人,良心被狗吃了……
我越解釋她越起勁,最后還掂著個破鐵盆,拿小棍敲著,滿大街地吆喝我,哭叫著,沒了爹媽兄弟,自己的親叔伯哥如何如何要侵吞他們家房產。
我氣得3天沒吃飯,喉嚨痛得說不出話來,我媳婦見我這樣,埋怨我當初不聽她的話(她不讓我管那么多,把事交給堂妹管)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仰天長嘆:我掏心掏肺對人,可換來的卻是傷心傷肺,里外不是人!
大家說說是不是?您怎么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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