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莫高窟》第二組小型張發行量530萬枚,是近34年發行量最少的一次。
去年發行量最少的小全張為“平遙古城”發行量576.25萬枚,2022年則是“洞庭湖”的590萬枚。可以看到郵票發行量總的趨勢是在逐年縮小的。
對比集郵巔峰時期的發行量,《莫高窟》第二組已經接近1988年的水平,是1993年編年號小型張《竹子》4330萬枚的八分之一。
1992年郵票發行量經歷了6年的爆發性增長,之后便是二十年的持續減量,雖然看著減了不少,可這些數字依然沒有抵消當年的暴增,市場表現也是減量效果的答案。
2024年《封神演義》第一組小型張市場價7元,去年的《現代橋梁建設》小型張市場價格只有3.8元,是6元面值的六折。
對比同一量級的1988年,《千里走單騎》小型張市場價為45元,和三十四年前的3元相比,購買力絕不止數字上的15倍。
曾幾何時,量少品種就是高溢價的代名詞,如今眾多量少品種的發行,卻很難再看到市場產生熱度,甚至難見一絲波瀾。
雖然小型張的發行量屢創新低,但在小型張這個品種之外,小本票、版式二、特殊版的發行量卻早已跌破小型張的量級,市場價格也沒有預期的那么好。
480萬本的《癸卯年》小本票如今不到售價16元的一半,100萬本的“百年”長卷版郵票也只有發行價的七折,50萬張的《包公》四連體小型張更是只有售價的三折。
發行量,再也不是決定價格的主要因素了,即使縮量至集郵者人數以下,量少郵票的售價也很難被市場維持,跌破售價的品種也越來越多。
其實作為郵資憑證,發行量應該始終建立在需求量這個首要因素之上,溢價是商品的價值,并非郵資憑證的價值。
有需求發行叫做供需平衡,沒需求發行那就是浪費資源。何況郵票還印著面值,如果不以郵資憑證作為郵票的主要功能,就如同貨幣失去黃金儲備這個支撐,一切標注的面值也就成了數字。
如今郵票所遇到的困境正是集郵所面對的困境,使用上,郵票已經失去了發明之初所具備的便捷性,即使還有信件需求,也有了更為方便的郵資機戳和標簽機,使用郵票反而拖慢了寄遞業務的后腿,那又何必再用。
沒有了使用,郵票的其他屬性也會黯然失色,受眾群體就會越來越少,市場也就不復存在了,這正是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縮減發行量是持續了25年的激勵政策,卻趕不上使用量減少的零頭。厭倦了琳瑯滿目特供郵票的消費者,更加厭倦買什么賠什么的事實。
都說純粹的集郵愛好不應該事事談錢,可哪一件藏品的流轉沒有金錢的支撐。談錢俗,不談錢就是搶了,藏品的價值不會憑空出現,所謂沒有銅臭的交換,也先要有自己交換的籌碼,這個籌碼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郵票總的存世量越來越多,再怎么減少發行量,如果不去消耗也等同于增加,再談發行量也就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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