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客
繼續說播客。就像難得一本好書,聽了一個新的播客,于是無時無刻不在聽著。同看小說、觀事物一樣,初覺有意思、后被吸引、陷入,逐漸祛魅、退坑。兩人的播客,因為是連續收聽,當然可能不是連續錄制。但是其中一人說了上一期剛說過的事后,另一個人發出了同上一期剛聽過后同樣的或驚訝或夸張的反應。且不止一次發生。于是仔細聆聽觀察,常常發現一個人在訴說事情時,另一個人是在嗯、啊,或敷衍或浮夸的應和。嗯,徹底歸為陪伴閑聊類播客。確實也從未曾想從中獲得過什么。
每天通勤路上,前半程播客、后半程看書。今年開始時是小說,后續是散文、專欄文章,現在轉為紀實文學——《江城》。
開篇背景介紹開始,或許是那個年代特有的氣質,雖然是紀實文學,卻自帶有濃烈的黑色幽默。諸如外國人跟著學生隊伍徒步探尋愛國精神,而期間又發生贊助不足的事件。諸如外國人參加學校跑步比賽,獲得第一名,當地報紙群情激憤。在黑色幽默的同時,隨著外國人的困惑,卻又有著局外人的視角與憐憫。當時的經濟、時政因素,難免會讓人有這種感覺。就像我們去到非洲與去到歐洲的心態,必定不會一樣。作者可以看著177而出神、而是靠。當地人卻只是抱著一句聽說的消息——“將會建造水壩”。是啊,也許抱著隨時可以抽身的輕松才可以心生憐憫,一種自上向下的感同身受。而身處其中,也只是被裹挾著,蒙頭急行。畢竟每天的酒席,是艱難生活的灼燒。
更多時候,未雨綢繆與杞人憂天,是同一件事的多面。
可是就像周先生準確形容的,我們是喜愛圍觀議論的。身處其外的憐憫、置身事外的冷嘲、心有戚戚的悲然。古道熱腸似已不再。如果自己的路已經很崎嶇了,能做的可能也只是減少嘲諷。甚至,為了自身的健康,在深夜里也可以減少憐憫與悲然。捂住耳朵,是一塊木頭。
這時,又會有人站出來振臂高呼:“這是冷漠,我們需要振奮起來。”也許,這是他們的工作。是啊,有時候工作,就像給河道貼瓷磚。總是需要在無形處找有形。
魑魅魍魎,五光十色。世界,是你魅惑我,我再祛魅。情感顛簸,如犬牙交錯。
演出
周末看了劉謙的魔術演出。美中不足的,是座位附近有位觀眾,完全地沉浸其中,像在足球場觀賽一樣,任何一句梗落在他的耳朵,都會反饋為巨大的咆哮性的捧場。一瞬間,我認為其是來發泄情緒的。但是多想一步,是否他是想通過夸張的肢體聲音反應,吸引劉謙踱步過來?不得而知,只是劉謙從未踏入過這個區域。而對于我,一提起劉謙,我就會想起這位觀眾。揮之不去。
因此,就像古時的橋梁雕魚,與177米水位線,不同時空、相同表達。
雁字常分,水漫石梁。多少年來,常如此。
心平能愈三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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