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丨ONE文藝生活
ID丨one_hanhan
作者丨小紅
編輯丨姜姜
朋友們,世道變了;
以前咱銳評男明星還整出七個形容詞,八個前綴title;
現在都流行化繁為簡,評價起男明星就一個字——狗。
眼神清澈,天真活潑的是純情小狗;
不可一世,冷漠淡然的是傲嬌小狗;
憨厚老實,人夫氣質的是忠誠小狗;
但最近,娛樂圈里一條狗系賽道橫空出世;
一邊看得人斯哈斯哈,一邊看得人瑟瑟發抖;
他們就是新晉“惡犬系”男明星;
主打“進獄系”和“惡張力”。
看一眼臉就能估算出戰斗能力;
再往下想想,還有幾百條法條在等著他們。
他們就像一眾男明星細糠里的粗糧;
一盆白面饅頭里的窩窩頭;
雖然咽下去有點喇嗓子,甚至可能直接喪命;
但細咂摸起來還有點香,臨死前也要反復回味那股粗糲的感覺。
當娛樂圈大部分男明星,都把自己往精致、光鮮倒飭的時候;
惡犬系男明星把我們拉回風吹日曬、刀光劍影的敘事情境;
這口粗糧,越嚼越愛、越品越香。
率先出場的是最近風很大的“莽系惡男”阿如那;
大多數人認識他,都因為去年那部名聲大噪的電視劇《狂飆》;
一個敢和高啟強叫板的莽村混混李宏偉;
一句“你知道莽村的莽怎么來的嗎”奠定了他的惡系格調。
阿如那的“惡感”不是殺手受過訓練的生猛;
不是暗黑俠客積淀武學大成的規矩;
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從頭到腳、從里到外的——莽。
莽,是魯莽的莽,代表著一言不合就沖動、不計后果就干仗,逮誰都能咬一口。
他的莽感,無需道具的加持,也不必有妝造的配合。
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小平頭、小眼睛、凸顴骨、高鼻梁;
融合成臉部硬朗的肌肉線條,和野生的莽感。
往那兒一站,活脫脫就好像等著他的刑法還有五百多條;
因為三庭五眼太過有“惡張力”;
再加上劇本加持、角色需要,在《彷徨之刃》里他演了個混混;
還沒等咋地呢,直接把搭戲的女演員嚇哭;
嚇哭后旁邊的阿如那一臉委屈、滿心憐愛;
后面看到女演員的媽媽,都想給人家下跪了。
但咱完全能理解,就這長相,你說自己是小綿羊,真沒人信啊哥。
最近上《披哥》,阿如那又展示了演技之外的新賽道;
一首《烏蘭巴托的夜》給不少小姑娘的心,撓得挺癢癢。
有人感慨現在世道還是好,以前哪有“殺手”唱歌給我們聽?
有人直接把歌兒聽成了《烏蘭巴托的誰都想活過今夜》;
就好像昆汀電影里的橋段;
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辦事之前要先唱首歌助助興。
因為演“純獄風”太過深入人心;
導致大家都忘了,最初在《驢得水》里;
他只是個老實巴交、不諳世事的小銅匠。
要我說阿如那成為“惡犬”系,還是因為先天莽系圣體,加上找對了賽道。
但主要是演技也過得去,不然容易陷入單一角色的套。
這不,最近哥開始琢磨演偶像劇呢。
看著這張耐人尋味的臉,還多少有點期待了。
你可能沒聽過他的名字,但一定看過哥演的角色。
他是《掃黑風暴》里的破碎瘋批少爺孫興;
不用多說一句話,被他瞅上一眼就跟吳老二犯腦血栓了一樣,渾身發抖;
他是諜戰片里生猛的反派隊長;
脫衣服的鏡頭我循環播放一百遍;
瘦、緊實的肌肉、干凈的下頜線條;
笑起來的酒窩,仿佛成了作惡的預警,又欲又獄;
看起來屬實是強制愛的一把好手。
在外對小弟吆五喝六、橫行霸道;
回家對戀人柔情似水,絕情且深情。
“反差感”是欲系惡男的拿捏王牌;
在外當壞事做盡的不羈少爺,回家當鉆你懷里被揉頭發撒嬌的純情小狗。
被抓或死亡也許是他一切角色的結局;
但在槍響過后,倒地的一刻;
即使眼神失焦,也會在最后的時光長久望向永恒的愛人。
欲系惡男不像莽系惡男那樣生猛;
優雅是刻在骨子里的氛圍感,拽領帶,扯皮帶,墨鏡、皮衣、黑手套,一切配飾都成了他的狠人加成。
年輕時的吳曉亮更是女孩心中欲系惡男的頂配。
燭火氛圍里的肆意舞蹈;
冰天雪地中的飆車前行;
心動常常帶來危險,靠近他似乎也是這樣。
好在,比起水乳相融時還要等藥效的文藝男;
比起把18cm貼腦門上的軟件男;
欲系惡男的生猛與熱烈,無須多言;
一抬眼,一微笑,性張力和惡張力就立馬拉滿。
我時常會想以前大家喜歡的都是明媚陽光的英俊小生。
為啥現在對欲系惡男情有獨鐘。
也許真是人心不古,看著精美無害的,往往是擺盤裝出來的預制菜;
而外表惡張力拉滿的,則會帶著一種天然的毀滅性。
與其被預制菜騙得渣都不剩,不如投奔怒海;
在尼采毀滅性的酒神精神中,享受欲系惡男帶來的最后的迷醉與狂歡。
啞巴新郎是他的名;
土狗男孩是他的姓;
無論是《漫長的季節》里舍生取義的傅衛軍;
還是《哈爾濱1944》里癲狂的超雄男孩田小江;
蔣奇明身上始終沾染著一股冷洌的破碎。
這也讓他惡得破碎,惡得讓人心疼。
北國的風,尖利的刀,冰冷的鐵,構建成他勾股定理般的下頜角。
女媧看了三天悲情小說,揉捏成這張清澈的臉龐,和帶著淡淡殺意與死意的雙眸。
你可以陪他流浪,但無法猜中他心中所想;
你可以常伴左右,但依然捂不熱他心中的那座冰島。
他不會像剛認識三小時的男網友,一股腦和你傾倒原生家庭的慘烈狀況;
他也不會像沒見過幾面的男嘉賓,和你在約會時耍盡花招玩上一些彎彎繞繞。
神秘感,是冷系惡男的精髓。
陌生化,是冷系惡男與世隔絕的淡漠。
長著一張背負血海深仇的臉,可他的過往卻無人知曉。
你也許會猜測吧,猜測他的惡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猜測他的惡,是越過道德邊境的替天行道。
是在某個東北的小城里,上演一場《白日焰火》;
是你靠近他,便能聞到他生人勿進的冬天的味道。
冷系男孩也無需太多裝飾。
一件拉到嗓子眼的校服;
一件穿了很多年的父親留下的皮衣;
成了他貧窮卻體面的打架皮膚;
但遺憾的是,他總會消失的;
是遠處警笛聲響起的時候,是一場惡仗雙拳難敵四手的時候;
是和社會地頭蛇搏斗誤入圈套的時候。
在某一個冬末春初,他消失在人群中,正如一滴水消失在水中,再也找不到。
那個冬天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可你還是忘不了那場大雪,和雪地中掩映出他痛苦卻還在微笑的臉龐;
和每年冬天都能聞到的,那股冷的味道。
除了以上三位,關于惡系男人的提名還有很多。
有人沉醉于土系惡男章宇汗漬漬的老頭白背心兒;
有人迷戀于叔系惡男王千源扎人的細密胡茬;
有人被廖凡冷靜克制的惡張力吸引;
其實說到底,惡系男人還是這幾年興起的冷門賽道。
要想惡人演得像,除了本身造型適合;
過關的演技也是少不了。
這些男演員的惡人形象之所以能深入人心,之所以能收獲“建議查查吧,不像演的”;
還是因為自身演技過關,業務能力強。
好演員不會被限制戲路,演惡人也不會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這比找不準自己定位,還天天咋咋唬唬上各種演技綜藝博眼球丟人的208們強太多。
寫這篇稿子的時候我又在想,為啥現在惡系男人這么流行。
其實說到底,是我們的生活太過平靜;
早晚上班打卡,坐班一天牛馬;
生活兩點一線,朋友一個比一個還寡;
生活中沒什么有激情的事情出現;
我們只能在影像資料里,在惡系男人身上;
尋找一種無法觸及的刺激的沖動。
但看作惡,不是真作惡;
因為每個惡人都會在生命的最后關頭說出那句經典臺詞:
其實,我想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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