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在陜西臨潼干休所工作的曾志接到一通電話,是陜西省委書記李瑞山打來的,意思是讓她去一趟西安。
曾志到后,李瑞山先詢問她的近況,后嚴肅地說:“毛主席說了,留在西安,還是去北京,你自己選!”
聽完,曾志頓時熱淚盈眶了起來。
曾志是怎么到陜西工作的?毛主席又為何讓她做這個選擇?
這一切還得從動蕩初期說起。
1966年之后,曾志的丈夫陶鑄就一直堅持跟那些人作斗爭,奈何連周總理也受到相應的沖擊,更不用說他這個國務院副總理了,他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1967年初,陶鑄被“隔離審查”,失去了工作。
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的老病情又加重了起來,每日都在痛苦之中度過。
曾志沒有離開陶鑄,陶鑄被安排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陪著他,照顧他,與他患難與共。
很快,曾志也遭了殃,被長時間“審查”。
1969年,陶鑄被強行調(diào)到合肥。
此時的他已病得快不行了,深知此行可能會有去無回。所以,他極力阻攔曾志,不讓她跟著一起去。
就在這時,汪東興來找曾志談話,傳達毛主席的意思:“如果不愿意去合肥,可以幫忙安排去廣州,那樣也能照顧女兒!”
一邊是丈夫,一邊是女兒,曾志陷入到了痛苦的選擇之中。
陶鑄借機進一步勸她說:“還是去廣州吧,我一個大男人,一個人也不會怎么樣的,我們的孩子需要照顧!”
曾志含著淚,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始終都沒有做出選擇。
還沒等曾志最終決定,陶鑄就悄悄地走了,不想再讓曾志為難。
臨行前,他給曾志留下了一首表達愛意、感激和不甘的詩——《贈曾志》,其中一句說道:“重上戰(zhàn)場我亦難,感君情厚逼云端。”
陶鑄到合肥一個多月后,就傳來噩耗:因病重無法救治,離開了。
曾志帶著悲痛,去了廣州。
后來,在周總理的安排下,她來到陜西,在臨潼干休所工作和安頓下來。
然而,她是一個南方人,雖然抗日時期也在延安生活過一段時間,但是建國后她又回到了南方,對陜西的飲食有些不適應。
更讓她有些為難的是,她在干休所的供給,與其他同事的供給不同,是從別的單位分配的,很麻煩。
為此,她特意給毛主席寫去一封信,希望能調(diào)整一下供給關系,不要那么麻煩。
信送出去后,她滿懷希望,但不久又失落起來。
毛主席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收到的信件更是成千上萬,而且她的處境又有些特殊,能看到她的信嗎?
等久了,她就徹底放棄了,準備該怎么過就怎么過吧!
不曾想,毛主席居然作了回復。他沒有直接給曾志寫回信,而是告知陜西省委書記李瑞山,讓曾志自己做選擇,要么留在西安工作,要么前往北京。
正因如此,才出現(xiàn)李瑞山打電話給曾志的那一幕。
毛主席確實沒有忘記曾志,他們在紅軍時期便認識,后又經(jīng)常接觸,都是近半個世紀的老戰(zhàn)友了。
1927年,曾志參與湘南暴動,后跟著朱德、陳毅一起來到井岡山,與毛主席見面。
后來,毛主席多次遭遇挫折,曾志一直支持著他……
得到毛主席的回復后,曾志沒有留在西安,去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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