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典型意義上的觀鳥人,又或者是不是本來就沒有那么一個對于觀鳥人的嚴格定義,比如看過多少種鳥可能是一個對于觀鳥人段位的量化方式,當然即便跟段位沒有什么關系,看過多少種鳥也是一個足夠令人興奮的事,誰不想看點沒看過的世界啊,但看多了就該記不清楚看過多少和看過什么了,所以這就需要有個表格來統計看過什么。
我就沒有這么個表格,懶得弄這么個表格都是小事,主要我覺得還是鳥本身更好看以及更重要的我看麻雀在那洗澡什么的我也高興。倒不是說我每次看見麻雀都至于必須高興一下,但是如果但凡能有機會讓我多看兩眼和看清楚一點點我都會感受到挺高興,高興也單純是因為好看。
有一次我去天壇公園,我也不知道是管子漏了還是在澆花還是在就是給鳥提供的機會,反正就是有個地方在小小的呲水,然后在旁邊地勢低洼的地方就形成了非常迷你的小水坑,那天陽光不錯,天壇公園的古樹們也間距聽到,樹影之間有大片金色的陽光落在草地和小水坑上,星星點點的水花還能形成點仿佛有又仿佛從來沒有過的彩虹,好多種小鳥都在水坑那里喝水洗澡,麻雀必須是主力部隊,不光成群的熱鬧,當你使勁看你就會覺得這麻雀身上這所謂的麻怎么搭配的這么合適呢這玩意到底是誰設計出來的啊,我都納悶人們這么賣氣力的研究物種起源是不是就是想知道這么好看的東西是怎么設計出來的啊。
關于看鳥我記得我還寫過一篇文字,雖然這些年過去肯定又有了不一樣的感受但今天也不多描述了,那篇文字寫的最好的應該是標題,要是感興趣可以再去看看當年的我。
其實今天的內容是活動招募,必須趕緊懸崖勒馬,因為我已經感受到不趕緊停止我的沒什么用的個人觀鳥感悟就又奔著3000字往上去了,也得留點擱這活動上說去。
直接上海報吧,周日,地點是南京樸閱書店,掃碼報名,活動的主角是朱磊大師和鳳子大師,我也會去,跟大師們同臺是我的榮幸。
鳳子是隱形的大師,已經參加了很多的鳥類調查,并且都開始組織野生動物調查了,從參與調查到組織調查這是進化,跟鐵甲蛹練到10級變成巴大蝴是一模一樣的。并且一聽調查就知道,這就不是我這種公園里看看鳥的那種水平了,而且這調查雖然是觀鳥,但一路上不能說沒鳥的時候就不許睜眼吧,所以啥都看,鸛總跟我說過“你走了別人沒走的路就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風景”,所以,鳳子大師經常贊美我說“你怎么啥都沒沒過”,再說就還有根基,我是被真大雨老師定性的沒什么見識的北京孩子,鳳子大師從小家門口河里就有大鯢,是我望塵莫及的高度。我總渴望的問鳳子大師鳥調看到啥了,她話不多說直接拿出她的攝影作品,但我是聽評書長大的,我想聽故事,不知道周日她會講點什么樣的故事。
朱磊大師不必多說是年輕的鳥類學家,是那種能在廟里收香火的段位,但還能跑到江湖里來普度眾生,這就不是一般的那種大羅金仙。朱大師和程大師按朱大師自己話說叫滿門忠烈,她倆一直是我們黑鳶項目的科學顧問,對于物種的保護,這是一個理想的模式,科學家提供科學方法,尋找答案,指導我們這樣的行動者用實踐解決保護問題實現物種保護,說他跑到江湖里普度眾生就是這個意思。
不止是我們的黑鳶項目,很多的鳥類保護項目里都能看到朱大師,看得出來江湖需要他。除了《濟公傳》之外,他還整《西游記》那樣的西天取經工作,經書已經整出來好幾本了,最近他翻譯的新書《飛鳥奇緣》也問世了。奇緣是讓我們經歷其中的故事,既在書里也在書外,啥也別說了,周日我們在黑鳶之城續寫奇緣就行了。都來,一起。
我們應該感謝這些飛鳥,它們讓我們和它們相遇,也讓我們和我們相遇,它們自由美好每一個個體都是一段傳奇,能和這些偉大的飛鳥們共同出現在這同一個時代是我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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