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沒有什么門第之見,他常常對女兒李訥說:你以后找對象,就在下面找,找個一般的就好,別找什么高干子弟,風云人物。
李訥比李敏小四歲,1959年李敏結婚時,李訥年齡不算大,可是等到李訥從北京大學畢業時,已經30歲,所以作為父親的毛澤東犯了愁,當時李敏、毛岸青、劉思齊都已經組建了家庭,就剩李訥了。
不久,毛主席安排李訥去江西的“五七干校”勞動,李訥在這里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
五七干校成為了眾多知識青年的匯聚之所,其中有著5000多名滿懷理想與迷茫的年輕人。
進賢縣,坐落于南昌東南方向約60公里之處,東西鐵路如一條紐帶貫穿其境內。縣域北部,有一汪被大小山麓分隔得形態各異的軍馬湖,湖水靜謐,而中央辦公廳開辦的“五?七”干校便依湖而建。
這“五?七”干校,實則就是一座農場,其選址乃是中央辦公廳主任汪東興親自敲定。汪東興曾在江西任職副省長數載,熟知此地地理環境。
李訥來到此處時,寒盡春來,農場已然開辦了一年有余。彼時,山腳與湖岸之間,一片片平整的土地已然呈現,地上麥苗青青,綠意盎然。
李訥被安置在校部院內的一個房間。學員小徐熱心地前來幫忙,將她的單間宿舍收拾得整潔有序,擺放好木床、桌、凳后,又依照李訥的要求,在靠床的墻壁上仔細地糊上報紙。
李訥雖獨身多年,可以往在家中有姨媽悉心照料,生活瑣事從未需自己親力親為,沒想到來到這里,一個叫小徐的服務員對他很好。小徐是一位年輕且面容姣好的青年,干活時手腳麻利、干凈利落。
李訥對小徐的工作成果極為滿意,這種滿意并非源于上級對下級、主人對仆人的那種優越感,畢竟在“五?七”干校,大家皆為學員,彼此之間并無服務與被服務的必然義務。每當看到小徐因幫自己而累得滿面汗漬,李訥內心便會泛起一絲愧疚,不禁詢問小徐自己的要求是否過于苛刻。小徐連忙擺手,連稱不過分,直言自己本就是為領導同志服務的,動動手、跑跑腿不過是小事一樁,若有何事需要辦理,只管吩咐便是。
去年荒湖灘上一無所有之時,距離插早稻僅剩下3個半月的時間。在究竟是先蓋房子還是先搞生產的抉擇面前,他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后者,為了確保不誤農時,能夠適時插秧,其他一切工作皆暫時擱置。在那平展展的水田里,一排“五?七”戰士正倒退著插秧,李訥與小徐的工作面相互連接。
李訥在勞作過程中,每逢遭遇困難,總能得到小徐的及時援助就這樣,在日復一日的交往之中,兩人之間的感情悄然滋生、日益深厚。
據說毛主席得知此事后,特意調閱了小徐的資料,而后說道:“只要兩個人有感情基礎就好,尊重李訥的意見。”并在一封報告中批示同意。隨后,江西的同志們便積極著手為李訥籌備婚事。
婚禮舉辦得極為簡樸,五七干校物資雖不充裕,但也盡力籌備,擺上一桌較為豐盛的菜肴。據說當時毛主席還特意送去了一份禮物,那是一套嶄新的《馬克思恩格斯全集》。李訥對這份禮物喜愛有加,將其珍藏許久。
一年之后,李訥誕下一個孩子,本應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然而生活卻并非如人所愿。隨著時間的推移,李訥與小徐之間各自的問題逐漸浮現。主要源于兩人文化程度差距較大,觀念亦難以契合。李訥閑暇之時,渴望前往井岡山游覽,感受那革命圣地的厚重歷史與壯麗風光,然而小徐卻覺得無非都是爬山,不如去家門口的大山即可。
因性格差異與觀念分歧,李訥與小徐之間時常發生爭吵,矛盾日益加深,最終竟發展到了離婚的地步。
離婚之后,李訥拖著身心俱疲的身軀返回北京,見到了病重的毛主席。可彼時的她未曾料到,僅僅兩年之后,父親便永遠地離開了自己。
毛主席逝世后,李訥遷至北京西郊的一個四合院居住。她與兒子以及保姆在此生活,日子過得平淡而質樸,已然趨于平民化。平日里,她拉著板車去買菜,這樣的場景成為了她生活的常態。
直至80年代,曾擔任毛主席衛士長的李銀橋從天津調至北京,他留意到李訥生活的艱難處境,決定伸出援助之手。他將自己的老戰友王景清介紹給了李訥。
王景清為人忠厚老實,擅長操持家務,且懂得體貼關懷他人,李訥對其十分滿意。
自此,兩人結為伴侶。(參考《毛澤東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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