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移民到德國的阿富汗人揮動屠刀,對抗議伊斯蘭極端主義的人群進行攻擊。有人受傷住院,還有一位德國警察頭部被刺數刀,因傷勢過重而死亡。
25 歲的襲擊者名叫蘇萊曼·阿塔伊,是 2014 年來自阿富汗的難民。
近些年,常能看到來自中東及北非的難民在歐洲逞兇施暴的新聞。這些行兇者為自己的行為打著冠冕堂皇的理由---捍衛伊斯蘭教法。那是他們逃離的祖國灌輸給他們的信念。
在德國行兇的阿富汗移民蘇萊曼
有一篇文章《面對穆斯林移民,憤怒的西方白人還能忍耐多久》,描述了在歐洲常見的社會怪象:
一名穆斯林男子手持尖刀闖進愛爾蘭一間郵局,高喊“真主偉大!”幸好被保安和趕來的警察聯合制服,才沒有造成傷害;在倫敦,一名女警察被一名黑人男子當街猥褻而無力反抗。有人評論:警察都無力自保,還談何保護市民?在歐洲某國的校車上,司機不知因何與一名少年發生口角,后者拳頭兇猛,但司機雖占身高優勢卻回擊乏力。網友留言:這位可憐的白人司機肯定是怕丟了工作,因為他的還手很可能會被扣上“攻擊有色人種”的罪名......
2012年2月,有人拍攝過一部紀錄片《我故鄉那些狂熱分子》。主人公史黛絲?杜利是一位英國白人女孩,在位于倫敦西北部30英里處的英國城鎮盧頓出生、長大。杜利從未想過自己的家鄉會跟極端分子或恐怖主義這些字眼聯系在一起,然而當離家幾年的杜利專程回來,看看自己的家鄉到底發生了什么時,眼前的一切卻令她連連感嘆:“太讓人痛心了!”
在家鄉的街道上,史黛絲?杜利看到一場聲勢浩大的穆斯林移民的游行示威。他們舉著碩大的標語,高喊著:“政府下地獄!警察下地獄!伊斯蘭教法才是正道!”
游行隊伍中,一個蒙著面紗、身著黑袍的婦女指責史黛絲?杜利穿著單薄,像是在勾引男人。這個穆斯林婦女說:“如果這個國家的法律是伊斯蘭教法,我們就尊重它,否則這個國家的法律及其制定者就可以下地獄了。英國首相是不信者,所以我們不能跟從他,他該和其他領導者一樣下地獄。”
甚至有穆斯林向英國女王喊話說,女王若不皈依伊斯蘭教,必須滾出倫敦。
德國的一家媒體報道說,在波恩的一所高中,有穆斯林學生要求同學在校園和體育課上執行著裝要求;在諾伊斯,一些穆斯林學生希望作為“伊斯蘭教法警察”,在學校執行關于性別隔離和女性頭巾的伊斯蘭準則......
德國下薩克森州犯罪學研究所對生活在這里的穆斯林學生做過一項問卷調查,結果近七成的人認為“對我來說,《古蘭經》的規則比德國的法律更重要”;近一半的人認為伊斯蘭神權政體是最好的政府形式;大約52%的人相信“只有伊斯蘭教才能解決我們這個時代的問題”;大約18%的人認為使用暴力來強制伊斯蘭教是合理的。
這些來自中東和非洲的移民,大多是因為自己國家極端的宗教政策,造成貧困、動蕩,不適合人生存,才想方設法逃離祖國,而歐洲人則抱著同情之心,向他們敞開大門。哪里想到,當這些難民站穩了腳跟之后,反客為主,要把禍害自己國家的野蠻理念移植到接納自己的國家。
他們難道沒有想想,到底是什么東西讓自己的祖國貧困落后?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他們拼死逃出自己的祖國?而今,當他們衣食無憂之后,卻要拼死捍衛那一套幾乎害死他們的極端主義。
在這些逃離伊斯蘭極端統治享受歐洲文明成果的難民眼里,凡是不擁護穆斯林宗教統治的,就是穆斯林的敵人,而非穆斯林就是要下地獄的。他們從小接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惡的種子埋在他們心里,總有生根發芽的時候。
有人稱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是文明之癌,這個比喻很貼切。伊朗、哈馬斯、真主黨和以色列的沖突,表面上看似土地沖突,其真正的原因就是野蠻之地容不下文明的制度。極端宗教主義不僅向以色列發起攻擊,也在世界各地向其他國家和人民發起攻擊。前不久,5名中國人在巴基斯坦遇害,其根源也在這里。
被阿富汗移民蘇萊曼·阿塔伊刺傷的一位德國老人在醫院里說:“他們的每一次襲擊都是對我們所有人的襲擊,是對我們自由民主國家的襲擊”。這句話應該引起背離真理之根而陶醉于道德主義的歐洲人的警醒和深思。
若不回歸和捍衛曾經造福于歐洲的真理磐石,歐洲的文明成果將會沉淪沒落,歐洲人將會失去自己的家園。
邪惡與文明的較量是生與死的較量,對邪惡的縱容,就是對文明的扼殺。野蠻的力量若得不到遏制,整個世界都會成為一片荒漠。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