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李書燕:你有辦法跟一個空殼生活嗎?
李書燕躲開尹志梧的這個吻是帶有含義的,李書燕跟尹志梧的關系也是契約的,而李書燕與尹志梧的關系就像是李書燕想要用來滿足自己欲望、填補自己內心的替代品,當然也是李書燕用來掩蓋自己孤獨和痛苦的面紗。
然而,李書燕雖然躲開這個吻,卻愿意跟對方發生關系,(畢竟一年的“期限婚姻”是李書燕提出的),呼應到后面李書燕對朱志梧所講的“至少有一個人是我可以控制的,那就是你。”
這襯托出NM公司提供的服務展現出婚姻之間的復雜性,還有就是李書燕的控制欲、占有欲得到滿足。
盧仁智的出現,肯定是要和李書燕做對比的,連韓政元說要換掉吊燈時,李書燕都不知道吊燈那段故事,李書燕也只在電話中提到那是韓政元父親最珍貴的東西。
這代表李書燕當韓政元妻子時,其實也沒有辦法突破韓政元的心思去關心(或許她只期待韓政元當個她定義的好丈夫),那李書燕口中所暗示的空殼,或者就是因為傳統婚姻的夫妻之間無法達到心靈契合和關懷的角色。
所以,李書燕才會覺得是“空殼”,尤其是安mián藥也是李書燕建議韓政元吃的,這樣的行為也是暗示著李書燕確實對韓政元的內心治標不治本,沒走進韓政元的內心里過。
李書燕為韓政元安排的婚姻是一場測試,就如同李善講的“因為你想掌控他,卻掌控不了;想從里到外都由你支配,卻失敗。”
韓政元的感受很像是以前媽媽面對爸爸的監視那樣痛苦,呼應到盧仁智講大學時李書燕的控制欲讓學長的輕生事件,強調出李書燕本身的控制欲和自我的強烈意識個性。
李書燕以前有韓政元的小孩,但李書燕看不出有即將當媽的喜悅,反倒是痛苦,不管是吞藥還是被車撞,她似乎都想要擺脫,不然就是后悔。
所以,有一場戲是李書燕去看婦產科醫生,并且一直以來有裝避孕環,甚至不想凍卵,也對醫生堅定地說她就是不想要生小孩,這呼應到韓政元說出的故事。
事實上,李書燕本來就不想要小孩,但因為韓政元的自私,所以懷孕了,從而造成她的痛苦,由此也可以看透韓政元只要小孩,不要她的自私真面目。
因此,李書燕利用失去小孩的那件事,來讓韓政元再次陷入痛苦,這是一直在提醒韓政元的愧疚,也是在對韓政元以往過錯的報復。
所以,當韓政元看到超聲波照片時再次被提醒時,就又吃了藥;而看到盧仁智在拆線時,韓政元也表現得很緊張,韓政元是講過他讓盧仁智是覺得很在意的。
這也暗示著韓政元這個人的內心,很容易因為別人的受傷而讓自己有無比愧疚,就跟小時候他沒有伸出手來,對被家暴的媽媽做點什么的愧疚。
這種創傷與自責一直跟著韓政元(就連電梯里的攝像頭都可以讓韓政元無比恐懼,那是對父親以往的恐懼),也呼應到韓政元看到李書燕自己走去被車撞的畫面,內心充滿了讓別人受傷的自責。
02.李書燕為什么要對韓政元做到如此的地步?
青蛙與蝎子的故事,這個故事的教訓在于“人與生俱來的性格是無法簡單改變的”人的根本性格是不變的。
本劇中李書燕明明知道自己會吃醋,盧仁智也可能會和韓政元愛上,那為什么還要指定盧仁智?
李書燕說:“這是我給韓政元的懲罰和空擋。”以李書燕的性格,她就是要這樣懲罰韓政元,為什么要懲罰他?是在懲罰他們的那段“黑暗時期”(擁有孩子痛苦,失去孩子也痛苦)。
劇情到第5集才知道,當李書燕發生車禍時,韓政元希望先救小孩!第5集里編劇讓韓政元成為一個婚姻中非單純的受害者,這就點出了李書燕對想對韓政元懲罰的動機。
青蛙與蝎子的故事里,李書燕跟韓政元或許都做了彼此的蝎子,因為人的天性使然,韓政元想要孩子來擺脫自己為人子女的身份,因而做出了傷害李書燕的自私決定(當然韓政元的自私也是因為家庭創傷而來的,因為他想要小孩來擺脫自己是為人子女的身份)。
李書燕雖然也是受到傷害的人,但韓政元會要求醫生先救孩子,我覺得也有道理,除了他對擺脫為人子女的渴望之外,因為李書燕是自己走去給車子撞的,所以韓政元看見的是李書燕先做出了傷害,才會覺得留下李書燕或許沒有用的自私想法。
而李書燕一直在給韓政元藥物的行為,就是有點像是依賴的牽制,李書燕的做法是一只可怕的蝎子,她愛著韓政元卻又有恨的本能,明知道會傷害韓政元,卻還是幫他安排婚姻、給他藥,好操縱韓政元可以再次崩潰,然后就會對李書燕回心轉意。
在李書燕身上可以看到的是,她當個努力要操控一切的行為是在為了自己的不安與孤獨,不想要失去的強烈自尊。
03.韓政元對婚姻的表現來自父親,逼自己堅強卻忽略自己的脆弱
這個吊燈看似想要吞噬韓政元的這個鏡頭,是呼應到韓政元做的噩夢,噩夢中媽媽翻冰箱暴飲暴食(這象征壓力與精神狀態的崩潰,當然也象征著媽媽被父親給精神或生理虐待而發瘋),然后媽媽想要去傷害睡夢中的爸爸,這場噩夢的戲暗示出媽媽受不了這個婚姻。
而韓政元看到吊燈像是要吞噬他,劇情中可以知道吊燈是“韓政元父親”珍貴的東西,所以這些串連起來也反映出韓政元害怕自己變成父母那樣的婚姻,也是韓政元潛在的陰影,父親暴力霸道行為的陰影,所以連探病都覺得抗拒。
導演對于那盞“吊燈”在前2集始終保持著神秘,但可以見得的是劇情里這盞父親珍貴的吊燈都一直是韓政元在“逃避”的潛意識自我保護動作,應該是說這吊燈所承載的都是父親虐待母親的創傷與悲劇,當然其實也是韓政元自己內心的恐懼與脆弱。
在第2集里,韓政元在盧仁智身邊可以自然睡著,這暗示出盧仁智給韓政元一種安心感,韓政元有說過在盧仁智面前就做自己,所以他就做自己。
像是不需要迎合與背負別人的期待與責任那樣(不需要再為媽媽的遭遇而感到自責,不需要因為原生家庭的創傷而背負著為人子女的負擔),少了負擔,韓政元傾瀉出這些秘密與壓力之后,睡得香甜,當然這也是暗示出韓政元是個渴望可以被愛、被理解與關心的人。
讓韓政元睡得香的不是身旁的爽身粉娃娃,而是盧仁智對韓政元的傾聽。
04.可能有很多人寧愿要假的,也不想被發現自己很孤獨
“可能有很多人寧愿要假的,也不想被發現自己很孤獨,大家都知道,只是改不掉,就像習慣,就像分離焦慮,所以你不也結婚了嗎?明知道終究還是會孤獨得要命。”用結婚來掩蓋離婚的痛,這是本劇最特別的矛盾。
利用新的婚姻讓舊有的離婚可以變得漂亮,這概念就像是離婚之后本來就可以一個人,何必要用新的婚姻來讓自己“假裝看得幸福”(李書燕感覺就是如此啊),因此期限婚姻就是這樣,是人類在掩蓋自己不幸福與孤單的手段。
盧仁智被問到:“你能為韓政元做什么?”盧仁智說了:“離婚,完美的離婚。”在劇情中,盧仁智一直在幫韓政元可以度過痛苦,又會幫韓政元正面迎擊李書燕的挑釁和情感支配。
編劇利用盧仁智對韓政元的理解而讓韓政元不抗拒的情節,刻畫出新的婚姻對舊婚姻帶來的救贖。
很有趣的是在外人眼里這場婚姻是順其自然的,這除了暗諷出外人看不出的真相以及膚淺的幸福標準之外,還襯托出韓政元不愿承認的自己內心孤單。
韓政元一邊被李書燕給情感牽制,又一邊對盧仁智帶來的孤獨撫慰動搖,真實與虛假的交織,是真婚姻帶來虛假的假象,還是假婚姻帶來的真實感受?
人與人之間確實就像是盧仁智所講的,婚姻的紙張只不過是拿來束縛彼此的東西,哪來的浪漫?而韓政元與盧仁智的假婚約沒有法律效力卻能激發出人最需要的溫暖。
本劇中韓政元的創傷一直都在被盧仁智給治愈著(電影院、病房里的晚餐約會),反觀李書燕對韓政元的創傷被說成是“幼稚”、“無法成長”,這種撫慰感是韓政元一直以來孤單時最需要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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