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省農墾綏化管理局、人社局2019年6月20日受理了一宗故意捏造事實、以組織形式編造理由打壓紅光農場第二管理區主任助理張俊琦的事件。
張俊琦于2007年由農墾綏化管理局考核錄取,作為農場后備青年干部培養對象,被保送至黑龍江省八一農墾大學學習,畢業后分配到紅光農場公安局任輔警工作,又被調到農場第二管理區任主任助理。
張俊琦父親的病情診斷證明
據張俊琦敘述,2010年,其母親因病去世,家中兩個姐姐,大姐患精神病,二姐已出嫁,2013年以來老父親患有高血壓病、腦梗塞病,四處求醫治療不見好轉。2015年5月份,其父親利用“破血逐瘀”傳統療法治病,因為在用藥期間需24小時監測血壓,非張俊琦莫屬。
面對家庭的不幸,作為黨員的張俊琦咬牙選擇雙方兼顧,一個月僅請假幾天,照顧病重的父親,又要照顧患精神病的大姐,天天疲于奔命。
到了2015年10月20日,張俊琦收到紅光農場場長曹寶山發了一個“絕情令”——農場以張俊琦經常曠工為由,單方面決定給予其停薪留職處分。
面對這一變故,事實上的“內憂外患”像一座大山,壓得他近乎窒息。自古“忠孝難兩全”,但是,張俊琦已經盡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并且自己分內的工作從未受到影響,單位這個殘酷而又絕情的處分,讓他內心十分苦悶,近乎絕望。
根據紅光農場2019年4月25的《信訪事項處理意見書》顯示,2015年10月20日,經農場黨政聯席會決定,因張俊琦自2015年5月以后一直沒有在崗上班。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法》及農場企業規章制度對張俊琦進行停薪處理。自2015年11月1日起執行。
張俊琦介紹,這個文件內容所述離奇古怪,第一,故意把張俊琦的名字改寫成張俊琪。這做法寓意何為?是告訴當事人,我們農場處分的是張俊琪,而非張俊琦與張俊琦無關。而內容又不說違反了勞動法哪條哪款,違反了農場什么規章制度?就將一頂大帽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文件中說,30日內向農墾綏化管理局提出復查申請,逾期不提出復查申請,各級人民政府和其他行政機構不再受理。一個企業單位,有什么資格代表政府說話呢?手伸得是不是太長了?就2019年4月25日這個漏洞百出的文件,足以說明權力在這個農場泛濫。想說啥就說啥,什么樣的人不被你們整垮?
經過張俊琦父親張君的不懈努力,2019年6月26日,農墾綏化管理局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發出一份信訪事項復查意見書,由領導光延簽發,其內容是對紅光農場做出的長期停薪處理的做法不予支持。張俊琦與紅光農場存有勞動關系,紅光農場要嚴格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相關規定,紅光農場要嚴格按照加強對職工勞動合同管理,保障勞動者享有勞動權利,履行勞動義務。
而紅光農場2019年7月10日又發出一份《關于張君同志信訪事項的答復》,肯定了張俊琦與農場的勞動關系,明確了上級部門決策,卻否定了農場作出的處分不合理,前后自相矛盾。
據了解,2019年7月1日,紅光農場召開聯席會議,糾正自己的錯誤,研究決定對張君(張俊琦之父)提出要求補發張俊琦2015年停薪至今所有工資及福利待遇不予支持,同時,要求張俊琦限時到紅光農場上班。文件中說:“將根據實際情況予以安排適當工作”。可至今也沒落實文件內容。純粹是利用含糊的詞語來搪塞、推諉、不作為,以達到自己任意妄為的目的。原來張俊琦在二區擔任主任助理時是有崗有編的,現在卻成為一個沒有崗位的閑人。
一晃十年過去了,青春已逝,張俊琦已從當年意氣風發的有志青年變成了一個兩鬢泛白的中年。這些年的辛酸苦楚只有他本人能夠體會,至今仍飄在社會上四處打工。據張俊琦父子反映,去農場找過數次領導,都被農場相關工作人員阻攔,并編造各種非正常的理由告知張俊琦沒有他的崗位可以安置。
2024年12月初,記者面對信訪辦主任孫興國,又聲稱現在招工制度變了,需要年輕人,卻要考試上崗。那么,張俊琦是恢復工作,而不是重新招錄上崗。丑惡嘴臉可見一斑。
張俊琦面帶憂傷地對記者說:“我九年時間沒見到過場長了,每次都被相關人員攔下。上級文件加上農場自己發的糾正錯誤,給予張俊琦安排崗位。這個文件形同廢紙,一個信訪辦主任,就完全代表場領導表態,沒有工作崗位,安排不了。可見信訪辦主任不是在積極幫助弱勢群體與領導溝通解決問題,而是自作主張,代表領導表態,激化矛盾。
目前,張俊琦仍在四處打工,維持生機。他的問題何時解決?我們拭目以待,媒體將繼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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