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惟芳鄭重地提出和離時,劉暢的態度180度大轉彎,可以說前后是天差地別。
在看《國色芳華》這一段的時候,許多人都有這樣的疑問,同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劉暢不僅拒絕和離,還提出要與何惟芳再試一試,甚至強迫對方圓房。
那么,劉暢這樣說這樣做,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1 在發泄被控制的憤怒和無力感
劃重點,當何惟芳提出和離的時候,劉暢不是第一時間搞清楚何惟芳為何要和離,而是一下子變非常暴怒。
他是真的對和離這件事情本身生氣,還是勾起了哪些情緒呢?
把故事線往回倒,不難看到劉暢的無奈和尷尬。
身為面若冠玉的七尺男兒,在婚姻大事上他沒有任何發言權。
與吉安縣主李幼貞兩情相悅,卻因為門第差別太大,生生被寧王棒打鴛鴦。
不僅如此,這件事還連累劉家被逐出長安。
劉家父母盯上了富商何家的財富,逼著劉暢娶了何惟芳。
這段婚姻的悲哀,不是兩個人沒有感情基礎,而是劉暢骨子里就不愿意娶商戶女。
與白月光再次相逢,兩人情難自抑相擁熱吻,這一幕卻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時的他是已婚男人,就這樣被釘在了偷情的恥辱柱上。
更加悲催的是,他一步步地發現,縣主不再是記憶里單純美好的小姑娘,而是喊打喊殺的冷血貴女。
這個時候的劉暢后悔了,不想要縣主了,只想趕緊逃離。
可是他的父母、寧王和縣主,一個都不肯放過他。
這一樁樁一件件,沒有一樣是合他心意的。
何惟芳和他們比起來,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商戶女。
他以為這是能夠攥在手里的人,沒想到她卻想要離他而去。
與其說他舍不得何惟芳離開,還不如說他是在將被控制的憤怒,一股腦地發泄在何惟芳身上。
2 尋找新的情感寄托
之前,劉暢一直認為何惟芳唯利是圖,與賢妻良母搭不上邊。
可是好巧不巧的,何惟芳無意間釋放的美好,在一點點地吸引著劉暢。
劉暢的貪心老爹劉申,為了巴結前來赴宴的縣主,把何惟芳的牡丹花樹都移栽到院子里。
正在開花的樹不能隨便移動,果然第二天花兒都蔫了。
為了救活牡丹花,何惟芳忙著施肥培土,衣裙上沾滿了土,臉上都是汗水。
劉暢帶著小廝從旁邊經過,看見這一幕后,碎嘴子地吐槽。
作為少夫人,怎么可以這樣干粗活,還把自己弄的很狼狽。
可是其實在這一刻,眼瘸的劉暢突然就不瞎了。
陽光下忙碌勞作的何惟芳,在他眼里不是臟兮兮的樣子,他看到了辛勞、踏實和溫暖。
還有縣主要摘何惟芳的牡丹,何惟芳巧妙地讓縣主打消了摘花的念頭。
那嬌蠻的縣主,劉暢自己都不一定能搞得定,而何惟芳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危機。
這樣的何惟芳是閃閃發光的。
劉暢再回想起來的時候,很自然地就生出淡淡的欣賞,甚至絲絲的愛慕。
所以當何惟芳提出和離時,劉暢一開始是憤怒的。
而當情緒穩定下來以后,他就不顧一切地勸何惟芳試著接受他。
劉暢深知,他之前對何惟芳的態度有多渾。
所以他不敢直接說“我心悅你”。
而是小心翼翼地說:“我還是想與你再試一試。”
這也說明在這一刻,劉暢也沒有多喜歡何惟芳,只是這是他目前能夠得著的人。
作為何惟芳的法定丈夫,劉暢甚至想通過圓房,讓何惟芳回心轉意,心甘情愿地留下來。
說起來劉暢在感情上,也不算是渣男,同一時間他心里只住進了一個姑娘。
在對白月光的愛慕幻滅之后,他想到了身邊的何惟芳。
她于他而言,是走出失敗感情的寄托,是治愈失戀的一劑良藥。
3 渴望擁有賢內助
劉暢在還沒有考取功名的時候,就和縣主互相愛慕。
這說明他不是那種清心寡欲的男子,也不是把建功立業排在第一位的男人。
于情愛上,劉暢開蒙的比較早。
作為讀書人,劉暢是決心要努力上進的。
但同時,他也渴望有賢惠的妻子,享受花前月下的美好。
縣主給不了劉暢想要的愛,他便把目標轉向了何惟芳。
可惜劉暢的父母把事情做得太絕,他與何惟芳注定有緣無份。
我們再回到最先的問題,劉暢折騰這一出,是真的愛上了還是不甘心?
劉暢對何惟芳又不是一見鐘情,說愛太重了,淺淺的喜歡還是有一丟丟的。
所以這不是愛,更多的是不甘心,真的是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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