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類型學的研究由來已久。
它使人們理解婚姻關系的多維性,不能僅憑單一維度描述婚姻的全貌。任何單一的連續的維度,無論信息多么豐富,都可能掩蓋夫妻關系中的重要差異。
本研究使用婚姻質量問卷ENRICH從6267對夫婦的樣本中勾勒出五種婚姻類型的輪廓。通過三階段的聚類分析程序(探索性聚類分析、探索性結果的復制和交叉驗證), (Olson等人,1987)分析得出。
從11個維度:
1.婚姻滿意度
2.性格相融性
3.夫妻交流
4.解決沖突的方式
5.財務管理
6.休閑活動
7.性生活
8.子女和育兒
9.與親友的關系
10.角色平等性
11.信仰一致性
這五種類型及其Enrich量表得分:
“活力型” (12%)-各方面得分最高,高質量關系
“和諧型” (11%)-關系質量相對較高
“傳統型” (16%)-略高于平均水平,在養育子女和宗教信仰一致性方面的得分明顯較高
“沖突型” (25%)-除了角色平等性量表外,其他方面的得分都比較低
“消沉型” (36%)-各方面得分都最低
結論
1.活力型夫婦
-滿意度最高,性格相融性、夫妻交流、解決沖突方式和性生活得分特別高。
活力型的夫婦對配偶的習慣和個性特別滿意,對彼此的溝通能力感到滿意,并且能夠成功地解決沖突。夫婦年齡較大,結婚時間較長,受教育程度較高,收入和工作狀況較好。丈夫較少有兩份工作,并且更經常地從事兼職工作。所有這些指標通常與較高的婚姻滿意度和較少的關系壓力有關。幾乎任何一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對伴侶表示總體滿意,沒有人分居。
2.和諧型夫婦
-滿意度較高,但在子女和育兒方面表現出戲劇性的低谷。
和諧性夫婦在量表上有中等偏高的分數,僅次于活力型,但在涉及養育子女的問題上共識程度大大降低。夫婦年齡較大,結婚時間較短,并且與其他類型相比,擁有子女的數量最少。他們往往受過更多的教育,有更高地位的工作。丈夫收入低于研究人員的預期,妻子收入則高于預期。該類型的妻子比其他組的更多地從事全職工作,而且失業的頻率也較低。絕大多數的任何一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總體感到滿意。只有極少部分人分居。
3.傳統型夫婦
-滿意度略高于平均值。在所有類型中,對如何處理子女和育兒最為滿意。
傳統型夫婦對宗教信仰在婚姻中的地位有相對較高的認同。對個人得分的研究表明,他們認為宗教是他們婚姻的一個重要方面。這組人往往比較年輕,但與其他類型的人相比,結婚時間更長,孩子更多。他們往往比不太滿意的夫婦類型有更多的教育和更高的收入。妻子們較少有全職工作。
這些夫婦對婚姻的態度似乎是傳統的,因為雙方都是初婚的頻率相對較高,而且只有極少部分人分居。他們結婚的年齡較小,有更多的孩子,而且妻子的工作也比其他夫婦少。此外,在大多數夫婦中,雙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而且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雙方都表示滿意。
4.沖突型夫婦
-滿意度中等偏低,但對角色平等和信仰一致的重要性有相對較多的共識。
沖突型夫婦反映了夫妻交流和解決沖突方面的困難。這些夫婦在人口統計學上類似于受教育程度較低、收入和工作地位較低、不同宗教和種族的夫婦,比預期的偶然性要多。他們也傾向于更年輕,并且結婚時間不長。在大多數夫婦中,雙方都考慮過離婚,并對他們的婚姻總體上不滿意,但他們分居或以前離過婚的可能性并不比整體樣本高。
5.消沉型夫婦
-滿意度最低,也是最大的群體。
這些夫婦中的個人往往更年輕,受教育程度較低,職業和收入地位較低,而且丈夫更經常有兩份工作。這些夫婦的結婚時間也較短,他們在婚前的相識時間較短,而且不同種族和宗教的發生率較高。這些特征通常與較低的婚姻滿意度有關。大多數夫婦中的雙方都曾考慮過離婚,并且總體上不滿意。
此外,他們分居的可能性是沖突型的兩倍,比其他夫婦類型分居的可能性高10倍。此外,五分之一的伴侶以前曾離過婚。
詳情如下:
方法
參與者
在1983年1月至1985年6月期間完成ENRICH問卷的已婚夫婦的全國性樣本(6267對夫婦)被納入本研究。為了擴大樣本,從Olson, McCubbin, Barnes, Larsen, Muxen和Wilson(1989)描述的研究樣本中囊括了675對夫婦。這些夫婦是一個隨機招募的全國性樣本,包括來自各年齡階段的夫婦。
總樣本包括6,942對夫婦。
該清單由顧問或神職人員對第一組(臨床)已婚夫婦進行管理,因為該組夫婦正在尋求婚姻咨詢或婚姻的豐富性。他們的分數從PREPARE/ENRICH公司的電腦記錄中獲得。研究樣本完成了ENRICH,作為正常家庭功能的大型研究的一部分(Olson等人,1989)。
男性的平均年齡為33歲,年齡范圍為18至68歲。
女性的平均年齡為32歲,年齡范圍為18至65歲。
參與者的教育水平包括取得大學學位(45%)
接受過一些大學教育(33%)
高中畢業(19%)
高中肄業(3%)
這些夫婦平均結婚9.7年,平均有2.9個孩子。
從種族上看,參與者中有:
非西班牙裔的白種人(94%)
黑人(2%)
西班牙裔(2%)
亞裔(1%)
其他(1%)
大多數夫婦是初婚(78%)。
工具
ENRICH清單包含14個量表的125個項目(Olson, Fournier, & Druckman, 1987)。該問卷旨在確定11個關系領域中的關系優勢和工作領域:
婚姻滿意度、性格相融性、夫妻交流、解決沖突的方式、經濟安排、業余活動、性生活、子女和育兒、與親友的關系、角色平等性、信仰一致性(Olson等人,1987)。
每一個都有10個項目。
此外,ENRICH的其他三個量表(過分理想化、夫婦凝聚力和適應性評估)并沒有包含在研究中。婚姻滿意度量表也被排除在分析之外,因為它是一個包含其他量表項目的總體滿意度測量。
本研究自始至終都在使用夫婦的分數。
因此,夫妻是分析的單位。這些分數被稱為積極夫婦協議(PCA)分數,因為它們衡量的是夫婦在每個量表中以積極的術語描述他們的關系。實際的PCA分數是在一個給定的量表中,夫妻雙方同意以積極的術語描述他們關系的某方面的項目的百分比。
因此,PCA分數的范圍從0%到100%,取決于伴侶雙方以積極術語描述他們關系的量表中的項目數量。
ENRICH量表已經在一些研究中得到驗證。
量表的系數α可靠性從0.68(角色平等性)到0.86(婚姻滿意度)不等,平均為0.79。
在4周內的測試重現性從0.77(業余活動)到0.92(性生活),平均為0.86(Olson等人,1987)。一項對1200對夫婦的研究發現,ENRICH量表和家庭滿意度(從Al到0.60)和生活滿意度(從0.32到0.41)之間有適度的相關性,這支持了該問卷的建構效度(Olson等人,1989)。
它的標準效度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得到支持,證明所有的ENRICH量表都能區分滿意和不滿意的夫婦(Fowers & Olson, 1989)。
研究中包括兩個單項測量,作為類型學外部有效性的指標。包括一個婚姻滿意度的單項測量,詢問 "你對你的婚姻有多滿意?",回答范圍從非常滿意到不滿意。離婚可能性的單項測量被用來作為婚姻困境的指標。該項目問道:"你是否曾考慮過分居或離婚?"這個問題與婚姻帶來的痛苦有很大關系(Fowers & Olson, 1989)。
分析
夫婦的類型學是分五個階段發展的。
在所有的分析中都使用了PCA的分數,因此夫妻是分析的單位。
首先,隨機選取了434對夫婦的探索性樣本,作為相似性的種子結構。層次聚類分析被用來探索ctnaturaF,聚類的數量。隨后進行了一系列的K-均值聚類分析,通過將聚類的數量設置為高于和低于原始分析所表明的數量,來進一步評估擬合度的好壞。
類型分析的第二階段是將剩余的樣本隨機地分成兩半。 第一組夫婦(77=3,260對)進行了層次聚類分析,以評估與探索性樣本所形成的聚類數量的契合程度。這一分析為接下來進行的K-手段聚類分析產生了最初的種子。k-均值聚類分析是通過重新定位來將夫婦分配到群組中。用方差分析評估各群組之間在ENRICH分數上的差異,以確定是否有足夠的分離。
第三階段的分析使用了第二組夫婦(N=3,218對夫婦)作為交叉驗證樣本。 交叉驗證在聚類分析中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所有的聚類分析程序都是在樣本的基礎上最大化聚類之間的距離。這類似于回歸分析的擬合度最大化。交叉驗證是通過將交叉驗證樣本中的夫婦分配到使用主要樣本開發的集群種子的集群中來進行的。這樣就可以比較兩個大樣本的聚類解決方案的擬合度。
分析的第四個階段是用考慮離婚和總體滿意度的單項測量來評估所得出的類型學的外部有效性。伴侶、婚姻狀況(cun*ent提供分居和以前的離婚)也顯示了分組模型的有效性的一些跡象。第五組分析涉及在其他人口統計學變量上比較得出的夫婦類型,如教育、收入、結婚年限和孩子的數量。這樣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各種類型的夫妻。
對實踐的啟示
顯然,除非有一些額外的關系問題促使他們尋求專業援助,否則活力型夫婦不太可能會來接受婚姻或家庭治療。然而,這種夫婦類型的存在對臨床醫生來說是很重要的, 因為當我們看到這么多不幸福的夫婦時,很容易對滿意的婚姻前景變得憤世嫉俗和絕望。
類似于和諧型的夫妻也不太可能來接受婚姻治療。
同時,他們可能會在孩子、養育子女或決定生幾個孩子的問題上尋求幫助。在婚姻和家庭治療師中,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傾向,即認為與孩子有關的問題幾乎總是反映了隱藏在表象之下的婚姻困難。這項研究的結果和Lavee和Olson(出版中)發現的非常相似的模式表明,應該謹慎對待這種假設的強烈程度。
傳統型夫婦也不太可能接受婚姻或家庭治療。
然而,他們可能非常愿意接受婚姻的豐富化,特別是如果它是在一個牧師的背景下進行。同樣地,活力型和和諧型夫婦可能對婚姻豐富化感興趣。
沖突型和消沉型夫婦最有可能尋求治療服務。在與沖突型夫婦合作時,認識并利用他們在教育和經濟方面的相對優勢,以及他們在大家庭和宗教方面的一致意見,可能會很有幫助。這些外部資源可能對幫助這些夫婦對他們的婚姻更加滿意有很大幫助。
當一對婚姻破裂的夫婦尋求婚姻或家庭治療時,很有可能關系中的困難是長期和普遍存在的。鑒于他們考慮離婚的頻率和他們以前的離婚史,對他們的婚姻不穩定性進行初步評估將特別重要。
這些夫婦將更有可能需要密集的治療關注來改善他們的婚姻關系。諸如此類的評估結果可以幫助臨床醫生避免低估夫婦的困難,并協助進行現實的治療計劃。解決本研究中發現的一些壓力因素也可能有一些幫助。更長的工作時間、更低的收入、更少的教育和更多的不同宗教和種族的婚姻,即使對牢固的婚姻也提出了重大要求。建設性地處理這些問題可能有很大的好處。
對研究的啟示
本研究與之前基于自我報告的婚姻滿意度調查的兩種經驗類型有很大的一致性。
本研究中的三種類型被清楚地復制了(活力型、沖突型和消沉型),另外兩種類型與以前的研究結果適度相似(和諧型和傳統型)。這表明存在三種強有力的夫妻類型,因為這三項研究使用了兩種不同的測量方法,都是以夫妻和個人為分析單位,并采用了不同的聚類分析程序。這條研究路線的結果強烈地表明,適當的婚姻理論必須包括一些解釋戲劇性的不同夫婦類型的手段。
本研究的一個局限性是,對夫婦類型的外部驗證是有限的。未來的類型學研究可以嘗試更全面地解決這個問題。這可能包括更廣泛的婚姻質量指數,其他個人福祉指標,以及互動數據。
本研究的第二個限制是目前的樣本不具有代表性。它由大量完成ENRICH的夫婦組成,作為婚姻治療或豐富婚姻的一部分。大量的夫婦子集是從一個單獨的非臨床夫婦的研究中獲得的,但這并不構成一個有代表性的樣本。因此,這些類型的夫婦的相對百分比不能被認為是反映一般人群。此外,如果使用一個真正有代表性的樣本,夫妻類型可能會有一些差異。
另一個重要的研究領域包括對類型學研究進行跨方法的復制。例如,比較使用Gottman(1979)基于觀察的類型學和基于自我報告的分類法得出的夫妻類型之間的一致程度,可以增加我們對夫妻分類的信心。
最后,需要進行縱向研究,以調查夫妻類型的穩定和/或演變程度。最近一項關于訂婚夫婦的研究(Fowers & Olson, 1992)發現,有四種夫婦類型與本研究中的活力型、和諧型、傳統型和沖突型群體有明顯的相似之處。
目前,還沒有數據可以說明這些相似性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夫妻雙方隨著時間的推移堅持某一特定類型的趨勢。縱向調查也可以探索那些沖突型夫婦是否傾向于惡化成破壞性的婚姻,最終離婚,或改善。可以獲得有關孩子的出生、職業的變化或其他生活環境的變化在多大程度上改變了夫妻類型的信息。
本研究的詳細過程和數據如下:
有根據的婚姻類型學的潛在用處很大。開發一個可靠的類型學模型是彌合理論、研究和實踐之間差距的一種方式(Olson,1981)。經驗類型學可以為理論提供方向,說明哪些變量的組合與婚姻構成方式的差異最為相關。另一個優點是,類型學應用了多變量的方法,比起專注于婚姻的一個或兩個傳統維度(例如,滿意度或權力)的研究,它能更充分地捕捉到雙方關系的復雜性。
這種研究方法在臨床上更具實用性,因為類型學是在夫妻間相關差異的基礎上得出的,而不是依靠考察變量間差異的綜合分析。類型學研究可以幫助臨床醫生組織他們所看到的夫婦之間的差異模式。基于經驗的分類可以指導發展不同的方法,根據不同的關系模式來對待夫婦(Fowers & Olson, 1992.)
幾十年前,人們對發展婚姻類型學的興趣就很明顯了。大多數早期的嘗試都是以直覺為導向的,沒有經過定量驗證(例如,Cuber & Haroff, 1965;Lederer & Jackson, 1968)。這些直觀的方法并沒有為發展一個穩定、有用和可靠的婚姻分類系統提供基礎。
有兩個早期的定量類型學,利用因子分析方法,在小規模的新婚夫婦樣本中得出四種婚姻模式(Goodrich, Ryder, & Rausch, 1968; Ryder, 1970)。這些早期的努力在最近的幾項研究中得到了改進,這些研究使用了更復雜的聚類分析方法和更大的樣本。這些研究根據觀察數據(Gottman,1979)、婚姻沖突調查表(Miller & Olson,1990)、婚姻滿意度調查表(Snyder & Smith,1986)、婚姻調查表ENRICH(Lavee & Olson,出版中)和婚前調查表PREPARE(Fowers & Olson,1992)得出婚姻類型。
盡管婚姻類型學在理論和實踐中都非常有用,但對類型學研究的一個主要批評是,其結果往往過度依賴用于得出類型學的樣本和方法。有四種方法來處理這個問題。
首先,可以用多個樣本進行分類分析,以確定哪些夫婦類型是穩定和可靠的。
第二,可以利用不同的分析方法來避免對某一特定方法的過度依賴。
第三,復制或交叉驗證設計可以支持特定類型學的有效性。
第四,聚類模型的有效性可以用外部有效性標準來評估,以表明它具有現實世界的意義。
以前的聚類分析研究都或多或少地使用這些方法來驗證他們的研究結果。Gottman(1979)根據觀察數據得出了六種夫妻類型。這項研究使用了夫妻互動評分系統,該系統有明確的標準和程序。但這一優勢也限制了研究的臨床效用,因為在這一類型中的夫婦需要使用復雜的評分系統,而這在大多數臨床環境中是不存在的。
斯奈德和史密斯(1986)的類型學通過使用現成的自我報告婚姻滿意度調查表(斯奈德,1981)來處理這個問題。他們使用個人分數,并復制了他們發現的五種婚姻類型中的四種跨性別的婚姻類型。他們還包括支持集群模型的外部有效性標準。雖然斯奈德和史密斯(1986)使用的復制是有幫助的,但它并不是模型有效性的一個非常有力的指標,因為丈夫和妻子的數據是明顯相關的。更有力的研究應該包括單獨的夫妻組來進行復制。
Lavee和Olson(in press)利用廣泛使用的自我報告的ENRICH婚姻質量問卷開發了一個婚姻類型學。他們通過計算配偶的平均分,然后用伴侶的分數之間的差異比例來校正這個平均分,從而得出夫妻分數。
他們發現了七種婚姻類型。這項研究使用的樣本比以前的任何研究都要大,并包括一些支持性的外部有效性數據。雖然這項研究使用了一個非常大的樣本,但它沒有包括一個復制設計。此外,他們使用的夫妻評分在ENRICH的正常評分中是沒有的,因此限制了這項研究的臨床效用。
本研究的目的是利用多維ENRICH發明中的"積極夫婦協議"(Positive Couple Agreement, PCA)得分來發展一種經驗性的夫婦類型學。這項研究旨在解決類型學研究的一些批評,并在三個方面對婚姻分類文獻作出貢獻。
首先,ENRICH PCA分數提供了一個衡量夫妻關系的標準,它是由伴侶的回答組合而成的。此外,ENRICH 清單的解釋和使用都集中在PCA分數上。這將使這種類型學對臨床醫生來說更有意義,也更容易理解。
第二,這項研究包括一個交叉驗證設計,將允許評估集群模式對特定樣本的依賴性。還將進行一些外部有效性的評估。
第三,通過使用不同的夫婦評分程序和不同的樣本,本研究提供了一個多方法、多樣本的比較,與Lavee和Olson(in press)的調查結果。本研究的結果還將與斯奈德和史密斯(1986年)基于婚姻滿意度量表的分類模型進行比較,后者是一個類似但不同的婚姻量表。這些比較將繼續婚姻分類文獻的發展,這對于在理論、研究和實踐中確定和說明婚姻類型的可靠和穩定的方法來說是必要的。
方法
參與者
在1983年1月至1985年6月期間完成ENRICH問卷的已婚夫婦的全國性樣本(6267對夫婦)被納入本研究。為了擴大樣本,從Olson, McCubbin, Barnes, Larsen, Muxen和Wilson(1989)描述的研究樣本中囊括了675對夫婦。這些夫婦是一個隨機招募的全國性樣本,包括來自各年齡階段的夫婦。總樣本包括6,942對夫婦。
該清單由顧問或神職人員對第一組(臨床)已婚夫婦進行管理,因為該組夫婦正在尋求婚姻咨詢或婚姻的豐富性。他們的分數從PREPARE/ENRICH公司的電腦記錄中獲得。研究樣本完成了ENRICH,作為正常家庭功能的大型研究的一部分(Olson等人,1989)。
男性的平均年齡為33歲,年齡范圍為18至68歲。女性的平均年齡為32歲,年齡范圍為18至65歲。參與者的教育水平包括取得大學學位(45%),接受過一些大學教育(33%),高中畢業(19%),高中肄業(3%)。這些夫婦平均結婚9.7年,平均有2.9個孩子。從種族上看,參與者中有非西班牙裔的白種人(94%),黑人(2%),西班牙裔(2%),亞裔(1%),其他(1%)。大多數夫婦是初婚(78%)。
工具
ENRICH清單包含14個量表的125個項目(Olson, Fournier, & Druckman, 1987)。該問卷旨在確定11個關系領域中的關系優勢和工作領域:婚姻滿意度、性格相融性、夫妻交流、解決沖突的方式、經濟安排、業余活動、性生活、子女和育兒、與親友的關系、角色平等性、信仰一致性(Olson等人,1987)。
每一個都有10個項目。
此外,ENRICH的其他三個量表(過分理想化、夫婦凝聚力和適應性評估)并沒有包含在研究中。婚姻滿意度量表也被排除在分析之外,因為它是一個包含其他量表項目的總體滿意度測量。
本研究自始至終都在使用夫婦的分數。因此,夫妻是分析的單位。這些分數被稱為積極夫婦協議(PCA)分數,因為它們衡量的是夫婦在每個量表中以積極的術語描述他們的關系。實際的PCA分數是在一個給定的量表中,夫妻雙方同意以積極的術語描述他們關系的某方面的項目的百分比。因此,PCA分數的范圍從0%到100%,取決于伴侶雙方以積極術語描述他們關系的量表中的項目數量。
ENRICH量表已經在一些研究中得到驗證。量表的系數α可靠性從0.68(角色平等性)到0.86(婚姻滿意度)不等,平均為0.79。在4周內的測試重現性從0.77(業余活動)到0.92(性生活),平均為0.86(Olson等人,1987)。一項對1200對夫婦的研究發現,ENRICH量表和家庭滿意度(從.41到.60)和生活滿意度(從0.32到0.41)之間有適度的相關性,這支持了該問卷的建構效度(Olson等人,1989)。它的標準效度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得到支持,證明所有的ENRICH量表都能區分滿意和不滿意的夫婦(Fowers & Olson, 1989)。
研究中包括兩個單項測量,作為類型學外部有效性的指標。包括一個婚姻滿意度的單項測量,詢問 "你對你的婚姻有多滿意?",回答范圍從非常滿意到不滿意。離婚可能性的單項測量被用來作為婚姻困境的指標。該項目問道:"你是否曾考慮過分居或離婚?"這個問題與婚姻帶來的痛苦有很大關系(Fowers & Olson, 1989)。
分析
夫婦的類型學是分五個階段發展的。
在所有的分析中都使用了PCA的分數,因此夫妻是分析的單位。首先,隨機選取了434對夫婦的探索性樣本,作為相似性的種子結構。層次聚類分析被用來探索“自然”聚類的數量。隨后進行了一系列的K-均值聚類分析,通過將聚類的數量設置為高于和低于原始分析所表明的數量,來進一步評估擬合度的好壞。
類型分析的第二階段是將剩余的樣本隨機地分成兩半。第一組夫婦(N=3,260對)進行了層次聚類分析,以評估與探索性樣本所形成的聚類數量的契合程度。這一分析為接下來進行的K-手段聚類分析產生了最初的種子。k-均值聚類分析是通過重新定位來將夫婦分配到群組中。用方差分析評估各群組之間在ENRICH分數上的差異,以確定是否有足夠的分離。
第三階段的分析使用了第二組夫婦(N=3,218對夫婦)作為交叉驗證樣本。交叉驗證在聚類分析中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所有的聚類分析程序都是在樣本的基礎上最大化聚類之間的距離。這類似于回歸分析的擬合度最大化。交叉驗證是通過將交叉驗證樣本中的夫婦分配到使用主要樣本開發的集群種子的集群中來進行的。這樣就可以比較兩個大樣本的聚類解決方案的擬合度。
分析的第四個階段是用考慮離婚和總體滿意度的單項測量來評估所得出的類型學的外部有效性。伴侶、婚姻狀況(目前提供分居和之前的離婚)也顯示了分組模型的有效性的一些跡象。第五組分析涉及在其他人口統計學變量上比較得出的夫婦類型,如教育、收入、結婚年限和孩子的數量。這樣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各種類型的夫妻。
結果
探索性分析
探索性的結構尋求層次聚類分析(N=434對夫婦),使用組內的平均聯系與歐氏距離來計算個案之間的(不)相似性。因為歐氏測量法對變量的測量單位很敏感,所以對變量進行了標準化,以避免不同量表的方差可能產生的偏差影響。
偽T2統計量被用來作為決定多少個簇最適合數據的標準(Cooper & Milligan, 1984; Milligan & Cooper, 1985)。偽T2通過其數值的局部低谷提供了適當的聚類數量的指示。這體現在一個給定的聚類水平的偽T2統計量值較小,而下一個聚類融合的偽T2值則較大。在這個分析中,五個聚類解決方案的偽T2值為5.11,而四個聚類解決方案的值為23.31。因此,在這個過程中,五個聚類似乎能很好地代表數據。
進行了一系列的k-均值聚類分析,以進一步評估五聚類解決方案的適當性。聚類的數量被設定為3、4、5、6和7。較大的聚類數會導致聚類之間的重疊程度不可接受,而較小的聚類數則會因聚類的組合而導致實質性差異的喪失。
表1
ENRICH PCA量表的平均數、標準差和不同婚姻類型的差異分析 婚姻類型
婚姻類型
消沉型
沖突型
傳統型
和諧型
活力型
Rai'ge
Tesf
變量
M
SD
M
SD
M
SD
M
SD
M
SD
F*
性格相融性
8.3
9.4
17.4
12.9
34.0
17.0
42.1
18.2
67.8
18.4
夫妻交流
8.4
10.0
15.8
12.4
36.0
16.4
53.1
16.6
71.3
16.4
解決沖突的方式
8.0
10.4
15.3
13.1
37.9
19.8
52.5
21.9
75.2
16.4
經濟安排
14.8
15.3
34.3
23.2
45.3
23.6
52.5
22.5
68.3
20.9
業余活動
19.5
13.3
35.1
16.4
49.3
17.8
57.1
18.3
70.6
17.8
性生活
18.9
17.4
32.9
22.2
53.8
23.1
67.5
21.4
80.1
18.4
技345
子女和
育兒
17.9
17.2
31.2
21.3
68.4
15.7
21.3
17.0
66.9
27.1
與親友的關系
16.7
14.0
37.0
19.0
49.3
19.8
55.8
21.6
70.5
18.4
角色平等性
41.5
20.1
60.7
19.0
55.8
19.6
58.6
19.8
64.6
19.3
84.5
信仰一致性
32.3
21.3
54.1
23.7
75.4
21.8
64.8
27.6
82.3
18.8
⑵45
&群組按量表平均值的升序顯示。下圖表示各自平均值之間的顯著差異(Scheffe范圍檢驗, P<.0.5)
*P<.001為所有F檢驗。
多變量分析表明,五組之間在聚類變量上有明顯的總體差異(F=55.23,P<,001)。對每個PC A得分進行的單變量分析顯示,在所有ENRICH量表上都有顯著差異(所有分析的P<.001)。
原始樣本聚類分析
第二階段的分析開始于對主要樣本(N=3,260對夫婦)的分層聚類分析,采用平均線型和歐幾里德距離測量。這些變量再次被標準化。偽T2統計量再次表明了五聚類解決方案的適當性,五聚類的數值為2.22,其次是四聚類的數值為253.81。
然后進行k-均值聚類分析,聚類的數量設定為5個。聚類的初始種子是根據這個樣本的聚類結果中發現的組的平均值預先確定的。考慮到這些初始聚類中心,每個案例都被分配到與中心最接近的組。分析工作繼續進行,重新計算中心,并將案例反復分配到新形成的聚類中,以便最大限度地提高夫婦分配到聚類中的適當性。
多變量分析表明,五個聚類在PCA得分上有顯著差異(F=461.7,p<.001)。后續的單變量分析表明,各群組在所有的聚類變量上都有明顯的差異(P<.001)。Scheffe范圍測試表明,在60個比較中。
圖1 夫婦類型的ENRICH PCA均值
只有三個沒有顯著差異。這些PCA分數的單變量分析的完整結果見表1 五個聚類的概況與PCA分數在圖1中顯示。
初級樣本群描述
第一種婚姻類型包括31%(N=l,004對夫婦)的主要樣本,在所有ENRICH量表上的得分最低。這類夫婦被定性為"消沉型"。
第二組包含了初級樣本中28%(N=918)的夫婦。這些夫婦5在性格相融性、夫妻交流和解決沖突方式量表上得分最低。這組夫婦被稱為"沖突型"。這些夫婦在經濟安排、業余活動、性生活、子女和育兒以及與親友的關系方面的得分較高。他們在角色平等性和信仰一致性方面的得分相對較低。
略多于15%(N=504)的夫婦被歸入第三類。這些夫婦報告的婚姻滿意度在關注婚姻關系本身的量表中略高于平均水平,如性格相融性。
夫妻交流、業余活動和性生活。他們在子女和育兒方面的得分是所有夫妻中最高的,而且在信仰一致性方面的PCA得分也相對較高。這組夫婦被命名為"傳統型",以配合他們適度的人際關系滿意度和育兒及宗教信仰方面的高分。
在第四組中,有12%(N=407)的夫婦。這些婚姻的特點是在婚姻關系量表上的得分相對較高,而在子女和育兒的量表上則出現了戲劇性的低谷。這類婚姻被稱為"和諧型 "。
最后一組夫婦占樣本的13%(N=427)。這些夫婦由于在ENRICH量表上有很高的滿意度而被稱為"活力型"。他們在性格相融性、夫妻交流、解決沖突方式和性生活量表上有特別高的分數。
婚姻類型的交叉驗證
聚類分析的交叉驗證是以3.248對夫婦為單位進行的。進行了k-均值聚類分析,聚類的數量被設定為5個。在這次分析中,交叉驗證樣本中的夫婦被分配到聚類中,使用初級樣本的K-均值聚類分析的手段作為預先定義的聚類種子。
為了有效地評估主要樣本和交叉驗證樣本之間的相似性,在個案分配或重新安置個案后,沒有進行涉及重新計算聚類平均值的迭代。這就提供了對第一樣本產生的聚類結構(其中聚類差異最大)與第二夫婦樣本的評估。換句話說,基于交叉驗證樣本的特征,數據相關性的擬合度沒有增加,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聚類結構沒有被修改。
有兩個標準可以用來評估交叉驗證:偽F統計量和近似的預期總體R2(Cooper & Milligan, 1984; Milligan & Cooper, 1985)。這些標準在兩個樣本之間的穩定性可以用來評估交叉驗證,就像R2的穩定性可以測試回歸分析的交叉驗證是否充分一樣。
初級樣本的偽F統計量為875.3,交叉驗證的偽F統計量為855.7。此外,對主要樣本的K-均值聚類分析的近似R2為.22。交叉驗證分析產生了一個相同的R2。這些結果表明,五個聚類解決方案與交叉驗證樣本有很好的匹配,并支持該聚類結構作為已婚夫婦類型學的基礎。表2總結了初級和交叉驗證樣本中每種類型的夫婦數量。
表 2
初級樣本、交叉驗證樣本和總樣本中的小組規模摘要
初級樣本
交叉驗證
樣本
樣本總數
變量
N
N
N
消沉型
1,004
31
1,271
39
2,275
36
沖突型
918
28
732
23
1,650
25
傳統型
504
15
556
17
1,060
16
和諧型
407
12
314
10
721
11
活力型
427
13
375
12
802
12
合計
3,260
100
3,248
100
6,508
100
類型學的外部驗證
研究中包括三個婚姻質量的指標,可以對這種類型學的外部有效性進行有限的評估。第一個是一個單一的項目,問受訪者是否考慮過與他們的伴侶離婚。
按照Fowers和Olson(1989)使用的程序,這些夫婦被分為三組:(1)雙方都考慮過離婚的夫婦;(2)雙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的夫婦;以及(3)只有一方考慮過離婚的夫婦。卡方分析表明,婚姻類型在這三組中的代表性是不同的(x2=l 109.4, df=8,p<.001)。這一分析支持了類型學的觀點,即活力型、和諧型和傳統型夫婦很少傾向于離婚,而大多數消沉型夫婦和多數沖突型夫婦都考慮過離婚。更完整的結果見表3。
第二個外部有效性標準是一個單項測量,詢問每個受訪者對婚姻的總體滿意程度。按照Fowers和Olson(1989)使用的程序,這些夫婦再次被分為三組:
(1)雙方都表示不滿意的夫婦
(2)雙方都表示總體滿意的夫婦
(3)一方滿意、一方不滿意的夫婦
卡方分析表明,這些類型在這個總結性措施上也有明顯的不同(x2=1270.8,df=8, p<.001)。正如預期的那樣,絕大多數活力型、和諧型和傳統型夫婦表示總體滿意。大多數沖突型的伴侶都不滿意,大多數消沉型夫婦表示總體不滿意。表3載有更詳細的結果。
婚姻狀況是評估類型學的第三個方法。預計五種類型中不同比例的夫婦會:
(1)目前分居(強烈表明不滿)
(2)有離婚史(潛在婚姻不穩定的指標)
確實發現男性(x2=100.5,df=12,p<.001)和女性(x2=127.4, df=12,p<,001)的婚姻狀況在各類型中都有差異。在樣本中的93對分居夫婦中,沒有人屬于活力組,2人屬于和諧組,3人是傳統夫婦。喪失活力的夫婦分居的頻率遠遠高于偶然的預期。在消沉型的夫婦中,男性更經常地曾離過婚,而傳統夫婦中的丈夫則更少地曾離過婚。在女方中,消沉型有過婚史的人更多,而初婚的人更少,比預期的偶然性要大。活力型和傳統型妻子有過婚史的頻率較低。此外,92%的傳統型是初婚(而主要樣本的其余部分為84%)。更詳細的比較見表3。
表3
類型學的外部驗證標準 每個類型和標準的夫婦百分比
變量
婚姻類型
消沉型
沖突型Conflicted
傳統型
和諧型
活力型
總數
考慮過離婚
雙方都考慮過
61.4
41.7
17.0
10.1
6.3
35.3
都沒有考慮過
11.5
27.5
62.9
72.4
85.5
41.3
夫婦滿意度
雙方都不滿意
69.9
46.0
4.2
1.4
0.5
30.8
雙方都滿意
14.0
34.7
87.6
93.9
97.8
57.9
婚姻狀態
分居
5.4
2.3
0.6
0.5
0.0
2.5
男方離過婚
18.4
14.6
8.0
13.0
12.7
143
女方離過婚
19.7
16.6
7.7
12.0
11.2
14.9
婚姻類型之間的人口統計學比較
進行了方差分析和卡方分析,以進一步檢查不同類型的人口統計特征的差異。對年齡、已知伴侶月數和結婚前月數等連續人口學變量進行了單因素方差分析。這些類型在男性(F=18.05,p<.001)和女性(F=21.58,p<.001)的年齡上都有差異。
事后的Scheffe范圍測試顯示,在消沉型、沖突型和和諧型中,男性和女性都趨于年輕,而在活力型和傳統型中,男性和女性都趨于年長。在婚姻長度方面有顯著的群體差異(F=29.31,P<,001)。傳統型和活力型結婚時間較長,而有沖突型、消沉型、和諧型結婚時間較短。伴侶們在婚前認識的時間長短方面存在總體差異(F=1 1.68,p<.001)。事后檢驗表明,離婚的夫婦認識對方的時間比其他類型的夫婦都短。
在ENRICH上以分類形式編碼的人口統計學變量用卡方分析進行研究。婚姻類型在男性(x2=484.1,df=24,p<.001)和女性(x2=270.6,df=24,p<.001)的教育方面都有明顯不同。
頻率模式表明,活力型、和諧型和傳統型的丈夫和妻子都傾向于受教育程度較高,而消沉型的教育程度普遍較低。各類型的職業模式也有差異(男性,x2=361.6,df=32,p<.001;女性,x2=157.2,df=32,p<.001)。
活力型和和諧型往往多是專業職位,而消沉型和沖突型則多是文員、技術工人和服務行業。男性(x2=65.6,df=32.p<.001)和女性(x2=77.1,df=32,p<.001)的伴侶5收入在不同類型中也有差異。男性收入的主要差異是,活力型和傳統型往往比消沉型和和諧型的男性收入高。女性的收入則出現了不同的模式,來傳統型、和諧型和活力型的女性收入高于來消沉性和沖突型的女性。更詳細的結果見表4。
對就業狀況進行了檢查,男性(x2=66.3,df=12,p<.001)和女性(x2=51.2,df=12,p<.001)在各組之間都存在差異。雖然這個樣本中的絕大多數男性(78%)都是全職工作,但活力型的男性同時擁有全職和兼職工作的頻率較低,只做兼職工作的頻率高于預期。消沉型則相反。傳統型的女性較少從事全職工作,而和諧型的女性則更多地從事全職工作,失業的情況也較少。
表4
按婚姻類型分類的人口統計學變量分析
變量
婚姻類型
消沉型
沖突型
傳統型
和諧型
活力型
教育
(% 有大學學位)
男性
28.0
45.4
66.9
63.7
76.8
女性
21.8
33.5
45.7
53.8
53.9
職業
(% 專業性)
男性
40.0
52.1
66.1
57.1
73.7
女性
24.4
29.8
34.8
43.2
37.4
收入
(% 超過 $20,000)
男性
52.1
58.4
63.7
53.3
62.7
65.6
女性
24.3
29.9
34.1
33.9
33.0
77.1
雇傭狀況(% 全職)
男性
77.3
80.1
80.6
73.1
78.9
66.3
女性
43.3
42.0
36.9
53.6
39.1
51.2
同宗教
85.2
85.6
94.9
90.3
94.8
55.1
同種族
92.2
94.0
95.4
95.8
96.0
11.1
孩子數量
2.8
2.7
3.2
2.0
2.9
夫婦在宗教和種族方面的同質性也得到了研究。消沉型和沖突型夫婦更經常是不同宗教背景的結合,而活力型和傳統型更常見類似的宗教背景(x2=55,1,df=4,p<.001)。盡管樣本中94%的夫婦是同種族,但消沉型相比其他類型更可能是不同種族(x2=11.3,df=4,p<.Q5)。
婚姻類型在他們的孩子數量上也有差異(x2=411.5, df=32y p<.001)。和諧型往往有最少的孩子,而傳統型有三到五個孩子的頻率更高。
本研究使用了一個三階段的聚類分析程序,得出了五種婚姻類型。這種聚類結構是通過最初的探索性分析得出的,并得到主要樣本的聚類分析的支持,并通過交叉驗證進一步確認。這五種婚姻類型還被發現在考慮離婚的頻率、總體滿意度以及婚姻狀況方面有明顯的差異。
本研究的結果與其他使用自我報告測量的婚姻類型學既有相似之處也有不同之處。在目前的研究中,每一個群組將被描述為它的ENRICH概況,它的人口統計學特征,并與其他兩個婚姻滿意度類型研究中發現的類型進行比較(Lavee & Olson, in press; Snyder & Smith, 1986)。
類型描述 (本文開頭引述了部分內容)
消沉型。這些夫婦在所有ENRICH量表上的得分都是最低的。這些夫婦似乎對他們的婚姻普遍不滿意。這也是最大的群體,很可能是由于樣本中的許多夫婦完成了清單作為婚姻治療或豐富的一部分。這些夫婦中的個人往往更年輕,受教育程度較低,職業和收入地位較低,而且丈夫更經常有兩份工作。這些夫婦的結婚時間也較短,他們在婚前的相識時間較短,而且不同種族和宗教的發生率較高。
這些特征通常與較低的婚姻滿意度有關。這種夫婦類型的外部有效性得到了證實,因為大多數夫婦中的雙方都曾考慮過離婚,并且總體上不滿意。此外,他們分居的可能性是沖突型的兩倍,比其他夫婦類型分居的可能性高10倍。此外,五分之一的伴侶以前曾離過婚。
消沉型
與Lavee和Olson(in press)定性的一組同名類型非常相似。這兩組人都表示出普遍的不滿意,在不同的量表上似乎沒有很大的差異。(這在標準化分數中看得更清楚。)與Snyder和Smith(1986)的V型有一些相似之處,但最不滿意的夫婦對他們的性生活、大家庭和角色平等性的困擾較少。
沖突型
這組人的總體得分中等偏低,但在角色平等性和信仰一致性成為他們關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方面有相對較多的共識。他們在婚姻關系量表上的得分最低,反映了夫妻交流和解決沖突方面的困難。這些夫婦在人口統計學上類似于受教育程度較低、收入和工作地位較低、不同宗教和種族的夫婦,比預期的偶然性要多。他們也傾向于更年輕,并且最近才結婚。這個中度不滿意群組的外部有效性得到了支持,因為在大多數夫婦中,雙方都考慮過離婚,并對他們的婚姻總體上不滿意,但他們分居或以前離婚的可能性并不比整體樣本高。
這種夫妻類型的特征與Lavee和Olson(1993)的沖突型夫妻非常相似。與Lavee和Olson的夫婦相比,沖突型的總體情況較低,而且在他們的樣本中,大家庭的相對峰值更為夸張。與斯奈德和史密斯的第四類夫婦的總體相似性是明顯的。兩組都有夫妻交流和解決問題方式的問題,在反映婚姻以外的活動和關系方面的得分稍好。
傳統型
傳統夫婦的特征是在評估婚姻互動滿意度的量表上得分略高于平均值。在所有群體中,他們對如何處理子女和育兒最為滿意。這些夫婦對宗教信仰在他們婚姻中的地位也有相對高的認同。對個人得分的研究表明,他們認為宗教是他們婚姻的一個重要方面。這組人往往比較年輕,但與其他類型的人相比,結婚時間更長,孩子更多。
他們往往比不太滿意的夫婦類型有更多的教育和更高的收入。妻子們較少有全職工作。這些夫婦對婚姻的態度似乎是傳統的,因為他們在第一次婚姻中的頻率相對較高,而且只有不到1%的人是分居。他們結婚的年齡較小,有更多的孩子,而且妻子的工作也比其他夫婦少。此外,在大多數夫婦中,雙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而且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雙方都表示滿意。
這種夫婦類型與Lavee和Olson(in press)的傳統夫婦相似,他們在孩子和宗教量表上達到了相對峰值。Lavee和Olson的傳統型在業余活動上有一個相對高點,但在目前的樣本中沒有。本研究中的傳統型比Lavee和Olson的研究中的傳統型有更高的滿意度。在Snyder和Smith的研究中沒有明顯的平行類型。
和諧型
這些夫婦在評估婚姻互動的量表上有中等偏高的分數,僅次于活力型夫婦。這組夫婦在涉及養育子女的問題上的共識程度大大降低。這一組中的夫婦往往年齡較大,結婚時間較短,并且在所有組別中擁有最少的孩子。
他們往往受過更多的教育,有更高地位的工作。男性的收入比預期的要低,女性掙錢的頻率比預期的要高。該組的妻子比其他組的妻子更多地從事全職工作,而且失業的頻率也較低。外部有效性的指標顯示,該組四分之三的夫婦中的任何一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94%的人認為自己總體上是滿意的。此外,只有不到1%的人分居。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夫婦對他們的育兒方式非常不滿意,但往往只有一個孩子。很難確定這種不滿意的具體來源,因為量表項目涵蓋了諸如紀律、與孩子相處的時間、與孩子的三角關系以及關于生多少孩子的決定等方面。
Lavee和Olson(in press)發現了一種被他們稱為和諧的夫婦類型,除了這個樣本中的和諧夫婦對他們的大家庭和朋友關系更滿意外,他們的得分模式非常相似。Snyder和Smith(1986)的研究沒有提出一個與本研究中的和諧群體相似的類型。
活力型
在婚姻的所有類型中,活力型夫婦的滿意度最高。他們在婚姻互動量表上的得分特別高。這意味著這些夫婦對他們的配偶的習慣和個性特別滿意,對他們的溝通能力感到滿意,并且能夠成功地解決沖突。
這一組的夫妻往往年齡較大,結婚時間較長,受教育程度較高,收入和工作狀況較好。丈夫傾向于較少有兩份工作,并且更經常地從事兼職工作。所有這些指標通常與較高的婚姻滿意度和較少的關系壓力有關。在這個群體中,驗證標準是驚人的,在86%的夫婦中,任何一方都沒有考慮過離婚,幾乎所有的人都報告說總體滿意,沒有人分居。
Snyder和Smith(1986)發現有兩個總體滿意度較高的群組,他們被婚姻常規化的分數所區分。在ENRICH中沒有夫妻常規化的分數,因此它沒有被包括在分析中。否則,這兩對夫婦的類型與本研究中的活力群相當相似。Lavee和Olson (in press)在他們的研究中也將最滿意的夫婦類型命名為活力型。這兩種夫妻類型的特征極為相似。
對這三項研究結果的比較表明,可以對本研究中類似于活力型、沖突型和消沉型集群的可識別夫婦類型的存在給予非常強烈的信心。他們的特征已經在三個獨立的研究中被識別出來,使用了不同的樣本、滿意度指數和聚類方法。此外,和諧型和傳統型夫婦是Lavee和Olson的兩種類型的合理復制。
— the end —
作者 /Blaine K. Fowers and David H. Olson
譯者 / Iris
整理/ Zoli 薩沙shirl
編輯 / gorju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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