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氣味刺鼻而冰冷。
梁徹站在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梁父。
他的拳頭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滲出,但他卻仿佛毫無知覺。
梁父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梁徹身上,眼中滿是失望和疲憊。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梁徹,你要是執(zhí)意要和許暖月在一起,我會收回梁氏集團掌權(quán)人的身份,去外面領(lǐng)養(yǎng)一個兒子。你不再是梁家的繼承人。”
梁徹的拳頭攥得更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靜,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爸,我會放棄一切。”
“梁徹,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梁家的繼承人,是梁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你為了一個女人,連家族的責任都不要了嗎?”
“爸,我知道您對我失望,也知道您恨許暖月。可是,我試過了,我真的放不下她。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哪怕她做了那些事,我的心卻始終被她占據(jù)。我可以放棄梁氏集團,放棄一切,但我不能放棄她,我知道我們都罪無可赦,您放心,下輩子,我會和她一起下地獄。”
梁父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是深深的失望。他閉上眼睛,仿佛不愿再看梁徹一眼:“走吧,別再讓我看到你。”
梁徹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他的背影孤獨而決絕,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走出醫(yī)院時,梁徹迎面撞上了謝清音。
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疲憊和痛苦。
兩人對視片刻,謝清音突然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梁徹,這么多年了,我還是輸給了許暖月。”
“清音,抱歉,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謝清音的眼淚瞬間決堤,她顫抖著說道:“其實……我之前陷害過許暖月很多次。我故意讓她誤會你,故意讓她看到我們親密的畫面,甚至故意讓她以為你恨她。我做了這么多,只是為了讓你對她徹底死心。可我沒想到,你表面?zhèn)λ吹氖悄阕约骸!?/p>
梁徹的瞳孔猛地一縮,拳頭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你說什么?”
謝清音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梁徹,我放下了。你去找她吧。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婚約取消,失去你,是我的報應(yīng)。我不該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你和許暖月在一起后,再幫我跟她說一句對不起。我鬼迷了心竅,之前為了得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她。余生得不到最愛的人,就是對我的懲罰。”
梁徹的拳頭攥得更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謝清音,你……”
可最后,他還是什么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誰都是惡人。
他是,許暖月是,他有什么資格去譴責謝清音。
謝清音的眼淚流得更兇,她突然大聲喊道:“梁徹,我會幫你照顧你爸!你們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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