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華為管理顧問田濤的新書《在悖論中前進》隆重發布，而這本書的代序來自華為創始人任正非。這本書不僅是田濤在華為工作25年的深刻見解，也是他40年管理思考的結晶。悖論，意為“并存的真相”，正是華為的真實寫照。真正卓越的企業家，通常也是悖論主義者，能在對立中看到兩個世界的真相。

熵 減

任正非

水從青藏高原流到大海，是能量釋放的過程，一路歡歌笑語，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泛起陣陣歡樂的浪花。遇山繞過去，遇洼地填成湖，絕不爭斗。若流到大海再不回來，人類社會就死了。當我們用水泵把水抽到高處的時候，是用外力恢復它的能量，這個熵減過程多么痛苦呀！水泵葉片飛速地旋轉，狠狠擊打著水，把水打向高處，你聽到過水在管子里的呻吟嗎？我聽見過：“媽媽我不學鋼琴呀！”“我想多睡一會。”“媽媽痛，好痛呀！我不要讓葉片舅舅打我呀！我做作業了。”

人的熵減同樣。從幼兒園認字、彈琴；小學學數學；從中學歷史、物理到本科、碩士、博士，考試前的不眠之夜……好不容易畢業了，又要接受打ABC的考核、末位淘汰等的擠壓。熵減的過程十分痛苦，十分痛苦呀！但結果都是光明的。從小就不學習，不努力，熵增的結果是痛苦呀！我想重來一次，但沒有來生。

人和自然界，因為都有能量轉換，才能增加勢能，才使人類社會這么美好。

編者注：本文為《在悖論中前進》代序，原刊于2018 年3 月《華為人》。

以下為從書中甄選了28個金句，希望今天的分享，對你有所幫助。

一、悖論的本質與價值

1.“悖論是并行的真相，是組織演化永恒的命題。”（基于書中核心思想綜合）

2.“悖論并非阻礙知識，而是定義了現象學應采取的立場——在矛盾中尋找真理。”（引用現象學討論，但體現全書基調）

3.“人類文明的進步，本質上是悖論推動的。只有直面悖論，才能超越局限。”（思想總結）

二、企業家精神的悖論

1.“真正的企業家既是冒險家，又是極端的保守主義者。”（六大悖論之一）

2.“狂熱動機必須與現實理性共存，否則狂熱是災難，理性是枷鎖。”（悖論之二）

3.“欲望的釋放是企業擴張的引擎，欲望的節制是企業生存的剎車。”（悖論之三）

4.“使命感是遠方的燈塔，現實主義是腳下的錨點。二者缺一，企業必傾覆。”（悖論之四）

5.“樂觀主義者為未來歡呼，憂患者為當下失眠。偉大的領導者必須同時擁有這兩種特質。”（悖論之五）

6.“自由是創新的土壤，秩序是效率的基石。二者的動態平衡決定組織的生命力。”（悖論之六）

三、華為與任正非的實踐智慧

1. “任正非的思想是田濤式表達的源泉，而田濤的書是理解任正非的最佳窗口。”（導讀手冊評價）

2. “華為的成功，在于用‘科學理性’鍛造流程，用‘激情感性’點燃團隊。”（二元悖論方法論）

3. “向美國學習，但絕不成為美國。這是華為全球化中的根本悖論。”（命題之一）

4. “德與才的悖論：小成靠才，大成靠德；但無才之德，亦是空中樓閣。”（管理命題）

5. “管理沒有終極答案，只有對矛盾永恒的調和。”（華為案例總結）

四、組織進化與熵增對抗

1.“企業生存的底層邏輯是逆熵增長，而悖論思維是抵抗熵增的核心武器。”（熵理論應用）

2.“復制機制保證標準化，學習機制推動差異化。二者的矛盾是組織代謝的驅動力。”（四大機制之一）

3.“動力機制點燃野心，代謝機制淘汰冗余。沒有代謝的‘增長’只是虛胖。”（機制解析）

4.“停滯是衰亡的開始，但盲目的‘前進’可能加速崩潰。”（對“前進”的辯證定義）

五、領導力與人性洞察

1.“管理的本質是駕馭人性，而人性本身就是最大的悖論。”（人性論）

2.“領導者需要‘同時相信兩種對立觀點’，并在行動中統一它們。”（引用榮格思想）

3.“決策的智慧不在于消除不確定性，而是在悖論的迷霧中照亮下一步。”（案例啟示）

4.“權力集中帶來效率，權力分散激發創新。卓越領導者永遠在收放間權衡。”（組織悖論）

六、文化與價值觀

1.“深圳的創新密碼：自由是底色，包容是容器，多元是燃料。”（深圳文化分析）

2.“企業文化若只有‘狼性’，終將互相吞噬；若只有‘人性’，難免軟弱渙散。”（文化張力）

3.“向對手學習，但絕不模仿。適應性≠同質化。”（引用甘地并延伸）

七、歷史與哲學的啟示

1.“組織演化史的本質，是一部悖論調和史。”（歷史觀）

2.‘適者生存’的真相：適應不是妥協，而是以自身確定性重塑環境。”（引用達爾文并重構）

3.“現象學的嚴格性要求我們：在描述痛苦時，必須承認痛苦與快樂的正比關系。”（第五現象學原則）

杰克?韋爾奇說：“你可以拒絕學習，但你的競爭對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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